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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府。
蕭南山坐在正首,面色淡淡。
在下面坐著幾人,其中都是自己人,更是有兩名蕭家的子弟。
蕭銘意坐在一側,面色顯得深沉,眉頭緊皺,不發一言。
在他身邊,坐著一名白臉儒士,此人名為蕭顯,是蕭家二房的掌舵人,更是官至工部侍郎。
這裡面,卻是沒有蕭木覽,因為蕭木覽輩分低,而且位置還沒有達到這個程度,所以沒有資格參加這等會議。
另一側,則是一名面色紅潤的老者,此人名為錢鶴鈞,為如今的禮部尚書。
錢鶴鈞在禮部,權勢可是不小,在蕭黨之中更是被看做第二號人物。
還有一人,面色稍黑,整個人顯得有些枯瘦,看起來四十歲左右,此人叫方楚明,為現任兵部侍郎。
方楚明雖是文官,但也是上過戰場,並且親手斬殺七名叛軍的。
當年,方楚明不過是一縣的主官,有匪首聚眾數千人,圍攻縣城。
方楚明召集鄉勇,組織縣中百姓抗敵,打退了匪軍數次進攻,保住了縣城。
這一次,讓方楚明直達天聽,然後一路亨運通達,直直升到了兵部侍郎的位子,當然其中也有蕭黨出力的關係。
但不論怎樣,方楚明都是有能力的。
最後一人,則是一名胖態的中年人,名為谷祿民,為現任的吏部侍郎。
谷祿民在吏部,這個位置不可謂不重,官員任免安排,都要經過吏部的手。
在場的,除了刑部與戶部外,可以說都是另外幾個部門的主官,這股勢力,在外面跺跺腳,朝堂都得震三震。
戶部,那曾是楊修主管的,向來是刀砍不進,水潑不進的鐵桶一個。
至於刑部,那裡的刑部主官並非蕭黨,而是屬於雲黨的勢力範圍。
至於其他幾個尚書,則是各有派系,有的則是保持中立,誰都不站。
另外,還有軍方的幾個派系,就構成了如今朝堂的局面。
當然,還有陛下那邊,也是最強的一方了,更有很多朝臣其純粹的孤臣,只為陛下辦事,像楊修就屬於這種的。
蕭顯道:“各位大人,陛下這次改組裁撤京營,想必這裡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至於要如何,應該也不用再提了。”
錢鶴鈞點頭道:“這次事發突然,甚至連南宮家和輔國公那邊都沒什麼反應,或者,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但是引而不發。”
谷祿民也道:“京營大改,關於那些調動的人,完全沒有吏部的事情,都是有陛下親自安排的。”
這次改治京營,雖然動作不算太大,可卻引起了不小震動,這是一個態度,也是一個起點。
並且,京營的弊症並非一日兩日的了但是歷來卻沒有整治,這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其中涉及到太多人,著實不好處理。
不單單是勳貴武將,還有傳承的世家,甚至那些文臣也會參與進去,亂上加亂,關係錯綜複雜,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一不小心,就會惹出一個大亂子。
方楚明苦笑道:“陛下的意思,咱們怎麼看不明白,但是又有什麼辦法,陛下的旨意都下了。”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在朝堂沉浸多年,揣摩聖意,趨利避害,更是一等一的好手。
畢竟,伴君如伴虎,如果不能弄清楚那位的意思,稀裡糊塗的辦事,那就是黑夜裡過河,找溼!
改革京營,按理來說對兵部很有理,畢竟兵部就是管兵的麼,雖然不是全然管制,但是相對來說權力很大。
可是,這次陛下直接繞過了兵部,從頭到尾,都沒有讓兵部插手,這就讓人很鬱悶了。
合著,兵部就成了一個擺設。
但是,兵部卻也對此也無可奈何,陛下乾坤獨斷,雖然心裡不滿意,並且也付諸行動了,不知上了多少摺子上去,可都是石沉大海。
唉!這兵部侍郎當的真是憋屈,不過想想上面還有個尚書,心裡又好受了許多。
谷祿民也嘆道:“京營肯定是要大改,但是具體如何,到時候又有誰掌權,這就是武將那邊的問題了,咱們很難插手。”
錢鶴鈞也沉吟道:“京營的事情,陛下不會讓任何人插手,而且這次下刀的物件,則是變成了勳貴那邊。”
年前,因為賑災糧款被貪一案,掀起一場大案,直接殺了個血流成河。
那一次,涉事的主要是文官,而且陛下也有藉機的意思,狠狠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