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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曖昧。
“這幅怪樣子做什麼?”西覺莫名其妙。
秋生笑嘻嘻道,“你害什麼臊?你這樣害臊,花娘怎麼和你生孩子?”
花旗怎麼可能給他生孩子?西覺不說話了,他不理秋生。花旗是條公蛇的事怎麼能和秋生說呢。
田間的麥子染了一絲金黃。秋生說,“今年莊家長得好,再過一個月就能收稻了。”
妖怪們順著秋生的目光集體看向田裡,原來,這些就是稻子!五穀中的一類。
“咱們地裡也要種這個嗎?”兜明很是有興趣。
王大山笑道,“你家地還沒開好,可趕不及種稻。開荒後,得先肥地,種小麥。小麥收了後才能種稻子。”
婉娘留了個心眼,這一家子的做派滋源由七鵝裙一物兒二柒舞八一整理可不像是是普通的逃難人家。不僅花錢不心疼,連什麼時候種麥種稻都不知道,顯然不是農家人。她得好好問問秀娘,這一家到底是什麼來頭。
東望村的入口是一座石橋,說是石橋,卻看不出哪有橋的樣子,看著和路沒什麼兩樣。橋下過了一條約有一丈寬的小河,橋兩邊是兩塊方型橋石。
兩邊楊樹投下的陰影將進村小道牢牢地籠罩在其中。
夏天,村裡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就愛坐在橋石上納涼,聚在一起說些閒話。
橋邊現在正熱鬧著,年輕力壯的男人們蹲在橋石邊上。半大的孩子泡在小河裡正嬉戲打鬧。女人們倚著樹,盯著村口瞧。
“來了,來了。”不知誰喊了一嗓子。
蹲著的男人們站起身。
一個小個頭,瘦巴巴,叼著煙桿的老頭從橋石上起身,走到村子口。
西覺一眼就認出,老頭就是是當初秋生帶他給送肉的里正。
里正狠狠地吸了兩口煙,蹲下身,將煙鍋在地上磕了磕,倒出裡面的黑油煙灰。
“三叔。”秋生跳下牛車,不明所以。三叔顯然是特意在等他們。
里正客套道,“秋生啊,去鎮上呢?”
“正好下午沒事,帶他們去鎮上買月餅。”秋生一眼就掃見人群中的夏生,好奇道,“三叔,村裡有事?”
“還不是野獸的事。”里正糟心地嘆氣,“幸好昨天只是沒了幾隻雞,沒傷到人。”
“就怕那野獸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