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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慌亂不已,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無外乎是推理而已。”狄仁傑不動聲色,直指聲音背後的源頭,“你在歌樓中得知了白瑤的苦惱,並將其洩露給其他人,這無非是想要讓她感到恐慌,最終置於死地,從而替代她的位置。”
柳青愕然失色,顯然事態已逐漸失去控制。“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被她排斥,我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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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之中造殺意,正是你難以逃避的罪孽。”狄仁傑盯著她的雙眼,無情揭開她的陰謀。此時,柳青已經無從辯解,再次跌入絕望中。
就在這時,酒樓門口響起了一陣混亂的聲音,狄仁傑察覺到有人打鬥,隨即與元芳趕去檢視。在門口,皓月照在一名白衣女子的身上,她冷冷地注視著一眾圍觀的人們,神情淡漠,似乎於這熱鬧之處格外格格不入。
“你就是那個女子?”狄仁傑上前問道,試圖揭開她的身份。然而白衣女子只是輕蔑一笑,望向遠方,似乎並不打算理會。
柳青見狀,突然奔向白衣女子,嘶聲吼道:“你給我停下!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糾纏白瑤?”
白衣女子轉身,看似在用目光穿透了柳青的心:“柳青,你只是一介無名小卒,也敢妨礙我的計劃嗎?”
這話瞬間點燃了在場觀眾的好奇,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事態的發展。
狄仁傑不為所動,冷靜地分析,白衣女子的出現說明她與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與此同時,柳青的憤怒已然淹沒了理智,她用力朝白衣女子撲去,驚呼道:“你再法意纏著她,我就是絕不會讓你得逞!”
白衣女子面露不屑,突然抬手掠過柳青,她的動作如若無物,卻令柳青如觸電般退後,崩潰大哭,然而白衣女子卻轉身逃離,消失在夜色中。
“追!”狄仁傑冷冷指示,元芳緊隨其後,穿過街道,迅速朝白衣女子逃去的方向跟去。
在追逐的路上,狄仁傑思緒疾轉,腦中湧現出許多關於案件的線索,尤其是此前調查時白瑤所說的恍惚無助。再聯想到這一切,狄仁傑心中終於得出結論。
他們追逐了不久,終於在一處廢棄的廟宇中逮到了白衣女子,她正站在神壇前,似乎正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儀式。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狄仁傑大喝,強光照亮了整個廟宇,映襯出白衣女子的神情,她那雙眼睛如深淵,彷彿藏著夕陽般的陰暗。
白衣女子緩緩轉身,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轉世輪迴,因果已成,我只是在收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她的話音未落,便化作一陣輕煙,猶如鬼魅,消失在夜色中。
“快追!”元芳在後吶喊,然而白衣女子已然無影無蹤。狄仁傑暗自思忖,這其中扯動了多麼複雜的關係。
幾天後,長安城內惶惶不安,接連的案件引發了市民的恐慌。狄仁傑決定召開公開庭審,以期揭開真相。庭審在城中最為輝煌的議事廳進行,受害者白瑤被前來出庭的鄰居們環繞,而柳青也在此接受審問。
“你們為何一再對無辜之人施加恐嚇?你們認為此舉能夠逃脫法律的制裁嗎?”狄仁傑高聲質問,坐在下方的柳青面目扭曲,神情如病貓。
“我…我只是想…保護我自己,但現在我後悔了,我不想再與她有關。”柳青雙目無神,意識到這一切的無意之中所造成的後果令她痛苦不已。
察覺她的情緒變化,狄仁傑沒有立刻放鬆警惕,他問:“那白衣女子究竟是什麼?”
柳青猶豫片刻:“她叫‘鳳誅’,是早年間歌樓隱秘的家族成員。此前為了恢復名聲而試圖找回一些被遺忘的往事,但其手段卻是令人髮指,她常常透過法術去嚇唬白瑤。”
“所以,你們相互之間的羈絆促使了這輪輪迴?”狄仁傑指著她的腦海,似乎觸碰到了事情的核心。
就在此時,白瑤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輕聲發問:“我聽說鳳誅有可能使用我的靈魂作某種法力的引子…這是真的嘛?”
審訊室內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狄仁傑重音發聲:“她想以妖邪之術將你變為她的傀儡,而你又何故捲入其中?背後必有人推波助瀾!”
“我只是想活下去!”白瑤含淚懇求,似乎一時間被情緒淹沒。狄仁傑目光堅毅,俯身細語:“只要真相大白,正義自然會將你洗清。”
經過進一步的審訊與調查,狄仁傑終於得到了足夠的證據,證實了白衣女子鳳誅的身份以及她與柳青的糾葛,最終柳青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