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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滿了,坨坨就從地上的麻繩堆裡隨手抽出一根麻繩,把袋子口紮起來利落地踹到一旁。
秋生叔剛剛教會他扎麻袋。前幾個麻袋的口子被坨坨扎得鬆鬆垮垮,稻穗還會從麻袋口露出來。
裝過幾袋後,坨坨做的越來越熟練。麻繩使勁勒住袋口,繞上幾圈再扎一下,一腳踹到一邊去,再從地上撿起新的麻袋。
一整套流程被坨坨弄得明明白白。
秋生忍不住誇他,“別看咱們坨坨人小,幹起活來可比大人都利落。”
得了誇獎的坨坨很高興,胖臉上一直掛著笑,幹起活來更賣力。
水牛從地頭拉著空車慢悠悠地晃了過來。
“咋回去那麼長時間?”秋生把水牛拉到麻袋堆旁,一袋一袋地往上搬稻子。
水牛甩甩尾巴,“哞——”。晌午了,誰不餓。路上順便吃了些草。
秋生聽不懂它的牛言牛語,還沒吃飯的兜明立馬瞪了過去,不滿道,“我還在幹活,你揹著我偷吃?”
他的尾調上揚,顯然是非常不滿意。
水牛渾身一緊,碩大的牛眼不敢看兜明,畏懼地垂著頭,一聲不吭。
“兜明是餓了?”秋生笑著道,“回家去看看你秀娘嬸子做好飯沒。”
“還不餓。”兜明手下不停,“咔嚓”落刀,抬起手將稻放進麻袋中。
做完這些,他站起身,拍掉身上的灰,“我去接小叢。”
經過水牛時,兜明趁秋生搬麻袋的時候故意使壞瞪了水牛一眼。
嚇得水牛趕緊將頭轉向一邊,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一車裝滿,秋生愛惜地摸摸牛頭,“回家去。”
水牛垂著腦袋,迅速地調了頭,拉著牛車快步往回走。像是有人持鞭在後面趕它似的。
這次回家沒一會兒,水牛快噠噠地拉著牛車顛顛地跑回地裡。
秋生一邊往上裝麻袋,一邊嘟囔,“你剛剛乾什麼去了。這次怎麼回來的這麼快?沒去別家菜地裡吃菜吧?”
“哞——”沒有,沒有,只是在路邊吃草了。
秋生有些擔憂,過一會兒該不會被人找上門吧。
直到田裡的稻子全都收拾完,水牛回家了五趟,始終沒人找來。秋生這才放下心。
回家的路上,秋生說起新開荒的地要翻地、肥田的事。
“剛開好的地得深耕。”秋生說,“我要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