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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也是好東西,特別適合你。”
阿娣好奇,沚盈已經把東西拿來。
原來是套圍裙、手套和水靴。阿娣笑了:“哈哈,倒是真適合我。”
拿起來看看質量,滿意:“好,那我就帶走。”
阿娣看皓岐分飯菜,意是要分一份出來給她,連忙又道:“靚仔,不用給我分,我食佐來的!坐陣就行!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
“少吃一點?”皓岐問。
雲皛也問:“當真吃過了?”
“食佐食佐,你們食。”阿娣喝著水,打量工作室。
大家一邊吃飯,一邊閒聊。
阿娣走時,雲皛去送。
“去年那個好靚仔的小夥子呢?怎麼不見來給你送飯?”阿娣突然問。
雲皛臉上微微一頓,淺笑向阿娣:“去年那個靚仔,我本以為他跟別人不同。誰能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
阿娣聽了,皺眉:“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難道阿娣我也走眼了?”
“沒有誤會,他甩了我,躲得無影無蹤。”雲皛臉上的笑,又淡了兩分。
阿娣見她神色,心中暗歎。那小夥子,一臉陽光,臉上的笑,似乎能溫暖所有的人。那笑容,是那麼真誠坦率,怎麼可能?他還給她送過小禮物呢。不算貴重,但卻有些心思,是“柿柿如意”的茶寵,做工相當精巧,色彩也配得極溫和,她現在還用著呢。
她極喜歡的一個包,不小心被掛出一個洞。他看到了,要了去,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給她補好送回來,一點破綻也看不出。他當時說:“您對雲皛好,我當然要對您好。您就是我的長輩。”
這樣的男孩兒,怎麼可能無疾而終?
怕是另有隱情。
想到這裡,阿娣試探著問:“你向他的朋友們打聽過嗎?”
“他的朋友和他的說辭一樣,去國外了。他的同事只知道他是突然離職的,去向不知,反應也很突然。”要說別人問,雲皛根本不會解釋。但阿娣問,她仍忍著心中的難過,平靜地解釋。
“他的家人呢?”阿娣又問。
“我只知道他家在江南,具體哪裡卻不知道。有聽他跟父母講過電話,但卻沒有他父母的電話號碼。所以,沒辦法打聽。”雲皛說這話時,失落已經全不掩飾了。
“阿皛啊,他在公司的檔案上,一定有父母的聯絡方式。”
“我知道。也打聽過,但對方不說。”
正說著,下到樓中間,有人進來,雲皛便護著阿娣向裡靠,不再談白書翃了。
阿娣明白了,是白書翃故意隱瞞。
現時年輕人拍拖,一拍兩散很正常。散了鬧失蹤,連工作都停了,卻有些怪異。這一點,聰明如雲皛,自然也是想過的。可現在,找不到人,問無所問,便是無解了。
下得樓來,給阿娣打了個車送走。
仰天看太陽,火辣辣,白花花的。灼熱難耐。
回頭正要進大樓,雲皛突然覺得有人在看自己,回身四望,並無發現。轉身進樓,那種感覺還是纏著她,且很強烈。
她下意識地停住了跨進電梯的腳,緩緩轉身。四下打量,一無所獲。改變了要上樓的打算,一轉身,她去了旁邊的奶茶店。她討厭這種不清不楚的感覺,一個白書翃就夠了。
櫃檯前。
“兩杯楊枝甘露,兩杯紅豆糯米,三杯生椰拿鐵。打包,謝謝!”
被人盯著的感覺一直在,她相信這不是錯覺。
難道白書翃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