悠哉日常大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荒川望點了進去。
居然是一段跳樓影片。
漆黑的夜幕籠罩了天際,從右下角的拍攝日期可以看出這是不久前剛拍的。
影片的內容大概是這樣:
一個身穿病號服的人開啟了病房的窗戶,看起來頗為費力地從翻過窗子掉了下去,影片中還聽得見落地時那人發出的沉悶的響聲。
雖然畫面有些模糊了,不過荒川望看得出那人的四肢被折斷了。
這是荒川望的手法,他也認得出自己的手法。
不出他所料,警察為了接下來的審訊工作帶著野呂夏生去了醫院,然後他就跳樓了。
警察對此事發表了道歉申明,估計他們也沒有想到一個四肢折斷走路都有困難的人會自己爬下病床翻過窗戶,從高樓墜落。
那是解脫的墜落,不知野呂夏生在空中想到了什麼。
是童年裡雪花飄落歡聲笑語的鄉村小屋,亦或是地下室內充滿哀嚎的殘忍牢籠。
這一跳或許是他想逃避法律的制裁,也或許是他對於那些流浪漢有著深刻的內疚與慚愧。
總之他解脫了。
荒川望放下手機,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將羽毛球拍袋扔進了床下。
“按照約定,我會為你祈禱的,下輩子好好做人——當然在那之前你就在地獄的油鍋裡浸炸個百來遍吧,這是你的贖罪。”
房間的燈滅了,萬籟俱靜。
落地窗倒映著東京這座城市的繁華,燈紅酒綠的都市外邊是一片漆黑,就像是被蛇群環繞著的寶石。
————————————————
深夜,荒川望睜開了眼睛。
因為他要去尿尿。
昨晚的紅茶喝得有些多了,搞得現在膀胱有些受不了。
由於習慣和消音的常時效果,荒川望走在寂靜的走廊內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他找了一下,沒有找到走廊燈的開關,於是就放棄了。
“真黑啊,不過還好,適應一會兒後我就能看得清東西。”荒川望小聲嘟囔著,“不過廁所在哪兒呢。”
等到好不容易習慣了黑暗,視野開始清晰的時候,荒川望卻突然看見一個人影從一樓走過。
他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秋雪?”
“這個時間點她在幹什麼?”
荒川望心裡升起了疑問。
出於好奇,他正準備跟過去,身後卻響起了一個細微的聲音。
“荒川君,這麼晚了還不睡嗎?”
是秋月。
她正穿著藍色的睡袍安安靜靜地站在荒川望身後。
“啊,那個,我只是想出來上個廁所。”荒川望說。
“這是我的疏忽。”秋月低下了頭,“忘了告訴您,每個房間都是有獨立浴室和衛生間的,您還沒有把房間裡的設施檢視好吧?雖說如此,您衛生間裡的供水系統還沒有裝好,明天會聯絡工人的。”
荒川望一愣,這麼說來自己房間內好像是還有一扇門來著,不過當時還以為是雜物間什麼的就懶得去看。
可是明天……那還不得憋死人?
“我現在有點急,能不能告訴我公用的衛生間在哪裡?”
“沒有。”
“???”
“沒有公用的衛生間。”秋月雙手交叉於小腹,微微地欠身。
“不過您不嫌棄的話可以來我的房間。”秋月又說。
“誒,這、這樣好嗎?”
“嗯,不礙事的,只要不讓小姐知道就好。”秋月說。
“為什麼不能讓秋雪她知道?”
秋月有些困擾地歪歪頭,“這是因為……因為千月家的規定。”
“原來還有這種規定啊。”
“那麼請往這邊來。”秋月說著拍了拍手,走廊裡的燈亮了。
搞半天這原來是聲控的……荒川望想捂臉,自己還跟個傻子似的找開關。
十秒鐘的時間,荒川望就來到了秋月的門前。
她的房間就在荒川望的斜對面。
看到荒川望略微驚訝的神情,秋月解釋說:
“本來我是在西館的一樓居住的,姐姐也在一樓,不過小姐說我是您的貼身女僕,所以就在幾天前搬到了離您最近的房間。”
說著她開啟了房門。
一進來荒川望就聞到了淡淡的梔子花香。房間的佈局有些小巧,呈暖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