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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瞎說呀。”

“栓子說,你想做雲善的娘,就是想做我的娘。”兜明走近了,拽著紅肚兜,將坨坨拎了起來,“你想造反?”

“兜明!”秀娘趕緊拉架,“坨坨不是這個意思。他”雲善和兜明是兄弟。坨坨想做雲善的娘,可不就是兜明的娘嘛,這倒也是沒錯。

花旗抱著雲善,悠閒地看著熱鬧。小人參精就以為,雲善的娘是那麼好做的?

小叢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兜明真把栓子的話聽進去了。

“你做什麼娘?”兜明一手插進坨坨的紅肚兜,要將裡面的棉花拽出來。

坨坨兩手捂著胸脯,不讓兜明拽,嘴裡嚎著,“你欺負我!兜明你欺負我!我才不想做你的娘!我是雲善的娘!”

“我就欺負你,誰讓你心術不正。”兜明可不管他,一隻手不好掏,他就將坨坨放下。

坨坨剛跑出一步,被他拽著肚兜後面的紅帶子扯了回來。

將坨坨整個抱在懷裡,兜明兩隻手一塊去掏他的紅肚兜。

“啊!——兜明摸我的棉花胸。不給!不給!小叢快幫我。”坨坨拳打腳踢地掙扎著,嚎叫起來聲音的比平時尖細幾分,“我的胸,兜明別拽我的胸。啊——我的胸——”

聲音淒厲得經過路邊的人嚇了一跳。

兜明可是村裡婦人眼中的香餑餑。聽說隔壁好幾個村的都在打聽他,想把閨女嫁給兜明。

怎麼聽著這動靜,像是兜明在耍流氓?

坨坨原本是孩童的聲音,尖細地叫起來,隔得遠了聽著就像是女孩叫。

青天白日的,兜明就開始耍流氓,簡直就是個惡霸,不知道糟蹋的是哪家的閨女。

他家的人力氣大的很,可沒人敢去勸事。要是弄不好打了一架,怕是命都能搭進去。

經過的人形色匆匆,趕緊往家走。在村子裡到處問,誰家的小閨女去了西覺家。好讓她家大人去領回來。

兜明拽出坨坨胸前的兩大團棉花,丟給小叢。

坨坨張牙舞爪地想要去搶。被兜明搶先推了他一把,“你不許拿,小心我揍你。”

“你就會欺負我!”坨坨委屈極了。他是想做雲善的娘,才不稀罕做兜明的娘。他是一顆人參,才不想做母老虎。

小叢拎著棉花回屋,將棉花收進屋裡的袋子中。

坨坨不開心地癟嘴,使勁在兜明的胳膊上拍了一下。

兜明瞪他一眼,沒和他計較。

花旗不嫌事大地火上澆油,“坨坨,快把雲善的戒子洗了。洗晚了,戒子幹不了,雲善明早沒戒子換。”

坨坨整了整自己的紅肚兜,氣鼓鼓地走到水井邊,裡面已經聚了一盆髒戒子。

泡戒子的水上飄著一層黃澄澄的屎粑粑,看著更讓妖糟心。

小人參精的心情更差了,這叫什麼事啊。做雲善的娘怎麼就這麼難,還要洗戒子。

將髒水倒進菜園子裡,坨坨從井裡重新打了一桶水,又將戒子給泡了起來。

他盯著水盆,一會兒撇嘴一會兒轉頭,就是沒捨得把手插進去揉戒子。

這會兒功夫,雲善又哭了。

花旗利索地給他換了戒子,抱著雲善走到水井邊。在坨坨的注視下,他手一鬆,新換的,還帶著新鮮屎粑粑的髒戒子落進了盆中。

花旗叮囑道,“洗乾淨點。”

“啊。”雲善跟著叫了一聲。

坨坨鼓著嘴巴,圓眼睛蹬著花旗的背影,洩氣地坐在凳子上。瞧著水盆裡的尿戒子,他又給換了一盆水。

來回倒騰幾盆水後,兜明兇巴巴地過來了,“你再倒水,菜園子就要讓你淹了。”

“洗戒子不就得換水嘛。”坨坨說,“我還幫你澆了菜園子。”

“澆得太多,蔥會淹死的。”兜明不讓坨坨再往菜園子裡倒水。

不讓往菜園子裡倒水,那就倒到門外去。坨坨能屈能伸。

他這麼一盆水、一盆水地換,沒一會兒,水井裡的水位越來越低。坨坨發愁地喊道,“水井裡沒水了。”沒水咋洗戒子。

“戒子不能這樣洗。衝了好多遍,沒啥髒的了。你好好搓搓就成。”秀娘說,“要等好一會兒,井裡才能上水。”

春意早晨出門,等家裡吃完午飯才回來。身邊沒了一直跟著的小羊。

小叢順著春意的毛摸了摸,輕聲問,“小羊呢?”

“咩~咩~”春意叫了兩聲。小羊被我送去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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