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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住了咱們的命脈,最可惡的,他也是商賈之家出身,卻斷咱們的財路。”
王彥行擺擺手道:“好了好了,這些事都過去了,楊修既然已經不在戶部,那這塊蛋糕就空出來了,如今的重中之重,是如何去分它一塊兒。”
盧翰軒不由道:“可是,這塊蛋糕雖然很大,但卻容不得咱們下嘴吧!呵呵,當今陛下,從登基以來各方面表現出來的,可是對咱們不太友好啊!”
李烙突然徐徐道:“對比,盧家想必體會甚深。”
聞此,盧翰軒頓時面色一沉,李烙這句話,可以說戳在了自己,或者說是盧家的痛處。
畢竟,自家名義上的繼承人,可是被人殺在洛水,而後來對於那些處置,明顯就是在敷衍自家,兇手還在逍遙法外。
李烙這話,實在是讓人厭煩,而且這人也冷冷的,讓人怎麼看都不舒服。
那邊,李烙彷彿對盧翰軒的目光視而不見,淡淡道:“只是實話實說,希望不要介意。”
盧翰軒目光微沉,但也只能道:“李兄快人快語,怎會不介意。”
王彥行乾咳一聲,道:“咳,咱們繼續說這戶部的事。”
“想必各家在這洛水也不是沒有任何力量,那咱們都運作運作,如今的情況,必須咱們一起使力氣,這般,才能達到共贏。”
崔子虛搖頭道:“這談何容易,對於戶部的利益,當今陛下是不會讓出來的,起碼不會讓給咱們,這還只是一點原因。”
“還有城內那些世家勢力,蕭家,雲家,南宮世家,又或者沐家,這些人,還有那些虎視眈眈的官員,都是眼熱的緊,咱們這就差了些。”
盧翰軒不由贊同道:“沒錯,畢竟這洛水城不是咱們的主場,這些年來,咱們雖然在南方不斷擴張力量。”
“但在這邊,卻
是被打壓的緊,原有的那些人,大部分都被外放的外放,或是整個拔掉,難吶!”
王彥行嘆道:“誰家不一樣呢,不過咱們這幾家還差點,像其他那幾家,在洛水的勢力產業可是幾乎被全部拔掉根除了。”
“所以,他們幾家這次都沒有派任何人來,怕是來了就走不掉了。”
李烙哼聲道:“那是他們自己找死,那些叛軍,可都有他們的大力支援,若不是他們搞亂了一切,如今的局勢,又怎麼會這般的難堪。”
聞此,其餘幾人也不由默然,心中極為贊同。
南方各家,也不是鐵板一塊,有的家族激進,有的家族則是比較緩和。
如今坐在這裡的四家,就是屬於後者,南方那些破事,參與的也比較少。
造反,即使是在暗中提供糧草兵械,那也不是人人都會做的。
本來,事情根本都沒有到那種地步,但是那些人,也不知道腦子怎麼長的,什麼方法不想,非用了個那麼爛的方法。
本來,是想著用養寇自重的方法,明面是有人造反了,其實是在暗中展示自家的實力,以期達到震懾,想表明,我們也不是好欺的。
可是,後來一不小心,沒有控制住那力道,結果整個局面都崩盤了。
有的人,是假造反,只是造個勢罷了,但到了後來,有的地方,有的人不知道這些是假的啊!
所以,不知從哪裡,從何時開始,假中有真,結果真的有人造反了,而且趁著那時機,如同星火燎原般,四處揭竿而起。
頓時間,局勢糜爛,真的假的已經有些分不清了,那局面也控制不住了。
這些事,這四家沒有參與,但是絕對被影響了,各種產業都受到了衝擊。
所以也在暗罵,那不是搗亂麼。
而這次,新皇登基,卻是一個機遇,說不得能開啟另外的局面。
王彥行嘆聲道:“那些事,已經成為了事實了,咱們還是商量商量如今如何吧!如果把戶部分出一塊兒來,那咱們就走在其他家族的前面。”
“草原,北元,海路,漕運,咱們都可以更進一步的運作進去,想想那種局面,咱們定然可以成功。”
崔子虛攤了攤手,道:“話雖如此,但如今這局面有些水潑不進的感覺,難辦。”
盧翰軒道:“不錯,難辦。”
李烙點了點頭,沒說話,但態度已經代表了一切。
王彥行看著幾人,突然笑道:“辦法自然是人想出來的,咱們也就開誠佈公了,在座各家……與蕭家都有聯絡吧!”
此話一出,除了崔子虛外,盧翰軒與李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