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雲膩雨玄鱗侵雪脂 yuwang kongjian.com色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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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趕盡殺絕,初時為了哄騙還偽裝出幾分溫和,說著說著兇戾之氣盡顯。她聽得心驚肉跳,不知他想怎麼利用自己。蛇妖繼續道:“只是欲毀護山陣法,必先知曉陣眼所在。倘若你能從來往修士口中套出陣眼的位置,告知於我,大計旦夕可成。”
&esp;&esp;她不安地望一眼目露期許的妖蛇,目光躲閃,無法應答。修士們只將她當作可供解毒與褻玩的靈藥,她哪有本領去探得關乎宗門存亡的秘事?然而名為自由的釣餌太過誘人,即便心知成事無望,她也不甘立刻出言回絕。蛇妖看穿了她的顧慮與動搖,見她遲遲不應,手下力道重了幾分,紅嫩乳粒被他掐在指尖,警告似的捻弄。
&esp;&esp;“不想辦?”
&esp;&esp;“不是!”她急聲道,雙目不爭氣地又盈起淚。
&esp;&esp;“那就是擔心辦不成?”妖蛇望向她哭紅的雙眼,忽而笑了。
&esp;&esp;作亂的手指離開她飽受欺凌的漲紅乳尖,輕輕滑過烙印在肌膚上的咬痕,虛點在濺有白精的腿根。蛇妖意有所指笑道:“真想打聽,多的是法子……只看你會不會用。”
&esp;&esp;下頜被勾起,她被迫迎向了妖蛇冰涼的唇。對方一改初次見面時肆意摧凌的惡意,分叉的舌尖探入她口腔,挑逗勾弄在她躲閃的舌邊,涎液隨接吻的深入自口邊溢位,蛇妖稍稍撤開,曖昧地吻去,挨在她唇角低低吐露蜜語,問她領悟與否。
&esp;&esp;她心知這一切都只是不堪淫宴的開場前餐,是妖蛇所為的一場示範,殊無愛戀可言,唯有引誘的真心,卻無法控制地感到臉熱心跳、四肢發軟,直到被抬起腰拉開腿都未能回神。粗碩而可怖的異狀性器抵上軟熱的花穴,她卻再無初遇妖蛇時的驚恐無助,虛軟發熱的身體甚至暗暗渴求冰涼的蛇軀貼近。肉核被磨得越發紅豔,花心也被龜頭的肉刺戳弄到痠軟不堪,她在哭吟顫抖的某個瞬間疑心這交歡只是面前妖蛇為滿足私慾哄她入的局,但覆頂的浪潮不絕而來,將她的理智壓在重重情慾之下,她別無他法,拋卻疑慮,沉溺進被囚後鮮少感受到的溫存撫慰之中。
&esp;&esp;縱使表面功夫做得十足溫柔,妖物骨子裡的惡劣與殘酷卻是遮掩不住的。前後兩穴吞了幾次蛇精,她逐漸感到吃力,蛇妖卻仍不罷手。哪怕她被肏弄到噴水哭叫、蹬腿掙扎,卻仍舊死死纏住她腰腹,溫柔勸哄道:“再做一回”。她在幾乎不間斷的高潮中憤恨意識到自己恐怕又一次受了欺,卻無法阻止進出在兩穴中的蛇莖,唯有痙攣著一次又一次被逼上高潮。
&esp;&esp;再度甦醒時,身旁又環繞著宗門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君。她多少從那場不尋常的歡好裡受了教,不時在尤雲殢雨中展露小意纏綿的情態。初時那班淫徒受激般在她身上輪番施展更為不堪的手段,成效微弱到令她不住質疑那妖物的定論。可妖蛇卻沒騙她,不知何時起,局勢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esp;&esp;縱然她的雙穴還要日日遭淫刑鑿搗不休,卻不再只能哭叫求饒。她忍著恥辱與恐懼,佯裝已被操得認了命,徹底絕了逃跑的心思。而那些仙人原也對螻蟻般毫無反抗之力的凡女不設防備,漸漸在她誘導下無心地吐出些宗門秘事來。
&esp;&esp;原本只將她當作共享的玩物,毫不介意地招呼師兄弟一同淫樂。不知何時,妒意和嫉怨卻暗中滋長,修仙者們無意識地爭奪她的身體、目光和偶爾流露的模糊愛語,想讓她記住名字,急於在她面前表現自己。
&esp;&esp;在她含著崇拜、好奇和情慾的水瑩目光裡,有人飄飄然炫耀般說出自己曾陪在師長身側,見識過前輩修補運轉了數千年的護山大陣陣眼。說來本是增長見聞的寶貴機會,可惜當時年紀尚小,只記得千尺瀑布白浪濺玉,如天雷轟動,震耳欲聾。
&esp;&esp;這人只是當做一件逸事說給沒見識的凡女聽,不知落在她耳中也猶如驚雷乍響。
&esp;&esp;之後一連幾日,礦洞中往來之人不減反增,蛇妖沒了現身的機會。她焦心如焚,一面日夜夢中都是和小貓一起逃跑,迴歸茅草屋裡樸素平淡足矣的幸福時光,甚至下意識忽略了妖物哄騙自己,不遵諾言的可能,一面又在仙人前極力掩飾,不能露出半分逃跑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