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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號人死在狹窄的狗尾巴溝裡,場面之慘烈難以用語言描述。

鬼子翻譯梅重在山樑上看到下面的場景,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

劉根生強忍不適,拍醒他,語重心長道,“表哥,看到沒有,這就是跟著鬼子作威作福的下場!”

“說實話,要不是你還念俺這個表弟,幫俺糊弄鬼子,俺才不帶你跑呢!”

梅重回神,抱著劉根生就開始哭。

“弟呀!哥錯了,哥不是人,哥不是人啊!”

他是真的嚇到了。

要是表弟沒帶他尿遁先跑出來,這會兒他應該也變成碎塊了。

一想到剛才驚天動地的爆炸,他險些屎尿齊出。

土八路竟然變得如此可怕了,早知如此,他就不給鬼子當翻譯了。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八路找自己秋後算賬,“我真的錯了,表弟,看在我孃的份上,你可得救救我啊!”

劉根生不確定自己這個遠房表哥是否真的認識到了錯誤,但他聽李團長無意間說起過,八爺急需懂日語的人才。

自己這個遠房表哥別的沒有,因為在省城讀過兩年鬼子辦的商業學校,日語倒是說的挺溜。

如果梅重能痛改前非,投入八爺的懷抱,說不定李團長不會把他怎麼樣。

安慰了表哥幾句,劉根生下了溝,參與到打掃戰場的工作中。

現場再怎麼慘烈,打掃戰場是必須的。

畢竟現在剛入秋不久,一千多號人的屍體要是沒人管,等開春以後積雪融化,下游居住的百姓可能會遭殃的。

李雲龍和二營的戰士做了好長時間的心理建設,才有勇氣到爆炸區打掃戰場的。

讓他們意外的是,溝裡竟然還有兩百多個保安團的偽軍活著,而且除了耳膜穿孔,身上一點皮都沒有蹭破。

李雲龍感慨,這是一個奇蹟。

“屁的奇蹟!”張浩吐槽道,“要不是他們裡面有人在十八屯溝有親戚,我特意放他們一馬,沒在爆炸區前面安放炸點,他們一個也別想活下來!”

李雲龍驚奇道,“老張,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懂人情世故啊,我還以為你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

張浩道,“人是社會動物,總要有一些牽絆的。”

老李搖頭表示沒聽懂,正想請教一下啥是社會動物,就見張浩快步來到偽軍俘虜中間,一腳把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傢伙踹倒,然後不由分說的拔出冷鋼砍刀,一刀砍下了那人的腦袋。

鮮血飆的老高,原本就被大爆炸和滿溝碎屍嚇得高度緊張的偽軍俘虜立刻四散奔逃。

張浩抽出槍,朝著天上連開三槍,吼道,“都給老子蹲下,誰再動一下,老子要他腦袋!”

雖然耳膜穿孔,但偽軍們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即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瑟瑟發抖,沒人再敢亂動。

李雲龍有些懵逼,“老張,你已經放他們一條生路,為啥還要殺人?”

張浩彎腰撿起地上那顆死不瞑目的肥碩頭顱,冷冷道,“他是偽軍的團長,之前我和他做過買賣,他出賣了我,還帶著鬼子掃蕩十八屯溝,手上有血債,必須死!”

李雲龍恍然,有些無奈的捂住眼睛,大呼小叫,”小樂子,過來,團長我突然瞎了,扶老子回去!”

他對張浩的評價又多了一條,有仇必報。

不遠處的梁大刀有樣學樣,大叫,“老天爺,我眼睛受傷了,衛生員,衛生員,趕緊給我包上啊!”

很快,參與打掃戰場的獨立團營連級以上指戰員全都因為稀奇古怪的原因“失明”了。

戰士們也紛紛把目光轉到了別處,彷彿沒看到剛才的事情。

齊三元把張浩請到一邊,和幾個戰士做起了戰俘的思想工作,讓他們忘了過去的事情,好好改造,爭取重新做人。

這也成了此次伏擊戰中獨立團最大的“傷亡”,以至於後來戰報送到總部,讓總部首長們費解了很長時間。

“老李,夠朋友!”張浩朝李雲龍的背影伸出個大拇指。

戰場殺俘可不是小罪名,老李和獨立團的兄弟們寧願宣稱自己眼瞎了,也要當做沒看到。

張浩冰冷的心中感受到了一絲久違的溫暖。

他知道,自己加入獨立團的決定做對了。

此戰的戰場繳獲只有那些偽軍的武器彈藥和一堆炸的不成樣子的破爛。

與這次伏擊投入的大量炸藥比起來絕對算是虧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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