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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鼠正準備爬下樹時,花旗面前刮過一陣旋風。

花旗垂著眼皮,面無表情。

果然,重山出現了。

重山一臉慈祥地走過來,摸摸雲善的腦袋,和藹地問,“小掌門,你這是怎麼了?”

雲善在地上爬過,手摸過臉,又哭了很久。白嫩嫩的胖臉蛋上現在全是灰斑,這一塊,那一塊。

就連剛從土裡爬出來的小動物都比他乾淨。

雲善溼漉漉的大眼睛盯著重山,雖然不排斥重山摸他,可如果重山要抱他,他指定是不願意的。

花旗說,“不知道,他自己在屋裡哭了。”他有些自責,聽到坨坨跑出玩就應該趕緊回屋裡看著雲善。飯可以不吃,雲善不能有任何閃失。

“雲善”一直沉默的西覺突然開口,“我到屋裡的時候,雲善在門後。我推開門,雲善就”

花旗轉頭怒瞪西覺。

“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啊。”西覺趕緊解釋,“推門的時候才知道。”

“你使了多少勁開門?怪不得雲善哭得這樣慘。”花旗翻了個白眼,“坨坨不靠譜,你也不靠譜!”

西覺垂著眼睛一聲不吭。

等花旗不說話了,他這才說,“雲善,自己在屋裡,自己從炕上下來的。”

這話讓花旗一愣。他居然忽略了這件事。坨坨不在,西覺是他看著剛進屋的,東屋之前只有雲善自己。雲善自己從炕上下來的?自己到門邊的?

花旗打量著懷裡髒髒的小娃娃。雲善的衣服上都是土,尤其腿上,兩條褲腿上明顯黑了。再翻開雲善的小手,上面全是灰,已經成了小黑手。“雲善?”

雲善腦門上磕到的地方已經發青,他頂著一個青腦門看向花旗,眨巴眨巴大眼睛。

花旗學著秀孃的樣子,給雲善吹吹腦門,輕輕地問他,“雲善你會爬了嗎?”

小掌門會爬了?帶著暖意的山風將花旗的話刮進山中動物們豎起的耳朵裡。

小掌門會爬了!

“小松鼠,一朵花可不夠,我們要去給小掌門再摘幾朵。這可真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小兔子們一跳一跳地往山上蹦躂。

“兔子,等等我呀。”猴子精從樹上跳下,穩穩地落地,四肢著地追著小兔子們一起往山頂跑去。

小鹿對樹枝上的小松鼠說,“你快去把花送給小掌門吧。這真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呢。”

小松鼠跳下樹,落在小鹿的頭頂上。

小鹿頂著小松鼠高高興興地靠近了。

在離小掌門還有幾步遠的時候,小松鼠叼著花叢小鹿身上躍下。

“小掌門,這是給山頂上開得最早的鮮花。”小松鼠的小爪爪抓著鮮花,帶著喜悅道,“送給你。”

他將鮮花放在腳邊。

那是一朵黃色的小花,在剛剛冒出草芽的土地上十分惹眼。

雲善伸出小手。花旗將他放在地上。

在大家的注視下,雲善撐起小胳膊,努力地向前爬。

大家紛紛睜大眼睛,盯著地上的小娃娃。啊!小掌門真的會爬了呀!

到了小花跟前,雲善先是抓住鮮花,然後自己坐了下來,另一隻小手抓住了鮮花旁——毫無防備的小松鼠。

小孩子的手下沒準頭,雲善攥得用力,小松鼠難受地“吱吱”亂叫。

小鹿低下頭輕輕拱著雲善,“小掌門,你快放了小松鼠啊。”

雲善轉過身子,飛速地爬向花旗。

爬到花旗跟前,他張開右手,一朵被抓爛了的小花躺在雲善的小黑手裡。“呢。”他把小手往前送,眼神亮晶晶地看著花旗。

小鹿緊張地追過來,“小掌門,你快放了小松鼠呀。”

“吱吱。”小鹿,救我。

可憐的小松鼠被雲善抓在左手裡壓在地上。

花旗滿臉笑意地捏起那朵已經爛成了一團,還沾上不少灰的“花”。“雲善,這是很漂亮的花。”

漂亮是雲善聽得懂的詞。他高興地張開嘴笑。由於是趴著的,嘴裡的口水沒兜住,掉下來砸在了小松鼠的腦袋上。

“吱吱吱。”小松鼠胡亂地掙扎。

雲善想起手裡還有個東西。他低下頭,又抬起腦袋,往西覺的方向爬過去。

爬到西覺的腳邊,雲善抱著西覺的右腳,他有些累了。

小鹿跟著他又到了西覺的身邊。

雲善揚起胖臉,把手裡抓著的小松鼠遞給已經彎下腰的西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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