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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兩眼發直,呆呆地不敢相信自己將那根尺寸驚人的肉莖都吃了下去。艾因扯扯她鬢邊汗溼的一縷長髮,示意她低頭看兩人緊貼的交合處。像是刻意炫耀她已被無情侵佔的證明一樣,握著她癱軟的腰抬高,莖身抽出一截,露出收縮吸吮粗大性器的粉色穴肉。而後從容一挺身,她小腹裡就被重重撞了一下,穴口大張,撐得連陰唇都看不見。

&esp;&esp;目睹腿心蜜穴這副被欺負的慘狀,她也沒有任何解救的辦法,只是悽惶地哀泣求饒。而這當然沒有任何作用。灼熱的肉柱恣意在她下體進出,她曾以為最值得信賴的同盟,此刻像對待玩具那樣隨意擺弄她無力的腰與腿,把臀肉捏揉出緋色的指印。晶瑩蜜液不住地沿柱身滑落。渾然忘記自己正在被強暴一般,水聲像是在嘲弄她屈辱弱小的反抗那樣響起。

&esp;&esp;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esp;&esp;破碎的呻吟從唇邊溢位,如果不是腰上的手,她幾次都差點被撞到地面上,根本無法承受這樣暴烈的性交。那個溫柔的艾因一開始就不存在,從來都只有牧首。她無數次後悔為什麼被少年的外表欺騙,選擇了信任最危險的那個人,同時在心中絕望地祈禱:

&esp;&esp;無論誰都好,請救救我——

&esp;&esp;門口的鎖釦發出輕微的一聲響,艾因抬眼去看,在望見來人的那一刻露出一個莫測的笑容,作弄般對著懷中已神昏意亂的少女低語:“有人來了。”

&esp;&esp;她明白來人是誰,更清楚今夜她脫逃的唯一可能只在他身上,卻完全沒有做好在第三人面前袒露淫態的心理準備。少女在無情的肏弄中哭得氣噎喉堵,神昏意亂地轉過目光,尋找根本不存在的脫困可能。

&esp;&esp;藍髮的少年平靜地站在門口注視著被掐住腰按在性器上肏弄的少女,沒有錯過她滿懷希冀的哀求目光。

&esp;&esp;屬於她的禦寒衣物垂落在兩人腳下,在從風雪肆虐的屋外步入溫暖的室內時,她便準備將其脫下,不想最後它們卻是以這種不堪方式從她身上剝離。此刻她身軀光裸,在暖意十足的房間中卻並不覺寒冷,反而被情熱沖刷得兩頰潮紅。

&esp;&esp;一枚皺巴巴的通緝令從散落的衣物口袋中露出一角,紙上印著的赫然是被稱為“帝國”的不法組織的高層代號。

&esp;&esp;在路遇暴雪、迫不得已來到途中的旅客中心避寒時,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生活軌跡會與名列通緝令的危險人物產生交集。

&esp;&esp;今夜的旅客中心與她往日落腳過的任何一個都一樣,安靜且尋常。兩個看起來並不相識的少年分坐房間兩角,百無聊賴地衝泡咖啡、閱讀書冊以打發時間。她也在沙發上隨意落坐,旋即便被掛在靠背的外套吸引了注意。

&esp;&esp;走線精密、質地昂貴的大衣顯然屬於屋內兩人中的一個,然而令她警覺的並非它不菲的造價,而是其上一個色澤沉鬱的標誌——正與她從報紙上瞥見的“帝國”標誌別無二致。

&esp;&esp;她心底的驚慌如被煮開的水般漸漸沸騰,可屋外風雪交加,逃無可逃,她明白自己必須儘快做出判斷以自保,只得強作鎮定,不定聲色地打量同處屋內的兩人。此刻她淫亂悽慘的處境已經令她意識到,她的選擇錯得十分離譜。

&esp;&esp;司嵐踏前一步,另一手在身後將門合上,再度把這一室情色豔景與外界隔絕。他神態淡漠,無波無瀾,既看不出對暴行的譴責,也沒有對受害者的同情。

&esp;&esp;“我還以為‘帝國’的牧首雖然罪惡滔天,卻不是行事齷齪之人。”他看了一眼那把放在衣物堆頂端的槍。這個距離艾因只要隨手一抄,從拿起到開槍用不到兩秒。

&esp;&esp;無聲的硝煙升起,冷峻的對峙感迅速擴散。彷彿兩隻暴風雪中走投無路的飢餓猛獸被逼入同一個洞穴,爭鬥即將避無可避地爆發。而這間窗框被風雪搖撼嘎吱作響的房間裡,唯有她緊咬牙關,卻也抑不住超負荷的刺激溢位可恥的聲音。

&esp;&esp;穴裡的性器完全沒有因第三者的到來有任何停頓,無情地捅開因緊張收縮的潮熱肉壁。司嵐的目光因她的哭叫投了過來,她確信他看到了她水光淋淋,粉豔紅腫的陰戶,還有小腹被肉棒狠狠貫入時頂出的凸起。高潮令她狼狽地大口喘息,被操幹得吐出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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