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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魏莎成扛著大箱子,不僅吃力,而且還因為弓著腰身,邁著艱難的步伐,踉踉蹌蹌地走著,除了喘著粗氣誰也顧不上說話。
“一老一少的大男人,居然被個箱子壓得氣喘吁吁,真讓人看著有點無法理解了。”
嶽豔靜輕吟般的說話,好像是自言自語的樣子,又彷彿是說不情願的嘟囔,但最明顯的還是氣不順的埋怨。
我雖然是吃力地無法說話,但是,並沒有停止腦頁的翻動,總部下達的最新指示,必須在三日內完成勸獻眼角膜的任務,猶如沉甸甸的巨石壓在了心中,根本就沒法輕鬆起來。
“別說話,確實累得夠嗆。”
魏莎成沉沉地吼了一句,但氣息特別的微弱,有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雖然是吼聲,卻並沒有那麼有力。
而勸獻的工作並不像其它任務,可以透過自身的努力去完成,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各種條件限制。最主要的還是要遇到放棄生命,或著生命垂危的人,即便是沒捐獻的想法,也能透過我們的努力而勸導著捐獻。可是,找不到這樣的人時,即便有著了不起的嘴上功夫,那也是沒地方使的結果,絕對不可能到處瞎碰,更不可能逢人遍說,當然也不能去醫療機構亂打聽,所以這項工作的難度相當的大。
我在尹若蘭的配合下,雖然是瞞住了嶽豔靜,沒有將總部最新指示傳達,但是,我心裡明白終究還是會被發現,只是此刻心存僥倖而已,寄望於盡快取得範月娥的信任,而順順利利地進入四大玄門的勢力範圍,也許只有這樣,才是完成任何的唯一希望,除此之外,好像並沒有一點思緒。
魏莎成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走完最後一個石階之後,猛然停止了腳步,抬起了憋得通紅的臉龐,不停地眨巴著眼皮,示意著要放下箱子做個簡短的休息。
哐當,一下,沉甸甸的大箱子,在我跟魏莎成失手的頃刻間,砸在地上帶出了振動的響動。
呼!一聲,魏莎成仰著臉龐,對著深遠地藍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好像是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雙手叉在腰間,不停地擰到著有點痠麻的腰身,舉目瞭望著距離越野車的那段距離,心裡還真是聚滿了膽怯感,畢竟那還是要負重著好幾十步的路程,想著的時候居然很清晰的有了望而生畏的情緒。
魏莎成躬身的同時,將雙手支撐在彎曲的雙膝上,喘氣聲平息的那一刻,很急切地變成了半蹲的姿勢。
“看來真老了,已經找不到當年的那種感覺了。”
沉悶的語氣消失時,他抬目瞅著嶽豔靜,咧嘴放出了尷尬的笑容。
“魏教授不能那麼
想,有句話叫老當益壯,其實,在我的眼裡,你不僅是教授,而且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家,做的事情是那些動動腦筋,出出主意的事情,並不是幹這些活的人。不過,隔三差五的留點漢,就算是鍛鍊了身體。”
嶽豔靜輕聲說著的時候,斜目瞟了我一眼,話語說完停聲的那一刻,直接抬眸投出了疑惑的眼神,很認真很嚴肅地盯矚了我好長時間。
我心裡猛然一驚,有點無法預測的緊張。總部來電話下達最新指示的時候,嶽豔靜並不在尹若蘭身邊,而尹若蘭已經答應了我,不可能透露半點訊息。可是,她那疑惑的眼神,卻有著很直白的心事,好像盯矚著我的時候,還有著逼迫的意思。
“你就別安慰我了,其實每個人的身體是否健康,自己是很清楚的。從事醫療教學這麼多年,我真對生命這種現象有著不少的驚訝,當然也有著不少的認識。生命就是那麼短短的幾十年,即便是想盡辦法去保養,但絕對改變不了衰弱的結局,因為女媧娘娘就設計了那麼多年的壽命,絕對不可能違背自然規律。”
魏莎成似乎有著心事重重的樣子,說出來的話飽含了憂慮情緒。
我忍不住地從嶽豔靜的臉頰上移開視線,用特別錯愕的眼神,盯住了魏莎成的陳色臉龐,卻想不出他為什麼冒出了這樣的感慨。
“魏教授好像是有心事吧!竟然能發出如此深奧的感慨,雖然我不是很贊成,但是聽著還是很憂傷滴!其實,人生一世真的短暫得還不如個一株小草。”
嶽豔靜斜著擰過了身子,面對著魏莎成的臉頰上浮出了憂鬱的神色,彷彿被挑動了心事,或著是被提醒著想到了更憂愁的往事。
頃刻之間,我感覺到了渾身的冰冷,彷彿清晨的秋風,帶著初冬的寒意,直刺著有了骨喊的冷意。
不過,徹思著魏莎成的話,在想想嶽豔靜的形象比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