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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瑤站在遠處看著騎在馬上的人肆意縱橫,馬上人的鞭法吸引了她的注意,這套鞭法有些似曾相識但是又不甚熟悉。
在一片鼓掌聲和吶喊聲中,場上的人騎著馬走了出來見到站在場外的女子,心情瞬間很是舒暢,騎馬走至溫瑤面前翻身下馬笑道:“來找我的?”
溫瑤笑道:“我可是第一次見到信王爺的英姿啊,今日一見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以前是我低估你了。”傅韶景低頭往前湊了湊輕聲道:“有沒有迷到你?”
溫瑤立刻後退一步又想起那晚月光下二人一起吃餛飩的回憶,不禁耳朵有些微紅但是鎮定回道:“王爺對自己的自信是哪裡來的?”傅韶景站直身體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來找我什麼事?”溫瑤歪頭道:“借一步說話?”
二人進到傅韶景的帳子,摒退眾人只餘他們兩個在內,溫瑤神色肅穆,自懷中謹小慎微地取出一個藥瓶。此瓶看似尋常,但是功效奇佳,她眸光堅定地望向王爺傅韶景,眼中閃爍著決然的華彩。
“王爺,此乃一瓶能令人吐露真言的奇藥。”溫瑤的聲線雖輕柔婉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毅,“小女懇請王爺攜我至獄中面見翟柯,小女有十足之把握,只要他服下此藥,必能如實相告。”
溫瑤緊緊攥著那瓶藥繼而言道:“王爺,此事關乎重大,翟柯所知曉的真相或許能解諸多隱晦謎團。小女堅信此藥之神效,定能助我們獲取真相。”
王爺傅韶景微微蹙起劍眉,目光深邃如淵,透著凌厲的鋒芒。他審視著溫瑤手中的藥瓶,沉吟片刻後,沉聲道:“好,本王便信你這一回。”言罷,他瀟灑地一甩衣袖,帶著溫瑤去了那陰暗潮溼、散發著腐朽氣息的獄中。
淳安城衙門獄中
溫瑤第一次進來這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之氣,昏暗的光線令人心生壓抑。牆壁上爬滿了青苔,水珠從潮溼的屋頂不斷滴落。翟柯被沉重的鐵鏈緊鎖於角落,蓬頭垢面,眼神中滿是絕望與驚惶。
溫瑤款步上前,目光清冷地注視著翟柯,言道:“翟柯,今時今日,若你老實交代所知曉之事,或許尚有一線生機。”
翟柯猛地抬起頭,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地吼道:“休想讓我聽從於你!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休要痴人說夢,我即便身死,也絕不會吐露半字!”
此時,王爺傅韶景雙手抱於胸前,面色陰沉如水,怒聲呵斥道:“翟柯,你這不知死活的狂徒!現今身陷囹圄,竟還如此冥頑不靈、嘴硬到底。本王的耐心已然所剩無幾,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負隅頑抗便能保你周全?簡直是荒誕至極的妄想!”
翟柯身軀微顫,卻依舊強硬道:“哼!王爺又能把我怎樣?大不了便是一死,我無所畏懼!”
王爺傅韶景怒極反笑,眼神中迸射出冰冷刺骨的殺意:“想死?哪有這般容易!本王有的是手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配合,或許尚能留你一條賤命。”
溫瑤並無懼色,她輕輕開啟藥瓶,將藥水傾灑於一塊手帕之上,迅疾捂住翟柯的口鼻。翟柯奮力掙扎,然而在傅韶景威嚴冷冽的注視下,漸漸停止了反抗。
須臾之後,翟柯的眼神變得迷離恍惚,溫瑤開始發問:“說,你究竟知曉哪些秘密?”
翟柯仿若喪失了意志,喃喃地開始講述那些隱匿於黑暗深處的真相。而王爺傅韶景則緊繃著臉,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翟柯,不肯放過他道出的每一個字。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帶著顫抖和恐懼如實交代:“是宮中的太子,他......他私下與我勾結。那太子野心勃勃,許以我高官厚祿,命我給溫老將軍下毒。他......他一心想要謀奪兵權,我......我豬油蒙了心,竟聽從了他的指使,犯下這等大逆不道的罪行。”
翟柯一邊說著,一邊痛苦地低下了頭,悔恨的淚水從他那髒兮兮的臉頰滑落:“我原以為能從此平步青雲,卻不知是將自己推向了深淵。”
此時,獄中瀰漫著沉重的氣氛。王爺傅韶景臉色鐵青,目光中滿是憤怒與震驚,他緊咬著牙關,腮邊的肌肉因憤怒而微微抽搐。
溫瑤則氣得渾身發抖,眼中閃爍著淚花,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喪心病狂的太子,竟如此殘害忠良,天理難容!”
王爺傅韶景目光冷冽地盯著翟柯,心中怒火翻騰。他沉思片刻後,語氣冰冷地說道:“翟柯,你這背信棄義、謀害忠良的罪人,本王不會讓你輕易死去。來人!先將他打入死牢,待事情真相水落石出,本王定會在眾人面前將你的罪行逐一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