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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呼啦啦地從山林間飛起,直奔鎮子去。
西覺和兜明各拖一棵粗壯的大樹回院子時,秀娘正在教小叢裁衣裳。用的正是花旗幾天前花了一兩銀子買回來的紅布。
坨坨站在一旁,笑眯眯地將秀娘裁剪下的碎布頭仔細地收集到一起。
花旗抱著雲善站在菜園邊,看秋生在菜地裡間蔥。拔出的蔥一會兒就扒了,切碎,吃餛飩的時候灑在湯裡最香了。
“小叢把東西收拾起來,咱們吃飯。”秀娘進了廚房,西覺、兜明自覺地去牆邊的木盆裡洗手。
花旗指派兜明幹活,“兜明,洗完手把蔥扒了。”
弄吃的,兜明一點不含糊,洗完手後,蹲在菜園子邊上,拽著蔥葉扒掉外面一層白皮,指甲切著蔥頭,微微用力,將帶須的地方弄下。
兜明口味重,愛吃蔥、蒜、辣椒。平日炒菜的量太大,花旗不願意自己做,都是讓兜明去扒蔥、扒蒜。他乾的次數多了,很是熟練。
連扒五根蔥後,兜明拎著蔥到井邊洗乾淨,進了廚房,拿起刀熟練地切著蔥花。
秀娘笑道,“不用五根都切,用不了那麼多,兩根足夠了。”
兜明手下活不停,回秀娘道,“多切點,多了留給我生吃。”
秀娘揭開鍋蓋,小餛飩一個個漂在水面上,在咕嘟冒泡的熱水中翻來覆去。她盛出兩碗,抓了兜明剛切好的蔥花灑進碗中,對著院子裡喊,“秋生來端飯。”
話音落下,坨坨和小叢爭先跑進廚房,再加上兜明,屋裡一下子滿滿登登,站在門邊的秋生卻沒地方落腳了。
“不用你兩端飯,讓你秋生叔端。碗熱,小心燙到。”秀娘摸摸坨坨的腦袋,攆他和小叢出去。
兩小的又從廚房裡跑出來,回到樹下坐好。坨坨微微笑著討好地和小叢商量,“你給我用紅色碎布縫點東西唄。”
“你想要什麼?”小叢轉頭看他。
“隨便什麼都行,只要是紅布做的的就行。”坨坨無所謂地說。
“等我問問秀娘,看碎布能做什麼。”小叢現在只繡過帕子和衣服。碎布頭既不夠做衣服也不夠做帕子。
秋生端著一碗餛飩小跑出廚房,放在樹下的小桌上後立馬甩著手叫,“燙!燙!燙!”
花旗懷中的雲善跟著一起叫道,“啊!啊!”
搖籃裡的春花,“呀?”
秀娘端著木盤出廚房,又是心疼又是氣道,“讓你用木盤你不願意,就該燙你。春花和雲善都笑話你。”她端著的木盤上面放著四碗小餛飩。
“他兩懂什麼?”秋生把木盤上的碗挨個拿上桌,抽出木盤,回廚房。
兜明知道燙,一直沒敢下手,見秋生端著木盤迴來了,這才碰碗邊,將最後一隻碗放在木盤上。
秋生嘀咕道,“你還挺精明。”
花旗要將雲善放下,準備吃早飯,誰知雲善不樂意了。他一被放下,就皺起小眉頭。來回幾次後,花旗索性抱著他吃飯。
花旗吃一個小餛飩,盯著他的雲善小嘴就跟著一起動,彷彿也吃到了東西似的。
花旗忍不住笑出聲,對秀娘說,“你瞧瞧雲善,多傻。”
“大人吃飯,他得跟著動嘴。”秀娘捏捏雲善的小手問他,“告訴嬸子,你吃到什麼好吃的了?”
雲善看她一眼,回頭繼續盯著花旗。
“看看手上的小肉窩窩,咱們雲善可沒少吃奶。”秀娘展開雲善的小手,指節處有五個深深的小肉窩。“還是你娘會喂。”
花旗嗤笑一聲,“哪是我會喂,他自己要吃的。一天要比春花多吃兩頓奶,能不長胖麼。”
沒等吃完早飯,小麻雀就落在了院子裡的樹上。嘰嘰喳喳地叫喚起來,“查到了,查到了。人類孩子被關在一個破廟裡,三個偷小孩的人現在躲在深山裡。他們在等一輛車,好把孩子們運出去。聽說還缺一個男孩子就能湊夠八男八女。”
花旗看向西覺,西覺暗中傳音道,“早上有人求到雲靈觀,讓幫忙找孩子。”
秋生嫌吵,放下筷子,從院子裡找了細長竹竿,去趕落在樹上的小麻雀。“嘰嘰喳喳地叫,吵得人頭疼,去別處的樹上,別來我家院子裡。”
樹下的妖怪們抬起頭同情地看向樹上拍著翅膀氣得亂叫的小麻雀,“我什麼時候吵了?我是來傳信的。不說話怎麼傳信!是你們人類聽不懂而已,我沒有在亂叫!”
小麻雀扇著翅膀氣呼呼地飛走了。山上的大妖說秋生是好人,他覺得秋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