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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一郎拔刀而上,戰鬥正式打響。
荒川望用拜淚在夜幕之中劃過一道又一道詭異的痕跡,抵擋著弦一郎的快刀。一段時間不見,弦一郎的飛渡浮舟快了不少,而且更加精準了……只不過這並沒有用,即使是在黑夜之中,荒川望依然能夠清晰地捕捉到他刀刃揮舞的痕跡,從而進行彈反和格擋。
在連續十多刀沒能擊中荒川望之後,弦一郎撤退一般翻至安全地帶,但在落地的瞬間又突然向前衝刺,形在蘆葦原中緩緩停止的過程中,一張大弓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汁…搭箭開弦,照面就是一箭,然後空中連五箭。
荒川望暴喝一聲,同時一字斬猛地劈下,將那根以高速襲來的箭矢以迅捷之勢一刀劈成了兩半,然後以旋風斬掃落了那些箭矢。
在掃落箭矢的同時,弦一郎的形已經近在咫尺,連續的三刀分別從不同的角度襲來,後接起跳重劈。
荒川望朝後墊步,不死斬在面前的地裡割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大片的泥土飛向弦一郎的臉頰,讓他不得不用手臂去遮擋那些被雨水浸泡後的稀泥巴。一道銀色的軌跡筆直地劃過蘆葦原,螺旋手裡劍深深地沒入弦一郎的手臂之中,並且還在往更深處旋轉,那股勢頭……好像不把弦一郎的手骨削斷就不會停止一樣。
緊接著,荒川望使用派生連斬快速追上,拜淚朝著弦一郎的心臟而去。
在對手失去視野的瞬間,奪取其命!這就是所謂的“影殺”,什麼也看不見的況下就死去,靈魂去往黃泉的護路,是為影。
蘆葦原上回響起了一聲極其清脆的聲響,在最後一刻,弦一郎居然護住了自己的心臟!!
荒川望不由得皺眉,怎麼可能,明明連自己的攻擊軌跡都沒有看見,他是如何預測自己即將攻擊的位置的?
以不死斬的鋒利程度和荒川望的力氣,他能夠輕而易舉地刺穿弦一郎的手臂之後再刺穿他的大腦。
但荒川望就是賭弦一郎會去防護頭部,才將目標轉向了心臟,不,準確地,從使用稀泥巴遮擋弦一郎的視線那一刻起,他就是朝著弦一郎的心臟而去的。
“哼!想當年也有一個忍者用過慈下等伎倆!”弦一郎將手臂緩緩移開,“不過無論是我的心臟還是頭顱,你都無法刺穿!因為我早有準備,我是一個會反省自過錯的人!”
荒川望暗道:那你還被狼砍了兩次?
與此同時那枚螺旋手裡劍的動能也終於消失。
弦一郎拔下它,隨手人在深深的蘆葦原之中,也是在這一刻,荒川望憑藉著過饒視力看見了,弦一郎的手臂居然綁著鋼鐵!
原來如此,荒川望心怪不得感覺在戰鬥之中感覺到弦一郎的出刀速度雖然比以前慢了一分,但力道要大上不少,原來是鋼鐵的原因。連螺旋手裡劍也無法將其貫穿,想必那隱藏在寬大袖口中的鋼鐵不是一般的厚。這樣一來就算遇到了猝不及防的攻擊,也能用其手臂將其攻擊給擋住……自己的拜淚在不用爆發招式的況下,可能還真無法穿刺那厚重的鋼鐵,所以用手臂護住頭顱的弦一郎只需要專注心臟這一要害位置即可。
不過沒關係……荒川望眉頭一挑。他有一樣忍具,就是專門用來破防的,弦一郎手上的精鐵再怎麼堅硬,袖口的寬度決定了那塊鐵不會超過二十公分,否則就會影響行動。
“明明之前只有區區兩次交手,但你似乎很熟悉我的攻擊招式啊……”弦一郎幽幽地道。
荒川望沒話,用紙人漂流割了一下自己的喉嚨,幾張紙人悄無聲息地落入袖口裡。
“不話麼……也罷,不過我會取下你的首級!”
弦一郎踏步突刺,這一次,他拔出了腰間的黑色太刀——不死斬,開門!
彷彿潑墨般的黑色卻不與這夜色相融,黑色的瘴氣中泛著亮麗的銀白色,美麗卻又致命。
弦一郎的的居合形成了一個工整的十字——葦名十字斬。
十字切割了荒川望的體……不,是不死斬的瘴氣切割了荒川望的體,開門根本就沒有抵達荒川望的前。
但荒川望沒有如願倒下,反倒是漫的黑羽散落,弦一郎頓時大感不妙。
就在這時,荒川望在空中顯現,火鐮式機關斧從而降,霸道的縱劈瞬間斬斷了弦一郎的左臂,連帶著那手腕上的鋼鐵一齊斬斷!
霧鴉這件忍義具毫無疑問是一件可以稱得上是神器的存在,無論何種攻擊都能夠規避。
但是正是因為如此,荒川望才更加不會輕易地使用它,因為霧鴉到底並非梟的那隻貓頭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