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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逸生一笑,邊抬腿坐上桌邊道:“沒見過這樣勾引人的~”
徐菲娜偏頭看著,冷笑一聲:“真是不值錢~”轉頭對文寶道:“去給他補補妝。”
文寶捧著盒子跑過去,雲皛聽到動靜回頭,伸手在他盒子裡拿了支玫瑰色口紅,抬手就在自己唇上厚厚地塗了一層,抿了抿。隨即解了綁頭髮的皮筋,一頭長卷發瞬間散了一背。
文寶愣了一下,拿了刷子快速給洛逸生臉上刷了幾下。
雲皛便說:“不用補了,讓開。”
文寶讓到一旁問:“衣服呢?”
雲皛伸手又抓住了洛逸生的領帶:“他這麼喜歡裸,就裸著吧!鞋子脫了!”
洛逸生剛把鞋脫掉,她便用力將他脖子往下拉。他索性俯身湊過來:“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勾引我嗎?”
“當然可以。”
還沒等洛逸生反應過來,雲皛就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捧著他的頭,照著他臉上親了下去,烙下了一個紅紅的唇印。
別說旁人,連洛逸生自己的驚得僵住了。
只感到兩片溫熱柔軟的唇貼到了自己臉上,像烙鐵一般,燙到了他的心裡。而她的頭髮落在他身上,輕輕掃過,弄癢了他全身,還弄癢了他的心。
怔忡間,雲皛放開了他。
洛逸生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她從相機包裡重新拿出相機,退開兩米去,鏡頭對著他就開拍。拍了幾張,見他還待著。
她走上前去把他的領帶扯了下來,扔到一邊。
捧著他的臉轉了一下方向,輕輕推了推他的背:“轉過去,躺下~”
洛逸生依她躺下。
雲皛後退數米,蹲在地換了廣角再拍。
“坐起來,背向我,隨意放鬆狀態。速度!”雲皛連拍幾張後一邊望天,一邊朝洛逸生喊。
洛逸生爬起來,雙手撐著桌面,坐在桌邊看這鋪天蓋地的晚霞和一城的粉霞,突然發現這夕陽和晚霞有一種悽然絕決的美豔。
他突然想起白書翃說的:“朝是始,夕是終。有朝有夕,便是有始有終。”
他忍不住回頭看雲皛。
朝朝暮暮,有始有終。雲皛,你把白書翃忘了沒有?
雲皛從鏡頭裡看到回頭的洛逸生,頓了一下,然後按下快門。等她拍了好幾張後,他仍呆呆看著她。她放下相機:“站起來,做個舞蹈動作,可以?”
“只要你想拍。”洛逸生說。
“竣翔,幫忙扶一下桌子。”
竣翔和關河跑了過來,一人扶一邊。
雲皛看著他,道:“注意安全。”
洛逸生打心裡笑了出來:“好。”
待雲皛退到拍攝位,說“可以開始了”時,洛逸生便開始舞蹈。他儘量跳得慢一些,以便雲皛抓拍。但有的動作慢了並不能出效果,他便快速起勢,然後保持定格。
當光線淡去時,他的舞也跳完。
雲皛收了相機問:“這回可以了?”
洛逸生坐在桌子上,笑答:“你說可以了就可以了。”
竣翔嫌惡地斜他一眼:“剛才發癲的也不知道是誰~”
說完跑到雲皛身邊:“三白,我看看。”
洛逸生見了,連忙從桌上跳下來扶住雲皛肩膀,也湊頭看。他雖然在網上查過她當年的獲獎作品,但說實話,真實藝術的東西,他的鑑賞能力有限。
但鏡頭裡拍的自己,那又另當別論了。他從未想到過,在雲皛鏡頭下,他照片能出來如此驚豔的效果。不是自戀,聽竣翔這小子的話就知道了——
“三白,你果然牛x,屎都拍成藝術品了!”
這回,連一向不苟言笑的關河,都噗嗤笑了出來。
“馬上把照片匯出來,我先幾張先發!”
回到房間,徐菲娜就將關河提回來的電腦推到雲皛面前。
雲皛二話不說,抱著電腦就開始導圖。
徐菲娜雖然聽了洛逸生的說辭同意了雲皛的拍攝,但終歸沒有見過她正式的人像作品,因此對她的技術始終保持懷疑態度。
其他人認為此次請雲皛拍攝只不過是權宜之計,初見她拍時也是中規中矩像是在力求保守穩妥,是以並沒對她的作品真正抱以期待。
直到最後洛逸生鬧脾氣,她果斷安排竣翔放桌子,再拎著洛逸生領帶拖其上桌又在他臉上印上紅唇印後,毫不留戀退開舉起相機就開拍。
這一系列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