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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西裝革履,卻又陰沉著臉色的壯漢,分成了兩組守在範月娥病房門口的兩邊,全都是英武的雙手背後,雙腿分開的站姿。
更令我有點想不明白的是,他們好像是同一個教官培訓的樣子,不僅姿勢完全相同,關鍵是臉上裝模作樣的神態大相徑庭,只是因為各自的臉型和五官,顯示出了不同的差異,但猛然看上去,絕對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形象。
我邁著穩健而又焦急的步伐,昂首闊步的同時,將習慣了的泰然氣勢,透過邁步和甩臂來揮灑自如,走出了自認為特別雄健的勢頭。
“這裡是病房,不是親屬絕對不能進入。”
身材有點發胖的壯漢,側身時展開了手臂,做著簡單的阻攔動作。
“這位就是刑偵對高隊長。”
嶽豔靜喊出了最洪亮的尖音,小半步邁出的同時,抬手沉沉地落在了發胖的壯漢展開的手臂上。
啪,一下,響聲飄蕩的那一刻,有點發胖的壯漢無力地落下了伸展著的手臂,臉上快速地浮現出了驚恐的神色。
我輕輕地瞥了一眼發胖的壯漢,展臂狠狠地一撥,發胖的壯漢很配合地歪著身子,讓開了擋著的病房門口。
當左腳再次跨出的時候,我的右手已經很自然地甩到了緊閉著的房門拉手上,毫不遲疑地憤然推門而入。
嶽豔靜躋身進入房間的時候,魏莎成的腳步聲輕輕地響動著,好像是停滯了一下步伐,我已經聽到了房門輕關的動靜。
這是一間高幹病房,裡面不僅有沙發,還有著會客專用的隔離區,而一個雍容華貴的少婦,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似乎是熟睡的姿態,卻又顯得那麼的安然,彷彿並不是進入夢鄉的境界。但是,緊閉著的雙眼,似乎沒任何意識。
由於有著隔離區的明淨玻璃的阻隔,我也就不用小心謹慎地折身邁步,直接坐在了大玻璃幕牆直對著的沙發上,但並沒有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畢竟要面對的這個女人,有著無法想象的神秘。而且,我心裡的那點想法,似乎就在看到的這一切是,有了被嚴重挫敗的感覺。
“站長,您接下來想怎麼做,難道就這樣耗著,等人家睡醒了再開口嘛!萬一有人進來打擾了怎麼辦?”
嶽豔靜筆直地立身在了我坐著的面前,站出了亭亭玉立的姿勢。
此刻,她的臉頰上已經被疑惑不解的神情擠佔著,有了最清晰的驚慌失措的情緒,迎著我的眼睛裡,閃滿了錯愕的焦躁眼神。
“不用擔心,她根本就沒熟睡,咱們也不用等待太久,我相信她能聽到咱們的說話。”
我輕聲說著的同時,移目掃視著隔離區的玻璃,
突然之間才明白了,其實封閉的狀態下,沒有相當洪亮的聲響,根本就沒法讓裡面的人聽到隔離區外面的動靜。
由於看到了很現實的問題,我有了新的打算,也重新考慮著用什麼辦法來刺激病床上裝睡的範月娥。
嶽豔靜似乎被我的話語驚了一下,翩然轉身的那一刻,斜目瞧了瞧隔離區的玻璃幕牆,緊蹙著的眉頭,將最詫然的心情表露了出來。
當她再次回身面對著我的時候,皙潤的臉頰上,已經不是驚詫的表情了,而是更濃的疑惑神態。
“我真的就不明白了,你的想法和看法為什麼跟常人的不一樣,而且還相差那麼遠。人家明明是熟睡的樣子,又是受了重傷的剛剛甦醒,虛弱是沒法裝滴!還有,你應該清楚,對方並不知道咱們來的目的,沒必要裝成不理睬的樣子,你還是想想辦法吧!”
她急聲快語著說完時,退後了一步,雙手很獻殷勤地攙扶著魏莎成坐在了我身邊的沙發上,自己卻斜身回頭,又是一個很急切的瞭望,但緊抿著的潤唇間,卻露出了想說話的舉動。
我看到她還想問話,立即敞開了嗓門喊道。
“就咱們的水平,不用仔細診斷,都能看出患者如此虛弱,到底是怎麼回事,只不過,王醫生沒給患者說清楚,咱們也就只能這樣等著了,要不是看在特殊的身份上,我才不想在這裡被冷淡呢!”
說著的時候,我不停地向著嶽豔靜眨巴著眼皮,傳遞出了暗示的眼神,而且還用簡單地唇語提醒著。
其實,此刻的我,已經調整了之前的想法,計劃用診斷病情,而且是受王醫生的介紹,為躺在病床上的範月娥會診。雖然這個想法有點驚詫,但是,確實屬於接近範月娥的最好辦法。雖然我並不瞭解範月娥的病情,不過憑著魏莎成的精湛醫術,還有我自己可以肉眼透視的特異功能,絕對能在範月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