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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功的。
每次嘗試啟用禁制,靈泥中都會殘存一些靈氣,兩次以後,因為這些殘存靈氣的干擾,禁制就再也無法成功啟用了。
所以每兩次失敗就會損失一些靈泥,這讓學習陣法之道的代價有些高昂。
有投入才會有產出,陳景拿起一塊備用的石板,以靈木泥筆在刻好的紋路里注入靈泥。
再次把準備工作做好後,他澄淨心神,啟用禁制,這是第三次了,陳景自覺靈氣注入禁紋的過程如行雲流水,心中存想厚重大地也做的不錯。
但還是失敗了,看來感悟靈機實在不簡單,陳景僅憑玉簡中的介紹,搞不清楚靈機和感悟這些玄妙的東西。
柳飛兒走進了石室,看到師兄正在沉思,就想退出去,陳景回過神來,看見了她,這才發現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
“不用走,咱們吃飯!”
陳景暫時放下了禁制的事,和師妹一起準備起晚飯,松果也醒了過來,走到案几邊臥下。
今天輪到陳景有些心不在焉,他就直接蒸了一鍋香噴噴的臘肉飯,這臘肉是陳景以前用野豬肉自制的,野豬則是柳飛兒獵到的。
天風上人是苦修之士,但陳景這樣喜好口腹之慾,他也並不反對,按天風上人的說法,他並不是刻意苦修,而是不願分心外物,每個人的性情都各有不同,不可強求。
等師兄妹兩人和松果吃了起來,柳飛兒問陳景:“師兄,禁制學習的不順利?”
看著她清亮的眸子,陳景點了點頭說:“是啊,你說這天地自然之靈機是什麼?怎麼能找到?”
如果是御劍術,柳飛兒還能指點下陳景,這陣法之學,她自然是不懂的,不過柳飛兒練劍有成,也有自己的一番見解:
“我練劍之初,對劍勢、劍意這些也不懂,但練著練著,自然而然就領悟了。師兄,你只要多多練習,到時候就會了。”
“有道理!”
陳景苦笑了一下,師妹是風靈劍體,練劍的天才,換一個人像她那樣練習,可不會自然而然就悟了。
不過現在也只能繼續練習,這練習是要消耗材料的,每一次練習都要全神貫注才行。
今天練習了三次,報廢了一塊注入了靈泥的石板,第二塊石板還有一次啟用的機會,不如放在明早,神氣完足的時候再嘗試。
次日早上,陳景啟用禁制時全神貫注,但同樣失敗了,這是用力過猛了?
接下來的三天,都沒什麼進展。
陳景反思了一下,覺得之前觀想大地這裡是不是有問題,意境雖然宏大,但其實很虛幻,與其說是領悟,不如說是自己的臆想。
可陳景是木、水靈根,沒練過土系法術,更談不上什麼領悟。
他把目光轉向了正在熟睡的青色小獸,松果是天生的土屬性靈獸,能不能從它身上想些辦法。
又想起“土固”的禁紋是由一個個符文勾連而成,這些符文屬於汲納了飛禽走獸之靈動的龍章鳳文。
陳景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他抓起一塊準備好的石板,閉上眼睛把不相干的雜念忽略掉,只抓緊那最關鍵的一點。
微微睜開眼睛,手指不加思索的以靈力描繪著那些盤旋飛舞的紋路,腦海中回想著初見松果的那一刻。
那是三年前,在一處荒原之上,七八隻灰黑色的風狼,圍著一隻背靠巨石的小獸,風狼不時從小獸身側掠過,或是揮出一爪,或是吐出一枚風刃,在小獸身上添上一道傷口,小獸只憑著一身青色鱗甲和黯淡到幾乎消失的黃光護住身體。
它的青色鱗甲上佈滿傷痕,很多甲片已經碎裂,身上都是血跡和泥土,有些血泥已經乾涸,變成了紫黑色的汙漬。
不知道小獸已經堅持了多久,它非常虛弱,看上去風狼的下一次攻擊就會讓它倒下,可一次又一次,小獸被微弱黃光籠罩的小小身體,如同與腳下的大地連成一體,抵擋住了所有攻擊……
想到這一幕,陳景終於觸動了那天地中的一點靈機,指尖下的龍章鳳文依次亮起,如飛禽,似走獸,一枚枚符文躍躍欲動,禁制彷彿有了生命,一縷靈氣開始在連綿不絕的紋路中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