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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冷的早晨,看不見一絲陽光。
今日的空氣忽然轉冷,讓街上行人的衣服又加厚了一層。
泡著一杯淡茶,坐在嘎吱嘎吱響的鋼製椅子上,程海安靜地研習著巫術。
他的書齋不營業,但偶爾會有幾個閒著進來看書的,他倒是也會按標價收取點費用。
他畢竟還是個年輕人,不想讓自己活得跟個脫離塵世的老道似的。
更何況,現在的老道也不似從前那麼單純了,他們也會賺錢,也會上網,甚至也有人和老僵一樣開直播。
這倒不是說他們的動機不純,他們之中有的是為了出名,有的是為了餬口,但還是有真心想要傳道的。
道是一種思想,不是一種桎梏。
道德經的第一句不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麼?
所謂道法自然,就是要求人要順應萬事萬物的發展規律,才能探究這宇宙間的無窮奧妙。
而自然,除了第一時間想到的大地蒼天之外,時代的發展也被包含在列。
為什麼?
因為人類也是自然裡的一部分,不能因為他們爬上了食物鏈的頂端,就把他們與自然分割開來。
順應時代,本就是一種趨勢。
優勝略汰,也是很簡單的自然之理。
之所以會有這種感慨還是源於程海昨夜獲得的獎勵——b級神降資格燕赤霞。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怎樣。第一次和男巫肉搏,系統就給了個專精打架的王馬;第二次殺的食屍鬼,給的是轉門殺鬼的碳治郎;第三次擊殺燭月用的是雷,所以是雷電;這一次殺的是華國傳統的妖怪,就給了個傳統的誅妖人。
鑑於雷電的神降他學不到半點東西,所以程海不看巫術的時候,也會翻翻點道家的書籍,幻想著下次變身也許能夠留下點什麼。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外進來,毫不避諱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昨晚發生了什麼?”徐秋凡開門見山道。
程海合起筆記,淡淡道:“我殺了一頭夜叉。”
“夜叉?!”
徐秋凡瞪大了眼睛,一旁看書的客人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人間?”徐秋凡又喝了口茶,壓壓驚。
“這不是應該我問你嗎?”程海無語道。
徐秋凡:“……”
這種事情他也不知道啊。
“你的手怎麼了?”
他注意到程海失去了一隻手臂,完好的左手也被鋼鐵覆蓋。
“沒什麼,過兩天就好了。”程海沒有解釋。
為了不引人注目,他穿了外套,露出的裝甲不多。
“跟你說說我的情報吧。”
程海翻開了桌面上的本子,推給了徐秋凡。
“這是我昨晚整理出來的思路,地獄裡可能會逃出來一個大人物,是那個夜叉的頭兒。但事情也許會不順利,所以他讓麾下的夜叉給他種了一株彼岸花。”
“彼岸花?”徐秋凡沉吟起來。
這在地獄裡可算是稀罕物了。
“可是最近下面沒有什麼重大通知啊。”他皺眉道。
要真有什麼大妖怪出逃,下面會通知上面戒嚴,然後派專人處理。
“不是現在,也許是不久之後。這花離成熟還需要一些時日,如果那傢伙早有預謀,應該還會等待一些時日。”
“花你放哪了?帶我去看看。”徐秋凡面色凝重道:“這東西釋放出來的陰氣對鬼物乃大補之物,露天放久了會出事的。”
“好。”
程海將徐秋凡帶上了樓。
彼岸花的問題他也考慮過,不過書齋裡剛好有一個死魂盒,可以隔絕它的氣息。
徐秋凡鬆了一口氣,嘆道:“這東西快要長成了啊……”
“對,所以十年前有發生什麼大事嗎?”
“十年前?”
“也就是那所學校消失的時間。”
“哦。”
徐秋凡恍然,但也只能攤手道:“十年前我才十三歲,哪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以打聽麼?”
“這倒是可以,我找往生街的人問問,如果事情太大,我也許得下一趟黃泉。”徐秋凡凝重道。
“活人也可以下去?”程海挑眉道。
“可以,不過比較麻煩,要走流程。”
“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