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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很快否定了自己的錯覺,不可能,他哥哥就在他旁邊,所以這個一定不是。
劍符
這邊鬧出這樣大的動靜,城西的郭朝陽自然不會再無所覺,他御劍匆匆趕來,與商硯書路乘兩人前後腳到達杜子衡所在的位置。
“子衡!”郭朝陽跳下飛劍,快步跑到杜子衡身邊,將其攙扶起來,連聲問道,“你遇到邪祟了?受傷了沒有?”
“還好……”杜子衡感知了一下,自己應該是沒受什麼傷。
郭朝陽觀察了一番,見杜子衡確實沒有外傷,方才鬆了口氣,語氣也隨之平緩下來,問道:“怎麼回事?剛剛那是師叔給你的劍符?你遇到什麼了,竟然要用師叔的劍符?”
“那邪祟比我們想的厲害,修為大約有金丹期,我本想等你來了再一起以劍陣迎敵,卻一時失誤,險些著道,劍符察覺我涉險,便被觸動了。”杜子衡將剛才的講過大致講述一遍,又看向前方的商硯書路乘兩人,“前輩是察覺到邪祟出現前來相助的嗎?”
“正是。”商硯書是來看戲的,但他臉不紅心不跳地順著杜子衡的話應了,還一臉關切道,“只可惜來晚一步,未能在小友涉險時及時相助,幸好小友有法寶護身。”
“這法寶當真是厲害,劍氣之凜然,實乃我平生所未見。”商硯書看著地面殘留的丈許深劍痕,裝模作樣地嘆了一聲,又說,“你們方才說那是師叔所給的劍符,這位師叔莫非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照夜仙尊,裴九徵?”
“那是我師叔,是他師父。”郭朝陽說。
他跟杜子衡是同門同輩,平日裡也以師兄弟相稱,卻並不是拜在同一位師父名下。
“正是家師。”杜子衡承認道。
他師尊名氣太大,他和郭朝陽下山是為歷練,並不想被蔭庇在長輩的名望下,於是介紹身份時也從未主動說出口,但方才那一劍斬出,顯然已經瞞無可瞞,便也大方承認了。
“那想來郭小友的師父就是承天劍宗掌門,嶽峙仙尊,孟正平了,久仰久仰。”商硯書虛偽客套地行了一禮。
郭朝陽和杜子衡各自還了一禮。
閒話說完,郭朝陽再次迴歸正題道:“既然都用了師叔的劍符,那邪祟是不是已經被誅滅了?”
“沒有。”杜子衡搖搖頭,“劍符被觸動的剎那,那邪祟也有所察覺,立即向外逃竄,我又無法控制師尊劍符斬落的方向,這一劍恐怕只是傷了它,尚未誅除。”
“可惜!”郭朝陽說,“那下一步怎麼辦?這回叫它逃了,我們上何處去找?”
杜子衡也未想好,只道:“先回府再說,馬上天亮了,它應該暫時不會現身了。”
“也好,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御劍載你。”郭朝陽行動力極強,杜子衡的“不必”尚未出口,就已經被拉上劍,“嗖”一下,飛遠了。
留下商硯書和路乘,商硯書倒不急著回去,便也像來時一樣,慢悠悠地帶著路乘步行回府。
路乘拉著商硯書的手,走兩步便抬頭看對方一眼,一副有話想說的模樣。
“你想說什麼?”商硯書側了側眸。
“師父,你剛剛為什麼要說久仰?”路乘終於說出口了,方才三人客套時,他在一旁旁觀,他對什麼嶽峙仙尊照夜仙尊一概不知,且對商硯書的行為大為不解。
“師父,你那麼厲害,為什麼要久仰別人?”路乘心裡,他哥哥一直是最厲害的,所以理所當然地覺得別人該久久仰慕他哥哥,但是那兩個人是誰,他哥哥為什麼要久久仰慕對方?
“只是客套的說辭,一種例行的禮儀,並不代表我真的仰慕對方。”商硯書解釋道。
這樣。路乘頓時安心了。
“你覺得為師很厲害?”商硯書又道。
“當然!師父是最厲害的!”路乘立刻道,他說得堅定無比,且深信不疑。
商硯書神情奇妙,他仍然不知道路乘對他的自信從何而來,想來只是一種毫無道理的盲目吹捧,不過……他看向路乘那滿滿都是仰慕和信賴,彷彿在夜裡都閃閃發光的眼神,心想這種被人全心信賴,盲目追捧的感覺倒也不賴。
“自然。”他笑眯眯地受下了。
“師父師父。”路乘又晃晃商硯書的手,說,“他們都有外號,什麼仙尊的,聽起來好威風,你是不是也有啊?”
那當然是有的,且聲名遠播的程度絲毫不輸於那位照夜仙尊呢。商硯書想到自己那個讓人聞之色變的尊號,慈祥地摸摸路乘的腦袋,好心地決定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