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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男子點點頭,帶著獨孤劍和獨孤培走了。
周安並沒有阻攔,周安來到獨孤家是幹什麼的,自然是躲災的,周安可不想在獨孤家鬧出大的動靜。
但是周安雖然沒有救獨孤劍,但是周安卻有所動作,剛才周安所說的奇形怪狀小板磚是他編的,真實的名字是詛咒相機。
周安已經把來的五個血之執法者都用詛咒相機拍下來了,還有獨孤培、獨孤歸,和獨孤培的另一下手下也拍下來了。
雖然周安不能明著去救獨孤劍,但是周安可以用暗中的方法去救獨孤劍。
然後周安就把相機放到了儲物格子裡,回亂之街去了,在這裡做有些不合適,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才行。
“我感覺這個血之執法者的領頭很熟悉,是誰呢,我又想不出來。”
“他啊,我認識,就是執法堂的耳重,執法堂有三堂,其中三堂都有堂主和副堂主,還有皂隸,和副皂隸,而這個耳重就是副皂隸的親信,在執法堂的血之堂有很大的權勢。”
“原來是他啊,我想起來了,只是他是獨孤培的大舅子是真的是假的啊,沒有聽說過耳重成婚啊。”
“看不出來,不過看獨孤培的臉色像是真的,可是看耳重執法嚴厲的樣子又不像,不然耳重也不會這麼處理了。”
…………
而周圍還有一些人沒有被血之執法者驅散,看著血之執法者來到之後經過,都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但是哪裡的不對勁,他們又說不上來。
而此時周安回到了亂之街,來到了獨孤劍的家裡,遇到了獨孤秋芸,周安並沒有說獨孤劍被抓進去了,只是說獨孤劍去修煉去了,過幾天才會回來,獨孤秋芸馬上就信了,周安說完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在獨孤傢什麼地方最安全,最隱蔽,自然就是現在周安所住的房間了。
周安把詛咒相機所拍的人偶拿了出來,一共有八個人偶,五個血之執法者的人偶,還有獨孤培三人的人偶。
周安首先把五個血之執法者的人偶拿出來了,據周安猜測,現在五個血之執法者應該互相在一起,隨即周安拿起了五個人偶動了起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現在五個血之執法者帶著獨孤劍和獨孤培向著執法堂而去。
當週圍就剩下他們自己人了,耳重走向了獨孤培。
獨孤培看到耳重走向他,頓時獨孤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大舅哥終於要解救他了,剛才用鐐銬是做給外人看的。
“獨孤劍,接下來我要讓你……”獨孤培得意的向著獨孤劍說道,可是說了一半,一個手掌向著他的臉上扇去,直接扇到了他的臉上,扇的他的腦袋嗡嗡的,在他的臉上印著一個紅色的手掌手印。
獨孤培直接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說道:“大舅哥你為什麼打我。”
“打你怎麼了,誰讓你在這麼多人說出咱倆的身份的,我不打你打誰。”耳重說道。
獨孤培立刻認識出了自己的錯誤,他感覺這樣做是不對,這不是對所有人說我在血之執法者中有關係嗎,這可是陷大舅哥於不義,隨即老老實實的說道:“當時這個獨孤劍偷襲我,把我弄的痛苦不堪,當時看到你來沒有想這麼多,就這樣說出來了,以後我不這樣了,斟酌出口。”
耳重點點頭,看到獨孤培承認錯誤他很滿意,然後向著旁邊的一個血之執法者示意了一下,這個血之執法者把獨孤培的的鐐銬給解除了。
獨孤培活動了一下手腳,諂媚的說道:“大舅哥,幸虧你來到了,不然我這次要載了。”
“今天算你幸運,正好我路過這裡,看到了你,不過這個獨孤劍怎麼這麼強了,能把你都打敗了。”耳重說道。
耳重可是知道他這個妹夫的實力的,在通脈之中無敵啊,而獨孤劍只是凝血層次,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我也不知道獨孤劍是怎麼回事,以前對付獨孤劍周安根本不改還手,今天不但對我出手了,還這麼強。”獨孤培說道。
“哦,那麼這就有意思了。”耳重生起了感興趣的神色。
“我感覺這獨孤劍身上肯定有大秘密,說不定得到了什麼機緣。”獨孤培眼珠子一轉討好的說道。
獨孤培的這話一說,不但耳重的眼睛一亮,連其它血之執法者的眼睛也是一亮。
“我先探查一下他的身子,看看他以廢人之身是怎麼變得這麼強的。”耳重說道。
本來耳重想要詢問獨孤劍的,可是看到獨孤劍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