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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望主公勿要見怪。”
聽著太史慈的話,劉繇的臉色稍稍好了些,只是又想到那嶺上的高呼,忍不住問道:“那袁耀身邊的幾員武將之武勇如何?”
太史慈聞言下意識的瞅了瞅邊上的張英,還是老老實實的應道:“著實有些稀鬆平常。”
這一下邊上的張英可是不答應了,那張遼都是稀鬆平常,我算是什麼?
我老張知曉了你和那袁耀是舊相識都給你瞞了下來,結果你反手就這麼擠兌我老張,沒看主公那看我的臉色都變了麼。
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張英不義了!
當下就是介面問道:“只是聽嶺上那袁耀所述,子義莫不是因為與他袁耀有些舊識,念及舊情,把那袁耀放了吧!”
袁耀在那嶺上撕心裂肺的吼聲還是沒有白費功夫的,至少劉繇和張英是聽得一清二楚。
劉繇心中自也有所疑慮,之所以沒有主動開口,不過還是要顯得自己的寬厚仁義,不為敵軍三言兩語,就去質問軍中大將。不過既然有人代替自己提出,自也不會阻攔,也是看著那太史慈,看其如何應答。
太史慈聽得張英此問,心下略是不喜,只是冷冷應道:“我與那袁耀從不相識,只是敵將跑的太快,我怕其後有埋伏,才未深追。”
張英當即就是冷哼一聲道:“我看也不盡然,子義有此武勇,連那張遼周泰聯手都是不敵,還怕的什麼埋伏。況我早是聽聞,那袁耀和子義是惺惺相惜,尤其那袁耀,對子義是傾佩的很啊。”
太史慈明白張英話中之意,也曉得是自己那句評價張遼的話得罪了那張英。
不過太史慈為人信義篤烈,自也不屑於多為自辯,只是再說的一句“我與那袁耀確不相識”,又是朝著劉繇再是行了一禮,便是自行離去了,竟是無視了那張英所在。
張英是一肚子火氣無處撒,看著太史慈真是頭也不回的離去,轉頭就照著劉繇一拜說道:“有一事,還請主公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