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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衛軍昨日吃了一個大虧,只不過,沒吃在安小郡主和七殿下手裡,而是吃在顧大人手裡。顧大人公然帶著人殺入冷宮,禁衛軍攔人,兩方打了起來,禁衛軍死傷上百人,陛下第一時間不聞不問,而是為了花似玉先押安華錦入宮問罪。
賀瀾與安華錦打過兩回交道,一回是誠太妃之死,借用安家的地盤,一回是張宰輔深夜派殺手前往安家老宅殺人,最後被反殺,禁衛軍彼時也去了。
賀瀾不太想走這一趟,昨日,雖然七殿下對外放出的訊息是安小郡主神志不清之下殺的花似玉,但是他受傷之下也看的清楚,彼時,安小郡主是一步一步地走進冷宮正殿,殺了花似玉後,又是一步一步地走出的,一雙眼睛血紅,看著讓人觸目驚心,但可不像是神志徹底不清的。
不過,安小郡主也不甚清醒就是了。
陛下有令,即便賀瀾心裡不太想,但還是得聽令,帶了禁衛軍,立即出宮,前往安家老宅。
賀瀾離開後,皇帝這才讓太醫診脈。
皇后冷著臉站在一旁,既然攔不住,也就不攔著了。她倒要看看,陛下當真有臉鬧的天下皆知嗎?
太醫給皇帝把完脈,看著皇帝鐵青的臉,太醫小心翼翼地說,“陛下,切忌動怒,於身體不利。”
皇帝鐵青著臉聽著,越來越怒,怒中帶著恨和狠,讓他怎麼能不怒?安華錦竟然敢!她竟然敢殺了花似玉!還有皇嗣,他一定饒不了她。
太醫嘆了口氣,轉身去開藥方子。
皇帝想起昨日親眼所見的死傷了一大片的禁衛軍屍體,怒道,“張德!”
“陛下。”張公公立馬湊上前。
“昨日,是誰對禁衛軍對的手?”皇帝昨日聽說花似玉出事兒,問都沒有問,親眼所見,便暈厥了。
張德心下嘆氣,謹慎地垂手小心翼翼地說,“回陛下,是顧大人。”
顧輕衍沒掩藏身份,禁衛軍沒死的人,都看的清是誰帶著人衝去冷宮怒髮衝冠對禁衛軍動的手,他想瞞,也瞞不住。
“顧輕衍?”皇帝更怒了,“他在哪裡?派人去傳旨,讓他速速進宮。”
“是。”
“你們都回去吧!”皇帝有一槍怒氣,要找安華錦和顧輕衍算賬,對皇后和良妃擺擺手。
皇后自然不想走,“陛下,您既然要押小安兒來問罪,臣妾身為小安兒的姑姑,怎麼能離開?她父母早亡,兄長早早戰死沙場,祖父年歲大了,身體不好,如今只她孤身一人在京,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兒,身體不知是好還是壞,臣妾這個做姑姑的,也有責任。”
皇帝臉色難看,“你的好侄女!”
皇后是個能屈能伸的性子,待人溫婉時,也能曲意逢迎,待人心冷時,也能硬的下臉,所以,她已做好了準備,皇帝醒來,若粉飾太平,她也能與他夫妻和睦,逢場作戲,皇帝若是算賬,那她也就不必好臉色了,她守在帝寢殿,就是為著這個。
皇后繃著臉說,“良妃妹妹,這裡沒你的事兒,你回去吧!”
良妃溫柔一笑,“陛下剛醒來,不宜動怒,妾身也不放心陛下,還是留在這裡照顧陛下的好。”
皇后看向皇帝,“有我在這裡就行了,陛下既然醒了,就沒大事兒了。陛下說呢?您看看良妃妹妹,她與此事無關,但偏偏受累了兩日了,若是不回去歇著,病倒了,可怎生是好?”
皇帝憐惜美人,或者說,憐惜除了皇后在外的一切美人,哪怕他不愛了,聞言擺手,“良妃回去吧!”
良妃雖然心裡不樂意,想知道到底是個怎麼內情,但皇后攆人,皇帝開口,她只能告退,出了帝寢殿。
皇后見良妃離開,繃著臉道,“陛下,您到底對小安兒做了什麼?別以為能瞞著臣妾,臣妾昨日在宮宴上,問了兩次,您顧左右而言他,說小安兒得了您的吩咐,有事情要做,到底是什麼事情,將人弄的神志不清?若不是陛下暈厥,臣妾還想找陛下問個清楚呢。”
皇帝震怒,“你不清楚嗎?還不是為了你的好兒子!朕讓他娶小安兒,你們母子卻推三阻四不樂意。朕的七皇子,就配不上她?你少給朕揣著明白裝糊塗。”
皇后也怒了,“所以,我們母子不樂意,陛下就暗中算計小安兒和硯兒?怪不得臣妾昨日問硯兒,硯兒什麼也不說,陛下,小安兒的身份,可是堂堂南陽王府小郡主,硯兒的身份,可是堂堂七皇子。而您,可是堂堂九五至尊,這樣算計詭詐的事情,您是怎麼做的出來的?”
皇帝伸手指著皇帝,“你敢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