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雲膩雨玄鱗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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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她卻無計從如此難堪的境地脫身,只能無力地拽住身前妖物哀哭。直到纏卷著她的妖蛇笑出了聲,她才恍惚意識到自己方才似乎把那淫亂的憂慮說出了口。
&esp;&esp;“放心,壞不了。”噙著笑意的妖蛇回應了她的擔憂,大發慈悲地將兩根淫棍抽出已被幹得通紅軟爛的肉穴,示意她低頭去看。過於粗碩的性器脫離穴道,發出輕微而情色的水聲。她已被肏得神志昏沉,不明所以,聞言乖順垂眼去望。就在她低眉的一刻,妖蛇惡劣地挺身向前,又將性器重重肏向花道深處,迫使她親眼目睹身下花穴遭受了如何非人的褻辱凌虐——環布肉刺的龜頭抵住嬌嫩的花口,在她驚恐的哭叫脫口之前,便強行戳開已然微微閉起的穴口,向內頂入。性器上粗鈍的肉刺給穴壁施加了無盡酸楚與快意交織的刺激,她被折磨得兩腿踢蹬,雙目失神。回神時身下窄穴已被撐開到肉瓣發白的地步,被迫盡根吞下了遍佈鱗群的可怖肉莖,她目滯口呆地望著,連哭聲都嚇得哽在喉間。
&esp;&esp;迫使凡女欣賞了完整淫戲的妖蛇得意不已,摸摸她沾滿淚珠的冰涼側臉,低聲笑道:“看吧,確實壞不了。”
&esp;&esp;那妖物的蛇尾足足纏了她一個日夜,直到慶典結束,賓客散去,因人手不足被調走的弟子重又回到礦洞,才心有不甘地恨恨溜走。對她而言,早已在無數快感的波峰抽打下喪失對光陰流逝的覺察。只知曉自己暈厥了好多次,不知什麼時候,多久過後,再度醒來時雙穴裡插的就從蛇妖怪異駭人的肉莖變回了男子的粗大陽具。不變的是她接受的操幹依舊無休無止,遠遠超出承受邊界的情慾讓她無法思考,無論在仙還是妖的胯下也並無什麼分別。
&esp;&esp;這些白衣飄飄的仙人將她視作禁臠,數不清輪流姦淫過多少次,非但沒如她暗自祈求的那樣厭倦,反而興致勃勃,不時找出新的玩樂法子用在她身上。先是一卷玉簡,開啟後在洞頂投影出男女交媾的不堪姿勢、豔情圖畫,一一與她試遍。後來其中有精通煉器法門之人,又製出種種淫具,或是鈴鐺,或是墜珠,或是繩索鏈條,光玉勢就有粗細、長短、材質不一的十數種。見她雙乳紅珠與腿心花核一直充血腫大,敏感異常,陰蒂更是無法縮回,露在兩瓣肉唇外,也只當是曠日持久的操幹使然,更方便玩弄欺凌這具身子,飾上那些淫器。
&esp;&esp;無窮的情慾仿若不息的浪潮沖刷她的神思。大部分時候,她只能昏昏沉沉地接下那些強制施加於她的快感;偶爾,她也能拾得一線喘息之機,將神智從昏茫的慾海裡撈起,然而每當望向身軀上遍佈的淫痕精沫,從酷烈情愛中脫困的心又會被無盡的絕望與苦痛侵佔。那日被妖蛇纏住交媾的記憶似乎只是她在過度歡愛下滋生的幻覺,只於她腦海中留存下幾幕模糊不清的畫面,再未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