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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善那麼一抓,小花原本的五個花瓣中有四個歪歪扭扭地掛著,只有一片完好地粘在花蕊上。

送出東西的雲善,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咧開小嘴衝著花旗笑得一臉喜氣。

繡花的小叢羨慕地看向花旗手中的小花。小掌門已經給花旗送過兩次東西了,還一次沒給他送過呢。他也想要小掌門送的東西。

花旗嘴角忍不住上揚,捏捏雲善的小肉手,又摸摸他的小胖臉。小崽怎麼這麼可愛!

趁著秀娘低頭刷碗,花旗手虛握成拳,將已經殘破的小花收進隨身攜帶的乾坤袋中。

“呀?”雲善拍拍花旗空空的手心,剛剛的小花去哪裡了?

花旗低頭,在雲善耳邊悄悄說,“你送給我的東西我收起來了。”收起來,等以後再拿出來看。

“你們母子兩個說什麼小話呢?叫我和春花也聽一聽。”秀娘端碗路過時笑著打趣。

花旗說,“春花聽不懂。”

“春花聽不懂,我能聽懂呀。”秀娘在圍裙上擦掉水,解開圍裙,“我得趕緊繡花了,大嫂說,帕子今天下午就得送去鎮上。我還差一個呢。”

“小叢,你繡了多少?”秀娘從屋裡拿出針線筐,坐在小叢邊上一起做活。

“就差這個了。”

小叢的繡繃裡只剩下小半個花樣,秀娘驚訝道,“這兩天總見你玩,昨天還花了半下午開了荒地,沒想到你繡的這麼快。下次讓婉娘給你多分些。”

“嗯。”小叢手下不停,秀娘剛繡出幾針的功夫,他已經準備收尾了。

“這麼快!”她知道小叢繡花快,沒想到竟然這麼快。秀娘索性放下手中的繡繃,“小叢,這個也給你繡,繡好了錢都算你的。”

秀娘高興道,“我就不在這急急忙忙地趕工了。我得把秋天的衣裳拿出來洗洗。這天,說不準哪天就會冷。”

小叢看了一眼繡繃,點點頭。繡五條帕子就是一百五十文,夠買很多繡線。

花旗將雲善放進搖籃中,把搖籃拖到小叢身旁,他拿起小鋤頭,準備出門開荒。

秀娘叫住他說,“家裡有大鋤頭,就在最西邊的屋子裡。瞧我這什麼腦子,昨天竟然忘了拿出來給你們用。”

秀娘摸下門框上的鑰匙,開啟屋子,從裡面拎了把鋤頭。鋤頭上還頂著一個草帽。

“生完春花,我都沒怎麼下過地。草帽都忘記拿出來了。”

秀娘將草帽遞給花旗,“戴上帽子,太陽就不曬臉疼了。”

她擔憂地看向花旗,“你這嫩皮子能下地嗎?”花旗整個人白白淨淨,皮子嫩得跟雞蛋似的。

再看花旗修長如蔥白似的嫩手,之前油星濺到的傷疤已經沒了痕跡,秀娘更是擔憂,“你這手要是幹活,得磨出泡吧?”

花旗回道,“沒那麼不經事。”他的蛇皮可是很有韌性很耐磨的。

秀娘還是擔心,“要不你別去了吧,和我在家一起做飯。等西覺和兜明醒了,讓他兩種地去。”

“我就去幹一會兒。做飯的時候你讓小叢叫我,我來幫你。”

花旗戴上草帽,剛拿起鋤頭,秦娘抱著個錢袋跌跌撞撞地跑進院子。

“花娘,喏,五兩銀子。”秦娘站穩身,將手中的錢袋遞向花旗。

花旗早晨見她時,秦娘只腫了半張臉,現在左右兩邊臉都高高腫起,顯然是捱了打。

秀娘也瞧見了,卻沒多問。只叫了一聲,“嫂子。”

花旗接過錢袋,開啟一瞧,裡面全是碎銀,他不會數,只好求助秀娘。

秀娘接過錢袋,倒出銀子,一眼就瞧見有塊蹭了黃漆的碎銀。

這塊銀子是沒分家前,秋生交給他爹孃的。上面的黃漆是秋生爹接銀子時沒拿穩,砸在秋生剛刷好漆的凳子上沾到的。沒想到,爹孃攢的錢還是沒分家前秋生給的。

秀娘點好錢,將錢袋子遞還給花旗,“五兩銀子正好。”

花旗對秦娘冷聲道,“行了。這事就了了。”

秦娘勉強露出笑,轉身快步離開。這錢還是和夏生娘打了一架才搶到的,不知道回去後她婆婆還要怎麼鬧妖呢。

花旗可沒工夫瞭解秦娘哪來的銀子,也不會關心她為什麼臉腫了。這都是秦娘該為自己從前的行為付出的代價。

他將錢袋子放進西屋,叮囑秀娘道,“婉娘下午若是來了,你讓她等等我,我跟她一塊去鎮上,我去買鋤頭。”

秀娘心道,難怪花娘要五兩銀子。五兩銀子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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