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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雲善名字中帶著善,可他一哭起來可就不是個善茬。任憑花旗怎麼哄,他也只是張著小嘴哇哇哭。而西覺幾人竟只會站在一旁觀看。
秀娘將自己的孩子放進搖籃裡,無奈地接過雲善放在臂彎裡搖晃,嘴裡發出逗弄聲,“哦,哦,不哭,不哭。”
雲善竟真的慢慢安靜下來。
花旗見雲善不哭,驚喜地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妹子,你可真能幹。我們打算就在這村子裡住下了。今日可否借住在你家,我家男人、孩子力氣大,有什麼活儘管招呼他們去做就是。”
“啊?”秀娘傻了眼,這家人怎麼這麼自來熟。
下山進修
農家沒什麼好東西招待客人。秀娘給他們一人倒了一碗水。花旗端起碗一口氣喝完,招呼秀娘道,“大妹子你別忙了。有啥事讓我男人、孩子去忙。”
“院子裡的柴火是不是不多了?西覺你帶著兜明和小叢上山砍棵樹。”
“不用,不用。”秀娘攔著不讓,“我家男人一會兒就回來了,讓他去,讓他去。”
“唉,沒事兒。他們不惜那點子力氣。”花旗使了個眼色,西覺帶著兜明、小叢去了院子,拎著斧頭走了。“坨坨,你也跟著一塊去。”
坨坨臨走前懷疑地看向花旗,這黑蛇把他們都支走是要幹什麼?若是他對小掌門不利,渡劫期一定會讓天雷劈死!
確定人都走後,花旗裝模作樣地探頭看向院子門口,這才開口道,“大妹子,你看他們爺幾個都聽我的。可我也是有苦說不出。那幾個孩子都不是我親生的。”他記得,人類會對可憐人格外寬容。
“啊?”秀娘一聽這話,可就來了精神。這裡面可不是有故事嘛。
“他們爺幾個是一家的,我是獨自逃難的。”
秀娘娘抱著孩子,坐得近一些,“那你怎麼遇上他們了?”
“還不是沒飯吃。他家爺們四個,我一個女人家,可不得給自己找個依靠麼。”
“是這個道理。”秀娘應和著,“你就跟了西覺?”
“可不是麼。”花旗點頭。“跟著他們雖然吃不上飽飯,可也不至於餓死。如今我想著,我家這麼些男人,隨便在哪落腳都能掙出一口吃的。”“你知道北方酈城去年有大妖禍害人的事麼?我們都是酈城的。咱們迫不得已才逃難出來。”
“酈城?!這個我知道。去歲冬可不就是有酈城人來咱們村子裡打聽雲靈觀。你們酈城的妖怪可解決了?”
花旗點頭,“路上約莫聽說,妖怪被雲靈觀的道長鎮壓了。”
“我們這雲靈觀是真的靈。”秀娘與有榮焉,“去的一定是靈隱道長。那是雲靈觀的掌門。”
“是,是嗎。”花旗皮笑肉不笑,靈隱在百姓們心中地位挺高啊。
“前年,我大哥家大兒子丟了魂,附近幾個村子裡的神婆神漢都找了,沒人能把魂叫回來。還是拜到雲靈山上,靈隱師父一出手。隔日,我那大侄兒可就好了。你說靈隱道長厲害不厲害?”
“厲害。”雲靈觀歷代掌門就沒有不厲害的,花旗心裡吐槽,好好的說自己是酈城的幹什麼。早知道就胡亂說個地名了。
雲善睜開眼與花旗對視,在花旗的驚恐注視下,嘴角一瞥,又開始哭起來。
花旗:為什麼又哭了?
“你家崽哭了。”秀娘提醒他。
“我知道。”花旗露出苦笑,“妹子,不瞞你說。嫁給我家男人之前,我可是個黃花大閨女,我娘沒教我如何帶孩子。這孩子,我”前面鋪墊了那麼多,可不就是為這兩句話麼。
秀娘將自家的姑娘放在一邊小床上,主動接過雲善。摸摸屁股沒溼,這就是餓了。看了一眼花旗面前鼓囊囊地兩大坨,秀娘羨慕地問道,“奶水應該夠吧?給孩子喂些奶水。”
花旗剛要拒絕,他包裡有今早剛擠出來的羊奶。秀娘已經把孩子遞給花旗了,“餵奶會嗎?”
花旗臉上的茫然讓秀娘嘆了口氣,她將雲善塞回花旗懷裡,抱著自家姑娘利落地將胸口的衣裳扒開。花旗立馬紅著臉轉頭,“你,你做什麼。”
“餵奶呀。”秀娘瞧他害羞的模樣,心裡有了一絲懷疑。這人在外面走路扭腰扭屁股,怎麼餵奶反倒害羞了?她催促道,“看你家崽可憐的,快讓他嘬兩口。”
一旁的女人一直催促,花旗怕露餡,只能忍著羞恥拉開衣服。說實話,他也是好奇,女人們是怎麼餵奶的。雲善口中有了東西,立馬發揮本能,吮吸起來。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