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後的舞會~與面目不清的殘虐系妖怪的淫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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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閉的昏朦裡返還。強烈的嘔意在喉嚨裡滾過,她一廂情願地以為這是下體被插幹得過於深入,小腹在受侵犯的猛烈搖撼中上浮的不適,或是那些來自怪物、至穢不潔的體液灌飽了內腔,他的性器卻仍堵著穴口,迫使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嘔吐……總之,不可能是方才神志崩潰垮塌時的幻覺竟然為真。
&esp;&esp;那被迫吞嚥的血腥必然為假,那滑過喉中的軟涼必然為假……
&esp;&esp;她分辨出與揭幕狂宴的倒數鐘聲不同,這是盛會即將結束,提醒來賓珍惜時間,在清曉來臨、長夜終盡前及時享用的鐘聲。
&esp;&esp;希望的殘火又在她哭得紅腫的眼中閃過。
&esp;&esp;“求你……”
&esp;&esp;她大開的雙腿間又遭到一記沉沉的撞擊。經受過這樣的蹂躪,幾乎令她疑心自己以後是否永遠無法合攏雙腿,每當膝蓋相接,隱秘處就會電擊般泛起一股刻入身體記憶的痠軟痛楚。她的頭撞到一處軟軟的物體,生物的彈性已在氧化中漸趨僵硬,但濃烈的、鐵鏽般的腥氣令她屏息。
&esp;&esp;顧不上自己的軀體哪裡沾上了血水,她卑微地捏住他俯身時衣袖的衣角,祈求他在她確實獻上自己以做交易後,能如約給她生路。
&esp;&esp;他反手握住了她無力拉拽在衣角的指尖,並沒有立刻回應她的乞求,反而答非所問:“還餓嗎?”
&esp;&esp;他的手指又落到她唇上,抹開了方才留在她唇角的一抹血痕。沾了血腥的唇瓣顫得更厲害了,他的一言一行無不在迫使她直面生啖血肉的事實,談話間他仍在異常惡劣地侵犯著被他擒獲的獵物,逼著她溢位一聲一聲哀吟。饒是她已被過激的性事折騰到泣哭不斷,也不會感覺不出他全無放手的意思。在憤怒的火焰灼傷她之前,驚恐先一步將她俘虜了。
&esp;&esp;“你明明答應我……”她軟弱而崩潰地質問著,然而就連淚水也被他垂首如同渴飲甘霖般舔盡了。她驚疑地望著面前的人,對方毫不迴避地與她對視,並無半點失信的羞愧。舔吻時沉醉的低喘與隱在陰影裡緊鎖住她的那一雙眼令她絕望地意識到,面前的怪物早已把她當作掌中之物,沒有半點放她離開的可能。
&esp;&esp;“答應過什麼?”他明知故問,指節敲了敲裝下了一整晚豔事的銀質食盤,“讓你免於淪為盤中的碎肢,不是已經做到了嗎?”
&esp;&esp;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她瞪大雙眼搖著頭,
&esp;&esp;今夜荒誕的、足以使人發瘋幾百回的可怖經歷,隨著她意識到離席可能性的破滅,終於尋到了動搖她意志的機會。強烈到恐怖的快感猶如逐漸滲過破碎堤壩的洪流,在她的精神崩塌的一瞬間傾瀉而下。她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玩弄,在無盡的絕望與恐懼中被送上了高潮。
&esp;&esp;“小姐,品嚐過如此豐盛的饗宴,常世的筵席還能夠再滿足你嗎?”
&esp;&esp;身前的怪物並沒有因為她的顫抖而留手,越發殘忍地進犯著情動中軟弱的花穴。他摩挲幾下泛著粉色的肌膚,毫無憐憫地將她弓起的腰肢按下。她因被迫用高潮中的穴道更深地吃下他性器而哽咽不斷,他卻在此時追問她離去的意圖是否仍然堅定。她已經無法再出言反駁了。得償所願的怪物語氣真誠而歡欣:“我就知道你願意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