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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鎮破敗,冷風枯敗,捲起塵土飛揚。
向著炊煙的方向,可是經過一番七拐八拐,在各個小巷裡又是一番穿梭,才尋到了地方,越過一片屋舍,入目乃是一處孤零零的小院。
這是個破舊的小院兒,裡面圍有三個破舊的房舍,院牆是用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石塊堆成,十分低矮。
門口有個用竹欄圍成的雞舍,裡面窩著三隻老母雞,一動不動,可能正在閉目養神。
院落牆角處,就是燒火的灶臺,上面搭著個破布棚子,用來遮擋風雨,灶裡火焰正燒的旺盛,啪啦作響,周圍卻沒有一人。
“請問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嗎?”
沈洛兒稍微提著嗓子,向裡面探著頭,小心翼翼,嘗試性的喊了喊。
可能沒有聽到,又或者長久居住在這種荒涼之地,即使聽到了,也會下意識的認為是錯覺,久久無人回應。
南天一兩人遂走到院裡,顯得冷冷清清,沈洛兒看了看,清清嗓子,正要再喊。
吱呀一聲,右邊一個土坯房的木門開啟,一名老嫗抱著一堆木柴,步履蹣跚,晃晃悠悠的從中緩緩走了出來。
老嫗頭髮花白,身著一件破舊發白的棉襖,露在外面的雙手,如同枯槁的樹皮般乾瘦枯黃,並且滿是裂口傷痕。
瘦小的身子抱著一堆木柴,彷彿下一刻就會被壓倒,老嫗的步子很小,很慢,好像每邁一步,都需用盡全身氣力似的。
老嫗又走了幾步,可能是看到南天一兩人的影子,才緩緩抬頭,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似的,笑著相迎道:“有客人來了啊!”
“老人家,家中就您一個人嗎?”
沈洛兒看著老嫗這副模樣,心生憐憫,開口道。
“說什麼?客人勿怪啊!老婆子年紀大了些,耳朵不太靈光了,這些年,很多聲音都聽不太清了。”老嫗有幾分抱歉的道。
“不不,怪我不好,老人家,我幫您拿柴吧!”沈洛兒連忙擺手,聲音提高了幾分,隨後幾步過去,幫忙提那木柴。
“姑娘心善,真是麻煩你了啊!”老嫗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兩位!在裡面待的夠久了吧!還不出來。”
南天一聲音冷冽,向正屋內傳音道。
南天一用的內息傳音,沈洛兒與老嫗不覺,但對屋內的人來說,卻是聲如洪鐘,繞耳不絕。
其實南天一早就感覺到屋內有兩道氣息,皆
是氣息綿綿,開始也不怎麼在意,但如今兩人歇在屋內,讓一垂垂老嫗在外生火做飯,真是不當人子。
但當屋內兩人急亂的出來後,南天一倒是一怔。
一對年青男女從中走出,神色慌亂,但卻並不是南天一所想的那樣。
男的一身藍色儒衫,書生打扮,臉色白淨,十分俊秀,但眉宇間顯著一絲疲憊。
女的不足雙十年華,一身青白素衣,面色清麗,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樣子,緊緊躲藏在俊秀書生的身後。
兩人雙手緊握在一起,神色略顯得有些慌亂,待仔細瞧了瞧南天一兩人後,才又彷彿卸下重負般,皆是暗暗舒了口氣般。
一見到兩人,南天一就意識到自己怕是想錯了,只憑這男女的氣質著裝,就不可能是老嫗家人,怕也是像自己這般過路的。
“這位公子,我二人不是有意躲避……若是惹到公子不快,小生先於此致歉!”
過了片刻,那書生打扮的男子輕輕拍了拍女子的手,以示安撫,然後鼓起勇氣走上前來,工工整整的行了一禮道。
“也是在下孟浪了,在不識具體情況下,驚擾二位,還請原諒!”
南天一見這書生談吐有序,謙謙有禮,不由對其印象很是不錯,並且也是自己有錯在先,遂抱拳一禮,歉意道。
兩人一番客套後,相互介紹起來,南天一直接說沈洛兒與自己乃是兄妹,不想約束於家,就結伴遊歷四方。
而那書生姓杜,而那素衣女子姓秦,兩人新婚不久,因為嫌家中煩悶,結伴出門踏青,不想一時興起,迷失了道路,幸好遇到出門尋柴的老嫗,得以借宿於此。
但南天一敏銳的察覺,杜姓書生所言不實,眼中不時閃躲,並且說話時好幾次都顯得不自然,並且南天一明顯看出,那秦姓女子仍保留著處子之身,這般的哪裡是什麼新婚夫妻。
但每個人都有秘密,再說自己不也是同樣隨意編的一套說辭,南天一也不欲多問,不過萍水相逢罷了!
“呵呵……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