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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可能當做餌,來吸引更多的驅魔人前來救援,從而掉入妖魔們設下的圈鄭”巫儀伊織補充。
“沒錯,”中沢明幽幽道,“所以不能派太多人去……準確地,是不能派人去。”
“還有機會。”巫儀伊織,“13號隊的訊號源還在移動,明他們還沒有被妖魔抓住,我們可以趕在妖魔抓住他們之前救下隊的成員。”
“你真下定決心了?”
“嗯,就算就不成,我也能自保。”巫儀伊織道,“不如試一試。”
“那就這樣吧。”中沢明嘆息一聲,“記住,必須安全回來。”
“我知道。”巫儀伊織著起,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回過頭來,“對了,秋雪還不知道這件事,她不怎麼用手機,這件事就別告訴她了。”
“可以。”中沢明,“需要我的術式嗎?”
“不需要,多餘的東西會讓我變得遲鈍。”巫儀伊織,“對了,麻煩你待會兒送一杯牛到秋雪的房間去。”
“好的。”中沢明點頭。
待巫儀伊織離開後,中沢明嘆了口氣。
“果真是爺孫啊,你贏了,前輩。”
“那就乖乖拿出來吧?”一個穿著白色和服的老頭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中沢明乖乖地將上好的菸捲放在桌面:“古巴產出的,不知道您抽不抽得來。”
巫儀扇將菸捲收了起來:“什麼巴不巴的,凡事得試過才知道。”
“不過就這樣讓她去好麼?”中沢明神色間透露著一股擔憂,“她可是我們最後的保障……萬一真的中了圈……”
“有什麼關係呢?”巫儀扇給自己倒了杯茶,“是時候讓她殺戮了,刀久了不用,會鏽的。如果伊織真的就這麼死了,明她不過也就如此而已,我雖然老了,但是作為一把刀,還有一些揮舞的價值,真到了那時候,就讓我去‘殺’了鬼門吧。”
“您還是太疼您孫女了啊。”中沢明嘆息,“不想讓她承受斬殺黃泉之反噬,所以選擇自己親自上場麼?”
“沒錯,如果我失敗了,再讓伊織上也未嘗不可,前提是她今晚能夠活下來。”巫儀扇默默地喝著茶。
茶水飲盡,月光透過開啟的門戶照在榻榻米上,外側是後院,櫻花樹隱隱有著凋零之勢,院落的草叢裡隱隱有著蛐蛐的叫聲。
“要入夏了。”巫儀扇,“真希望我能看到這孩子穿著夏裝上學長大,成婚生子的那啊!”
“您會的。”中沢明為巫儀扇沏茶,“即便真有妖魔埋伏,憑藉巫儀家的眼睛,也一定能夠突破困境的。”
“但願如此吧,我們已經老了,不中用了,當年那批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他們的大部分後代過上了普通饒生活……以後還得靠你來維持驅魔人們的團結。”
“自然的。”中沢明,“拼上我這條命,我也要把鬼門關掉。”
“有這種覺悟很好。”巫儀扇讚歎道,“前人就要為後人開拓道路,我和那幾個老東西都商量好了,你們就放心的去做吧。”
中沢明一愣:“荒川大人也是麼?”
“沒錯,必要的時候,他會解開自己上的封印。”巫儀扇眺望著月色,“只不過到了那個時候……萬一他沒有死,就要由我們來殺死他。”
“真是沉重。”
“還好吧,真到了那個時候,老傢伙早就死了,只不過軀殼還在活動而已。”兩儀扇嘆息。
“對了,淺野家的那孩子呢?”兩儀扇突然。
“您是和彌?”中沢明,“他後出院。”
“正好,趁他還在東京,我有一件事需要他做。”巫儀扇,“你幫我轉告他一下吧。”
……*……
“我們離訊號源越來越近了。”男人收起了手機,“在東南方向。”
“那我們快點吧。”水本紗菜道。
這一路上他們還算比較輕鬆,利用海老名敏銳的嗅覺,幾人成功地避開了一些夜間遊的妖魔。
“上一次13號隊移動是在16分鐘前,他們應該是休息了。”水本紗菜道。
“那我們快把他們帶回去吧?”海老名覺得嘴唇有些發乾。
水本紗菜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她想了想,總覺得哪裡有問題,但又不出來。
終於他們接近了訊號源。
“那裡是不是有人?”男人憑藉良好的視力看見了遠處的人影。
人影旁有著帳篷,看起來13號隊今夜就打算駐紮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