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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已是晚上十點左右。
臨行前雲皛當著大家一一拆了的禮物,並致謝。工作室的人起身告辭,關河一車送他們回去,雲皛也揹包要走。洛逸生站起來:
“我送你。”
將禮物裝到一個大袋子裡,提著和雲皛出門。
幾個哥們兒移坐後院,喝茶聊天。
恭盛痛心疾首:“我們還擔心這小子呢,沒想到人家心大得很!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還有心思在家穩火慢燉什麼紅燒肉!還以為今天請我們是主角,結果是給人家當陪襯!苦命啊苦命!”
阿正呵呵一笑:“人家這八字都沒一撇的就叫你來祝壽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龍飛:“你這意思是說,逸生真喜歡這姑娘?”
阿正抬著下巴朝文虎:“你問問他。”
“你知道什麼?”
龍飛問文虎:“啊,對了,你說你見過她。可人家沒像認識你的樣子啊!”
文虎伸頭向前,手指在桌上一點,道:“酒~吧!”
“啊!”
幾個恍然大悟。
“原來是她呀!這前後對比可有點強烈啊!”恭盛說。
洛逸生送雲皛出門,雲皛轉身道:“就這麼幾步路,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你回去吧,不是還有客人嘛!”
洛逸生笑:“沒事,都不是外人。”
兩人走上湖邊小徑。
雲皛:“文虎說我們見過,我想了一晚上也沒想起來。”
洛逸生笑:“那可能是他隨口說說。”
“是嗎?”雲皛看他。
洛逸生:“應該是。”
兩人默默走了一段,雲皛突然停住腳回頭:“你今天為什麼要發脾氣?”
洛逸生愣了一下,看著她:“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雲皛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說到底,並不是什麼相干的人。
最多算相對熟一點的鄰居。
兩人又默默走了一段,雲皛道:“知魚很擔心你。”
洛逸生停住腳:“她跟你說了什麼?”
雲皛回頭,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你以為她會跟我說什麼?”
洛逸生不答。
雲皛並不太在意他的答案,繼續道:“說她的病會花很多錢,她的病是不是很嚴重?上次還休了那麼久。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我想既然如此的話今天就不應該這麼浪費,本來我們在酒店就吃過晚餐的。雖然說這話有點沒良心,但其實我並不想過這個生日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雲皛。”
洛逸生喊了一聲。
雲皛在昏暗的夜色裡微皺著眉,問:“怎麼?”
“你不是說你希望很多人一起過生日麼?還有,紅燒肉。”
洛逸生說。
雲皛眉頭皺得更深了。
想起自己多年前在社交賬號裡寫下的《此生要做的八件事》。其中第一條便是——過一次有許多朋友祝福和有紅燒肉吃的生日。但那是好多年以前寫的了,而且是僅自己可見。
洛逸生不可能知道。
那便是說晚上她說的話了。
但紅燒肉,卻是他提前做的。
仍然有那種感覺,洛逸生似乎認識她很久了。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紅燒肉的?”她問。
洛逸生眨眨眼,伸手扶她往前走:“在海邊拍攝那回,我看你們工作室的人都很喜歡吃肉的。所以怕你們其他菜吃不慣,就做了一碗。”
“是嗎?”
她不是很相信這個答案。
“是。所以,只要有意義就不是浪費。另外,因為我把你工作室拉下水,我很抱歉。”
雲皛看著他的眼睛,她想從他的眼睛裡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但是,徒勞。
他的眼睛坦率真誠得如尚未入世的孩童。
他學會演戲了。
但是,過了。
他一定有什麼事瞞著她。
是什麼呢?
為何瞞她?
完全說不通。
洛逸生看著雲皛臉上變幻莫測的情緒,始終保持著坦誠地一張臉。過了一會兒,雲皛才道:“你不應該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自作主張。”
洛逸生將她掰來面向自己:“有什麼問題?”
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