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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林長生你個龜兒子,你他孃的想打死老子啊?”

聽著這聲音我心裡的陰翳瞬間去除了許多,這聲音...不是陳二炮那傢伙的嗎?

我回頭看著這個被我一拳打在胸膛,這時候正半蹲著身體唧唧哇哇叫喚的人,那一顆正方形的腦袋,活脫脫就是陳二炮啊。

“陳二炮,你他孃的還沒死?”我心裡一激動,上去就抱著陳二炮一陣搖晃。

“哎呀我說你能不能輕點呀,你這傢伙力氣怎麼這麼大了,疼!”陳二炮將我的手開啟,摸著自己的肩膀一陣子牙咧嘴,又是驚喜又是驚疑的看著我。

我眼見陳二炮這時候竟然還好好的,心裡也總算放心了一些,兩人將各自的情況一說,事情明瞭了許多。

原來當初我被他四叔他們抓起來的時候,陳二炮並不曉得,後來等他知道的時候就反對陳老四他們的作為,一個勁兒的鬧騰了一下午。

但陳老四他們直接把他關在了屋裡,鬧了一個下午之後,陳二炮看天快黑了,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打破窗戶跑了出來。

但奇怪的是,等他出來之後發現整個村子裡都已經是一片安靜,連個人影兒都沒有。

他找了大半夜,依舊沒有人,這不正巧他鑽進了大院裡面,晃晃悠悠轉了一大圈,好不容易找到了門,看到我的背影就跑了上來。

但沒想到我開啟了土靈,力道大增在,一拳差點把他給打趴下了。

隨即我也將我的經歷告訴了他,兩人一對照,就發現現在的村子,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詭異。

“這地方不對,我記得我跑出來的時候天就黑了,那時候村子裡就一絲響動都沒有,我肯定現在時間應該快到早上了,就算天還沒亮,但也絕對不會這麼黑,月亮還掛在頂空。”

我也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中的那輪毛月亮,發現我從柴房裡出來的時候是這樣,這時候那月亮幾乎沒有半點動靜,這可就奇怪了。

就算六屍鎖魂再厲害,也不可能讓時間靜止,難道說,這還不止六屍鎖魂這麼簡單?

而且,陳家的人,包括可兒和賴麻衣這時候都不見了,為什麼單獨我和陳二炮還好好的?真的是因為我擁有通天圖水靈這些東西,而陳二炮又擁有先天道骨?

兩人想也想不出來,但好歹這時候兩個人一起,膽子壯了一分,做起事情來也好辦了許多。

“按你這麼說的,我們首先要破了這六屍鎖魂的陣才行,可是這陣法這麼厲害,該怎麼破?”陳二炮將目光集中到我身上。

“凡是陣法,都有陣眼,只要找到這個陣眼,我們肯定就能破陣。六屍鎖魂關鍵是將外面的陽氣完完全全隔絕了起來,而隔絕陽氣的正是這六具屍體,所以陣眼必定在這六具屍體上。”

但是這六具屍體相連,牽一髮而動全身,東南西北四方的屍體連線最為緊密,如果破壞了它們,這陣法不但破不了,只怕還會在短時間內讓它成為絕對的殺陣,那時候只怕我和陳二炮也不一定能出去。

所以我相信,真正的陣眼,定然就在天屍和地屍身上,要破這個陣法,肯定要先打碎這兩具屍體。

“你能確定嗎?”

“不能確定,只是猜測。”

我並沒有騙陳二炮,我的確不敢肯定我說的是不是對的,畢竟這陣法以前我也只是有一定的瞭解,曉得佈局,卻並不知道如何破解。

陳二炮臉色猶豫了起來,我也不催他,畢竟現在關乎的,是整個陳家的安危,稍有差錯,很有可能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想了好一會兒,陳二炮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他孃的,林長生,老子陳二炮這次信你的,等死是個死,還不如賭一把,老子把注下在你身上!”

聽了陳二炮的話,我心裡也微微泛起一抹焦慮,不過沒等這焦慮擴大,我就強行壓制了下來。

陳二炮信我,無非是把我當兄弟,而且一路走來也相信我的判斷能力,他把注壓在我身上,其實也就是把整個陳家壓在了我身上!

無論如何,這一次我都要拼盡全力,因為這一次,我的責任前所未有的重。

天屍和地屍必須在陣法的中央位置,而按照陳家的佈局,正中央的位置,就是陳家的議事大廳,所以接下來,我和陳二炮徑直就奔向了議事廳。

一番好找,兜兜轉轉了許久,我們才從混亂的方向中找到了議事廳的所在。

而在踏進議事廳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一股濃郁的陰氣。

不止陰氣,當我抬頭看到議事廳那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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