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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你和她在一起搗蛋的事可比我們做的多多了。”溫羨輕揚嘴角似是想起什麼有趣的事。
沈宜之搖著手裡的扇子,感覺自己似乎重新認識了一個溫瑤,別人口中的她調皮又活潑,不禁暗自笑了笑,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到更多面的她。
“我去看看雨靈她們幾個看著的防護用品做的怎麼樣了,下午可以一起帶給瑤瑤,”葉成茹帶著小琴出門去了裁縫鋪。
竹河村祠堂
“張嬸子,這個被褥我放在這裡了啊?您和王嬸子看看應該放到哪裡?”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扛了一摞被褥放到了一旁臨時搭建起來的床上。
“好嘞,二柱,周叔說要用些石灰水撒在房間角落,可以消毒的,你去拉上大壯他們幾個把這個祠堂都撒上啊!”正在裡面整理床鋪的張嬸子喊道。
“知道啦,我這就去!”名叫二柱的男人快步去了祠堂外。
“阿景,你回一趟院子,看看周伯伯的藥茶熬好了沒有?如果好了,你就把裝著草藥的那輛馬車駕過來。”傅韶景點頭。待到他走了,溫瑤進了裡間,幫忙收拾起床鋪。
葉成茹買的被褥不是什麼名貴的材質,純棉的吸汗又透氣在這個季節用起來正好,就是數量是遠遠不夠的,如果官府再不過來幫忙……就要趕緊想別的辦法了。
三刻鐘後,傅韶景拉著裝滿草藥的馬車,載著周大夫和思思一起到了祠堂。“你怎麼也過來了?”溫瑤看到思思略顯詫異。“小諾說她好多了,讓我過來幫幫你,虹虹留在那邊照顧伯母,沒問題的。”
“也好,那就麻煩你去裡面和張嬸子王嬸子她們一起先收拾一下被褥吧?一會兒他們把重症的病人搬過來要用。”思思點頭去了裡間。
“周伯伯,水裡的藥可下好了?”溫瑤問。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三口井我都放了進去,但是小大夫,我們的藥品可是不多了,眼下正是用藥的時候,你有什麼計策沒?”
“計策暫時還沒有,但是我有一事還是想和您說一下,我怕還是不能及時控制瘟疫的蔓延,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做一些避瘟丸讓那些還未染上瘟疫的人服下。”
“避瘟丸?那可是失傳已久的方子,小大夫知道?”周大夫驚訝的問。
“取雄黃一兩,鬼箭羽,丹參,赤小豆各一兩。上為末,煉蜜為丸,這樣比較好儲存, 空腹溫湯送下即可。”
“小大夫,這些珍貴的方子你是從哪裡學來的啊?”
“我師父讓我背的,您都不知道為了背這些,我捱了多少訓!”溫瑤對於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簡單略過。
“但是老朽覺得小大夫已經很厲害了,知道把背下來的方子根據情況合理的下給病人,這對於一個醫者是件很重要的事。”
“周伯伯,您再這麼誇我是會驕傲的!”
“哈哈,我先去做避瘟丸,這個可是急用的!”
“周伯伯,讓思思去幫您吧?!”溫瑤喊住要去拿草藥的周大夫。
“行行行,你幫我去屋裡喊她,讓她去馬車那裡找我。”溫瑤轉身去了裡間和思思轉達了周大夫的話後就從布包裡拿出紙筆。
“你要紙筆幹嘛?”傅韶景剛幫著村民抬了些柴火放在門外的火堆旁。進門就看到溫瑤拿著紙筆在思考些什麼。
“我在想給這些重症病人下什麼方子。”
“和小諾母親那個方子一樣不就可以了?我看她也沒再繼續吐血,應該是有用的吧?”傅韶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坐到一旁臺階上。
“等病人都送到了,我再看看再做決定吧。”溫瑤還是收起了紙筆,“師父說過‘看方猶看律,用藥如用兵,機無輕發,學貴專精’!”
“我現在越來越對你口中的師父感興趣了。他現在在何地?”傅韶景好奇問。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在某地遊山玩水好不自在!”溫瑤看了看祠堂院裡的老槐樹道。
未時,祠堂裡的病人已經全部安置好,有些被褥還是村民家裡捨不得用準備過年在用的新被褥,溫瑤穿著全套的防護衣服穿梭在百十來個重度瘟疫病人之間,傅韶景跟在一旁手裡拿著紙筆,記錄著溫瑤望聞問切每一個病人的症狀,溫瑤認為這樣記錄詳細些,方便對症下藥。
“小大夫,怎麼樣了?”周大夫穿好防護服進了祠堂西側。溫瑤額頭的汗水密密麻麻掛在臉上,轉頭看向門口時站在身邊的傅韶景才看得清楚她的樣子,拿出手帕幫她拭去。溫瑤看向他,點頭表達感謝。
“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