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噩夢與條件反射

聖誕樹上的禮物不能隨便碰～馴鹿小姐無法逃 (第3/3頁)

esp;&esp;葉瑄握著杖柄彎曲的部分，輕描淡寫地轉了轉，她已經騰起腰哭到失聲，如果不是被他身後的手抓著，幾乎栽到今夜的聖誕宴席中。

&esp;&esp;監護人滿意地將手鬆開。那“柺杖”尾端彎曲的把手原來也別有用途，轉至朝上時正好抵住她的陰蒂。在她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中，沒幾下就將凸出的花核磨得如一旁蛋糕上的蔓越莓般鮮紅挺立。

&esp;&esp;“喜歡嗎？這禮物很適合你。”葉瑄柔聲說，他的銀髮如水般拂過她死死扣緊桌沿的手背。

&esp;&esp;“該選下一個了。”

&esp;&esp;第一個禮物隨著她身體的顫動在她身下不斷點起難捱的情慾。她終於意識到這並非一場惡作劇式的玩笑，而是一個蓄謀已久的圈套。她心慌意亂地倚在桌邊，有一瞬間錯覺自己與身側那些甜蜜的小零食一樣，即刻就要被吞吃入腹。

&esp;&esp;葉瑄又一次重複了他的邀請，言語間隱隱有了催促之意。她試圖克制聲音裡不受控制的顫抖，最終只是讓自己顯得更可憐了。

&esp;&esp;“選完下一個，就不用這個了，好不好？”

&esp;&esp;“嗯……”葉瑄不置可否地發出一個單音，體貼將她扶起站穩，拍拍她的背，“先去選吧。”

&esp;&esp;她向那綴滿禮物的聖誕樹邁出一步，雙腿軟得幾乎就要跪倒在地，被緊貼在身側的監護人一把拉住了。

&esp;&esp;“怎麼了？”他狀似關切地詢問，“不舒服嗎？”

&esp;&esp;她緊緊攥住手邊的衣角，靠在他肩上答不出一句話。腿間那險惡的道具隨著她邁開腿的動作為她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刺激，原本只是輕微磨蹭在肉核上的柺棍末端隨著她的行進重重碾向了腿心，原本就腫大紅豔的花蒂在這突如其來的進犯下被頂得歪斜，她甚至都來不及發出驚叫就又一次高潮了。

&esp;&esp;假如任由無力軟下的雙腿跪坐下去，那可怕的玩具會頂到如何深入的地步，紅腫而脆弱的肉核會被碾磨成何種可憐的形狀，而她又會發出如何不堪的哭叫……葉瑄只猶豫了一瞬，還是伸手將她扶住了，那樣的場景固然很令人期待，可是今夜還有大把的時間，沒有必要一開始就做得過頭。

&esp;&esp;淚水洇溼了葉瑄肩頭的布料，他探手摸摸懷中少女那溢滿淚水的眼角，無奈地搖頭：“讓你自己走恐怕天亮都拆不出第二份禮物了。”

&esp;&esp;她被抱到了聖誕樹前。儘管明白那些精美的禮盒中藏著的只會是一個更比一個不堪的物品，可她心知監護人的要求向來是不容抗拒的指令，只能在高潮的顫抖中取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小盒。

&esp;&esp;開啟盒子的時候她幾乎都鬆了一口氣，一枚流光溢彩的星星掛飾靜靜躺在禮盒軟墊上。她實在是被第一份拆出的“大”禮嚇怕了，這份禮物狀似無害的小巧模樣讓她稍稍放下了心。

&esp;&esp;葉瑄像注視一隻被大雨打得彩翼抖顫的蝴蝶那樣觀察她的表情，輕輕拈起那枚掛飾。金色的星星躺在白皙掌心，頂部釦環連著格外精巧的小銀夾子。她猜測這是個髮飾？耳夾？

&esp;&esp;但隨即葉瑄溫聲詢道：“左邊，還是右邊？”

&esp;&esp;他出聲時，她的小腹湧上一股被揪緊般的強烈痙攣感，幾乎令她眩暈。他一向是最讓她安心的存在，無論在那少女的情思萌發之前還是後，是看恐怖片受驚尖叫，閉眼深呼吸時默唸的那個名字。從未想過有一天監護人的聲音會使她恐慌至此。

&esp;&esp;她哆哆嗦嗦接過掛飾，向耳邊遞去，舉到半途就被握住了手腕。

&esp;&esp;“你知道是哪裡。”

&esp;&esp;他說。語氣略帶指責。彷彿面對明明能考滿分卻故意在試卷上胡亂塗鴉的孩子。

&esp;&esp;他牽帶她的手腕，讓她拿星星的那隻手覆在飽滿圓挺的乳房上。隔著冬季溫暖的毛衣，她胸前好像被人放了一塊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