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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把注意力放到獨孤培身上。
當看到堂主滿帶著殺氣殺向他的時候,這時鑫羅再也崩不住了,鼻涕眼淚齊流的大喊著:“我不知道啊,這火不是我放的,饒了我一命吧。”
鑫羅根本就沒有聽清堂主說的是什麼,只是一說話,立刻的把他的心房給攻破了,他求饒了起來。
看到鑫羅這個樣子,堂主就知道從他的身上問不出什麼了,轉而看向最後的耳重,耳重石硬著頭皮說道:“我倒有一個猜測,但是有些拿不準。”隨即耳重把他和副皂隸的猜測說了出來。
“是獨孤劍那一方的人做的。”皂隸開口說道。
“獨孤劍現在是個廢物,怎麼還會有強者幫他,而且這個強者還不是我們獨孤家的,還是外來的。”堂主說道。
堂主知道獨孤劍,畢竟獨孤劍曾經是獨孤家的天才,是年輕一代的代表的人物,只是後來不知被誰攻擊,變成了廢人,獨孤劍的事蹟曾經在獨孤家一段時間內傳的沸沸揚揚。
如果獨孤劍現在還是天才,有這樣的強者幫助還可以理解,可是現在獨孤劍變成了廢人,而且現在還搬到了誰也不想住的亂之街,可見現在獨孤劍家裡已經沒有什麼餘糧了,什麼都沒有的獨孤劍是怎麼讓這樣一個外來的強者幫他的。
“把獨孤劍帶來,問問他。”堂主說道。
皂隸離開了。
沒有過多久,皂隸就帶著獨孤劍來了。
獨孤劍現在茫然不已,這幾個時辰裡,他一直關在屋子裡,住的還算舒服,甚至剛才他還睡了一小覺,吃了兩頓飯。
正當獨孤劍以為還要再呆下去的時候,卻有人把他帶了出來,並把他帶到了這裡,看向面前的堂主,獨孤劍認識,在他還是天驕的時候,曾經血之堂堂主與他交好過,甚至還送給他過禮物。
獨孤劍有些不明白,血之堂堂主找他幹什麼,看周圍這些人的表情,好似有什麼大事發生了的似的,可是找自己又幹什麼,難道要判決自己和獨孤培的衝突,這個看似有可能,畢竟獨孤培也在這裡,不過這個陣勢也太大了吧。
“你背後的那名強者在哪裡,說出來吧。”堂主說道。
“什麼強者?”獨孤劍的臉上露出了茫然之色。
“就是幫你對付我們的人啊。”獨孤培說道。
現在獨孤培知道了是獨孤劍所做的,頓時獨孤培滿腔的怒火,因為獨孤培可是犯的大罪,把血之堂的女兒給侮辱了,即使這不是他自願做的,而是別人控制的,可是他還是對堂主的女兒做出了不好的事情,所以即使調查出來了是獨孤劍請的強者做的,但是自己也討不了什麼好處,頂多就是死不了。
一想到自己悲慘的後果,獨孤培就忍不住開了口,甚至有些激動,觸撞了身上的傷勢,使得他的身子抖了一下,這時從他的胸口處掉出來了一朵很大似劍的血花。
堂主看到了血劍花,臉忍不住的抽了抽,實在是這朵花可是他最喜歡的那朵花,現在竟然被獨孤培給摘了,然後堂主平靜的說道:“把他拖下去,打的就剩下一口氣就行了。”
在旁邊的護衛走了出來,來到了獨孤培的身前,拖著獨孤培的身子,向著外面的方向而去。
“堂主,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這血劍花不是我摘的啊,是我被控制的時候摘的,放了我吧。”
“堂主大人不要冤枉我啊。”
在獨孤培的大叫聲中,被拖到了外面,然後就傳來了獨孤培的慘叫聲,還有啪啪的聲音,好似有什麼人在獨孤培的身上打著。
“現在這隻蒼蠅出去了,你現在該說了吧。”堂主說道。
“你說的什麼,我不明白。”獨孤劍說道。
堂主眉頭一挑,看獨孤劍的表情不像是做假,好似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你請外面的高手,對付他們三人嗎。”皂隸喝聲問道。
獨孤劍聽到這句話,有些明白了,原來面前跪在地上的三個人,被人對付了,這三個人他自然都認識,獨孤培和他起了衝突,而耳重是是獨孤培的小舅子,另一個鑫羅是耳重的手下,怪不得一直沒有審問自己,只是關在屋子裡,看來有人幫他了,幸好有人幫他了,不然他可要在這裡吃一壺的了。
不過幫他的人是誰呢,在獨孤家除了他母親,就只和周安的關係最好了,其它人自己風光的時候還好說,自己落魄了一個朋友親人都沒有了。
是不是周安幫的他,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因為很明顯,包括耳重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