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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很好。
大毛跺腳,語帶不甘,“為什麼他們可以上山,我們不能去。”
“兜明帶著上山我放心,人家能打狼。你兩去山上喂狼都不夠塞牙縫。”
剛從屋裡出來的秋生腳步一頓,秀孃的說話語氣怎麼這麼熟悉呢。再看抱著雲善在廚房門口樂不可支的花旗,秋生頓時明白。花娘可不就是這麼說話麼。一定是秀娘和花娘在一起呆時間久了。
“山上真有狼啊?”大毛不信。
“那可不。”秋生說,“屋裡還有狼皮呢,你看不看?”
“二叔。”
“二叔。”
“二叔。”
大狗、二狗、三狗圍過來。和對待秀孃的冷淡不同,大狗對秋生很是親熱,“二叔,我想看狼皮。”
“走,帶你們屋裡瞧瞧去。”秋生開啟專門放東西的屋子,領著五個小孩子進屋。
屋子裡很快傳來孩子們的吵鬧聲,“二叔,這真是狼皮啊?”
“狼皮不大呀。”
“二叔,你們吃過狼肉?狼肉好吃嗎?”
“誰打的狼?”
五個孩子嘰嘰喳喳地從屋裡蹦出來,纏著秋生問道狼肉是什麼味道。
秋生草草地應了幾句,牽起牆角的水牛,對著花旗道,“你家養的春意可真省心,餓了自己會出門找草吃,還不亂跑。吃完草就回家。”
花旗不假思索道,“這牛也能自己出門吃草。如果它不回來,被兜明找到了,一準得被打死。”花旗故意拿兜明的名頭嚇一嚇這頭水牛。
站在院門邊上的水牛聽了,瞪大了牛眼,卻不敢看花旗,不自在地甩動尾巴。
秋生心疼道,“那不能。我還是每天牽出去喂吧。”
孩子們呼啦啦地跟著秋生出了院子,花旗耳邊這才清淨。一低頭,瞧見雲善皺著眉頭,抿著嘴巴,似乎是在用力。花旗好奇,這麼小的崽兒遇到什麼事了?下一刻,一串響亮的屁聲夾雜著細小的“噗噗”聲響起,一股子臭味瞬間從雲善的身上傳來。
花旗沒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臭味臭到乾嘔,“嘔~”。他嫌棄地彎下嘴角,將雲善抱離自己。等到雲善眉頭舒展,這才抱著他去換戒子。
花旗動作麻利,嘴上嫌棄道,“春花拉屎咋不臭?雲善你天天不是屁夾屎就是屎夾屁,一天給你要多換五條戒子。”
雲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