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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袁耀的武藝水平,真叫他從一點端倪之中看出兩人誰人要勝,他還當真沒有這個水平。
然既然是太史慈說的,那必然不會是誆騙人的話語,想來這馬超也該差不多了。
只是袁耀雖是不大懂,可邊上的馬騰還是看的明白。
連斗數將,早是有些疲憊。
這車輪戰,當然是比起單獨對一將是累的很多很多。
趙雲,張繡,黃忠,甘寧,各人招數皆是不同,好不容易適應一人,再來一將,招數又變,自是勞心勞力。
再說這袁家上陣的大將,哪個都不是虛名,皆是百戰之將,那馬超能斗的這份上,已經是極為強悍了。
馬騰見得不妙,心中急切,念自己兒子危急,再是顧不得什麼臉面,終究是開口言道:“殿下,還請繞的吾兒一命!”
袁耀見馬騰來求,心裡不打算把這馬家人屠戮殆盡,自也是好言好語道:“馬將軍,吾倒是能放過令子一馬,就怕令子自是不放過自己...”
“也怕你這家族,自是不放過自己啊!”
馬騰聽得心中一嘆,他哪是不曉得袁耀的意思。
自己這求其放過馬超,其卻是當場要逼迫自己下起決斷了!
若是自己這會當真說個不字,只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反悔了。
而今自馬騰曉得這西涼的歸路已經被自己那兄弟韓遂截住,就知只有唯二的結局。
要麼死戰,要麼祈降,別無二路。
要臉還是要命?
在關鍵的時刻,馬騰還是知道如何選來的。
卻見那馬騰俯首拜道:“只請殿下不計前嫌,好留吾家一命。”
話音一落,卻聽那袁耀笑道:“馬將軍可也把吾本太子想的是太狠厲了些,本太子向來是人以為懷,不欲多造殺戮,尤其是將軍本在西涼,也算為百姓為官。”
“今日雖有兵刃相見,然放下兵刃,還是能為吾大陳忠良,吾又哪會不應?”
馬騰聽得當即拜道:“殿下宅心仁厚,多謝殿下恩情!”
本以為此番話後,袁耀該是鳴金收兵,叫那甘寧入陣,再叫自己出面勸服那長子。
熟料袁耀轉頭卻與邊上高呼:“子義,文遠,把那馬孟起去給吾擒下!”
二將得令即是當即殺出,在馬騰目瞪口呆之下,三下五除二,就把馬超擊下了馬。
西涼那邊龐德馬休正要助戰,袁耀這才扯著嗓子高呼道:“馬孟起,你還是先來聽聽你那父親主意,可別再叫將士枉送性命了!”
被來了個“歡樂三打一”的馬超正是在地上心中不忿,聽得袁耀之言,心下一動,這才令停了龐德與馬休,直與袁耀道:“袁耀,若是誆騙吾,吾西涼人,必是與汝死戰!”
袁耀卻懶得回應這馬超的嘴硬。
賬下這些大將,前遭已經把這馬超磨滅了不少銳氣了,自己再打壓,可說不定真要把這馬超給“壓癟”了。
這傲氣,多少還得給其留的一番。
不過這馬超大庭廣眾之下,直呼自己辛秘,自也不會給其好臉色,只是叫甘寧把那馬超駕來。
馬超也是膽子大,一把甩開那甘寧胳膊,自是單槍匹馬,衝著袁耀的兵陣就來。
等離的近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袁耀道:“吾父何在?”
袁耀看的馬超那雙眼睛,那滿眼都是羈傲不遜,卻在其中也能看的些許憂慮。
知道這少年將軍多半也是裝出來的模樣,也不點破,就找的那馬騰來見。
忽然倒是自己感覺到,當年那些大佬能看穿人心,倒還真是不似作假。
當你有的地位能直看人眼的時候,多少都能看出一些人心底的情緒。
這無關乎你的能力,只是你的地位賦予的。
正是胡思亂想之際,邊上倒是父子相見,感人肺腑。
卻聽那馬超見得就是直呼:“孩兒救父來遲,還請父親恕罪!”
馬騰很是欣慰道:“超兒勇略,已顯吾西涼人的氣勢,今日非汝之過,何必如此。”
“只是今番鬥將,也該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日後倘若再能征戰沙場,不可輕視一人。”
那榆中城下的一戰,確實是叫馬超打出了西涼人的能耐的。
要不是被韓遂摸了屁股,說不得張遼都要被馬超給打退了!
就說份能耐,也值得吹噓吹噓了。
這天下,能只憑借自己能耐,就能把張遼逼迫如此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