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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 “我和二狗、三狗都喝過的,就是苦的。”
“對。”二狗點頭,“娘,蜂蜜水真的是苦的。”
“死腦筋喲。”秦娘氣道, “這咋想不明白,你們喝的蜂蜜水裡一定被放了其他東西。說不定就是你二叔放的。”
“那放什麼是苦的?”二狗抬頭問秦娘。
“苦的東西可太多了。你們小孩懂的少。”
秦娘越想越氣, 拉著大狗、二狗就往秋生家去,要找西覺一家討個說法。最好能賠上二斤肉。
大狗、二狗走後,小叢帶著碗和蜂蜜回院子裡,坨坨留下和栓子一幫孩子玩耍。
婉娘盯著小叢繡了半塊帕子,心裡的擔憂徹底消散。小叢除了年紀小,貪玩些,不管是手藝、耐心還是速度,那都是沒得說的。她果斷給小叢分了四條帕子。
收拾好自己的小筐,婉娘起身離開,“秀娘,你們可得抓緊繡著,我再去村子裡找找其他人。”
秀娘將她送到院門口,正好碰見秦娘一手一個地拉著大狗、二狗迎面走來。
“大嫂。”見到大狗、二狗臉上掛彩,秀娘關心地問道,“兩個孩子這是怎麼了?”
婉娘跟著打招呼,見秦娘只點了兩下頭,臉色不虞地站在一旁不說話,她立馬轉頭對秀娘說,“我得趕緊走了,事情你可別忘了呀。”秀娘這個大嫂子向來跟麥芒似的,刺撓人,她也不願意和這人多相處。
“忘不了,你可放下心吧。”
婉娘一離開,秦娘扯著家裡的兩個小子進到院子,對著花旗嚷嚷開,“上午我們不是來賠過禮了嗎?你們怎麼能叫栓子來打我家孩子。你瞧瞧我家孩子被打的。”
花旗抱著雲善,不客氣地回道,“你家孩子被打了來找我們做什麼。又不是我家孩子打的你家孩子。孩子被人打了也來賴我們,你這是什麼道理?”
“怎麼不是你家人挑撥的?”秦娘掐腰氣憤道,“栓子好好的打我家大狗、二狗做什麼。”
院子裡吵吵鬧鬧的聲音驚動後面起屋子的人。
劉大力豎著耳朵聽了兩句,喊前面挖坑的的秋生,“秋生,有人來你家吵架似的。你快回去看看。”
秋生丟下鐵鍬就往家跑,西覺、兜明追在他身後,三人一起回了院子。
衝進院子內,見到都是熟人,秋生鬆了口氣,問秦娘,“大嫂,怎麼來我家吵了?”
“秋生你來的正好,你來評評理。你兩個侄兒今天無緣無故被栓子打了兩頓,你看孩子的臉被打成這樣。栓子平時在你家門口玩,今日偏偏跑去我家找二狗,把孩子打了一頓。這能不是西覺家挑撥的?”秦娘這時候把秋生當自家人了,抓住他就讓他評理。
瞧見自家兩個侄兒臉上紅紅綠綠的,秋生跟著心疼。眼睛在院子裡掃了一圈,發現坨坨不在。就坨坨平日裡鬼精鬼精的樣子,還有他對雲善的偏袒,這事能是他乾的。
“大嫂,小孩子之間玩鬧,哪有這樣複雜。你想多了。”就算是坨坨叫栓子打的二狗,讓他這個做親叔叔說句公道話,這種懲罰算不得重。不過是小孩子打來打去,臉上被打得難看些,人沒傷到。不像上午,才將兩個月大的雲善胳膊被拽脫臼。
“怎麼就想多了?”秦娘不依不饒,一臉不滿地看向秋生,“你還是大狗、二狗的親二叔呢,怎麼胳膊肘盡往外拐?西覺是你親大哥還是夏生是你親大哥?”
“你這話什麼意思?”秋生冷下臉,“就是小孩子間打打鬧鬧,孩子是栓子打的,你上我家這鬧什麼鬧?”
“栓子就在門外,大狗你去,把栓子叫來,我倒是要問問栓子,到底是不是有人指派他那麼幹。”秦娘伸手一指院外,大狗麻溜地跑了出去。
秦娘翻個白眼對著二狗說,“你看看,這就是你親二叔。”絲毫不避諱秋生在場。
秋生懶得理她,和這潑辣女人說不清話。大哥、大嫂的腦子都叫牛踢過吧,一個比一個有問題。花旗都沒還鬧呢,大狗、二狗被打了一頓,秦娘就先鬧起來了。誰家小孩沒捱過同齡人打?小孩子間打架還值得吵鬧?
坨坨趴在草地裡看準了一隻綠色方頭螞蚱,捂著手正要去撲,聽見大狗叫栓子回家,他立馬爬起身。
“叫我幹什麼。”栓子不高興地看著大狗,“你個告狀精,丟人!”
“我娘讓叫你。栓子你來。不然我就讓我娘找你娘去!”有自己娘撐腰,大狗說話更是硬氣。
栓子不情不願地跟在大狗身後進了院子。
坨坨掛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