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訣,作勢要再度控制怪物。

然而黑氣怪物已然明白了什麼,失去壓制後,無數張扭曲臉孔從它體內一起鑽出,露出猙獰邪異的笑容,撲湧上前,撕咬方道文身上的皮肉。

“住手——!住手——!”方道文頹然大喊,聲音淒厲,在百鬼撕咬下,很快體無完膚,只剩一具鮮紅帶血的肉塊,凸起外露的眼球中滿是絕望與恐懼。

商硯書旁觀這血腥一幕,姿態依然鬆散,好整以暇地倚靠在桌邊,眉眼沒有半點觸動。

再過片刻,方道文身上半絲血肉也無了,連骨頭架子也被咬碎吞下,怪物身上隨之生出一張新的臉孔,或許是因為修士的魂力比常人更強,因而方道文被吞下後,竟是一時佔了邪祟身體的主導,他神智已無,只剩無邊怨恨,奪得控制權後立刻向商硯書發起撲咬。

商硯書隨意地一抬手,以碧霄將其擋住,無奈嘆道:“不識好人心。”

“我可是幫你……”他湊近些許,猶如親暱的低語,“心想事成了——”

下一刻,真實惡劣的笑意驀然從他唇邊綻開,他以碧霄往前輕輕一推,黑氣怪物霎時被一股巨力推出屋外。

“走火了——走火了——”

符火點燃屋舍,方府火光大作,下人們奔走呼喊,郭朝陽杜子衡路乘三人回來見到這一幕,還未來得及弄清楚情況,就見一股龐大黑氣突然衝出屋中,盤桓在方府上空,發出可怖嘶吼。

郭朝陽杜子衡同時色變:“那威壓是……”

元嬰期!

光音天經

“不好!快去救人!”來不及鬧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杜子衡迅速做出判斷。

那方府上空的顯然就是邪祟本體,它已然是徹底失控只知嗜血殺戮的怪物,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方府的一眾僕役下人。

杜子衡御劍衝上,郭朝陽緊隨其後,兩人在空中阻擊正欲衝向地面的邪祟,同時衝下方嚇呆住的眾人大喊:“快走——!”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驚恐大叫著朝府外逃離。

路乘站在府門處,朝外逃的人群問:“我師父呢?”

沒人回答他,眾人已經被從府中突然竄出的邪祟嚇破了膽子,滿心只顧著逃命。

路乘於是逆著人流,闖進府中,郭朝陽杜子衡那邊同時迫於元嬰期邪祟的壓力,被逼落回地面,三人再次在院中匯合。

“結劍陣!”杜子衡高聲喝道。

“知道!”不用杜子衡說,郭朝陽已經在準備劍陣的起手式。

兩人同時掐訣,劍尖各自劃出反向的半圓,再旋身換位,三人腳下便驀然現出旋轉的陰陽魚圖,郭朝陽杜子衡兩人正踩在陰陽雙魚的魚眼處,持劍朝天一指,霎時一道靈力光柱在陰陽魚圖上升起,將衝襲而來的黑氣轟然撞開。

但黑氣並未離去,也不知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這邪祟似乎是覺得修士更為可口,因而並未追逐沒有還手之力的普通人,只以其龐大身形散於劍陣周圍,將三人重重包裹。

無數陰魂從黑氣中飛出,龍捲一樣地在劍陣周圍飛掠徘徊,時而悲哭,時而獰笑,劍陣光柱在其衝撞下蕩起陣陣漣漪。

“它怎麼變得那麼強了?!”郭朝陽勉力支撐,朝杜子衡大叫道,白天到現在不過一轉眼的功夫,這邪祟怎麼就進境到元嬰期了?!

“我也不知道!”杜子衡應付得也並不輕鬆,白天的邪祟顯然是故意示弱,為了讓他們離開而演的一齣戲,但是三日前,邪祟第一次出現時也就金丹期,並且被他師尊劍氣所傷,怎麼此刻未見傷弱,反倒愈加強盛了。

“看那個!那張臉!”郭朝陽猶如發現了什麼,以劍尖指著一隻繞於劍陣盤飛的陰魂。

“方前輩……”杜子衡同樣辨認出來,他了悟道,“想來是出了某種意外,致使他被豢養的邪祟反噬吞吃了,所以邪祟實力才會大漲。”

“我師父呢?!”路乘又問一聲,聲音帶上了些許急促,因為他想到商硯書就是跟方道文在一起的。

杜子衡分析道:“這意外也許就跟商前輩有關,說來單靠築基期修士應該不足以讓邪祟直接進境至元嬰期,商前輩又至今沒有聲息,恐怕……”

“才沒有!”路乘立刻反駁,“我師父那麼厲害,才不會有事!”

說是這樣說,但路乘心中卻愈發急切,急切地想見到商硯書,他朝周圍大叫道:“師父——”

方府書房中,商硯書姿態閒散地側坐在窗邊,看著三人闖進府中,又被邪祟視作獵物,圍剿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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