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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老,看著還年輕了許多呢,一般人見了,根本猜不到夫人的年齡。”
“哦?不如我也來猜一猜?”商硯書微笑說。
“可是仙長只隔著屏風見過夫人一面,如何猜得?”福順道。
商硯書轉著碧霄,輕笑一聲:“凡人以面相人,我以此法,亦可相人。”
說著,煞有介事地伸出左手五指,掐算一番後說:“我猜,方夫人的生辰是辛未年癸丑月丁未日,但不是亥時,可對?”
“分毫不差!”福順驚異道,“我雖不知夫人具體的出生時辰,但確實不是夜間,仙長當真是神通了得!”
路乘也是一臉奇異地看著商硯書:“師父,你還會算命?”
他哥哥分明是不會的,這種窺探天機的本事一向只有極少數人或法寶能做到,例如天外鏡。
商硯書憐愛地撫過路乘的小笨腦瓜,笑而不語。
三人在這兒說了半天話,那邊郭朝陽和杜子衡也終於調查完畢,帶著一身再次被染髒的白衣出來,果然沒有收穫。
但他們並不死心,又繼續去下一個地點,商硯書便也帶著路乘悠哉悠哉地跟在後面,到地方後依然是郭朝陽杜子衡兩人負責調查,商硯書帶著路乘在旁邊聊天,又陸續去過幾個地點後,大約是商硯書也對這樣重複無用的舉動感到厭煩了,又或者是覺得溜路乘溜夠了,便在下一次調查時,隨便找了個藉口,跟郭朝陽杜子衡兩人暫時分開,他們繼續去調查,而商硯書和路乘,則去了街邊的一家茶樓,坐在二樓的雅座,吃著點心喝著茶,再點兩首這偏僻縣城的特色戲曲,好不悠閒。
等到日落,夜幕降臨後,因為近來邪祟作案一事,縣中百姓都不敢夜間出行,傍晚時各大店鋪酒樓也都陸續閉門歇業,街上一下空寂非常,於是無處可玩的商硯書便又帶著路乘回了方府。
在他們回府後又過了一陣子,一直到戍時末,郭朝陽杜子衡才和福順一起回來,幾人都住在東廂客房,在院中碰頭後交流了一下情報,商硯書路乘這邊悠哉地玩了一下午,自然是沒有收穫的,郭朝陽杜子衡這邊累得滿身泥濘,腳底的靴子都磨薄了幾分,卻也是同樣的結果。
他們顯然也意識到這樣找下去除了把鞋底磨穿不會有其他結果,便轉換了思路道:“根據卷宗記載的案發時間,邪祟傷人的頻率明顯是越來越快的,初時七八天才一起,現在卻是兩三日就一起了,料想昨夜犯過案後,不出三日便會再次作案,保險起見,我們準備連夜在城中四處佈下鈴陣,只要邪祟一出現,我們就能立刻發覺。”
“好辦法。”商硯書裝模作樣地讚了一句,隨即說,“我不會布鈴陣,那今夜就勞煩兩位了。”
“我也不會。”路乘抱著胳膊坐在旁邊,學著商硯書的神情,以一種毫不羞愧甚至還有點理所當然的語氣說,“交給你們了。”
說罷,師徒兩便以一種分外和諧默契的姿勢,一起回房休息去了。
郭朝陽和杜子衡:“……”
雖然他們本來就準備自己來通宵佈陣,但是對於這師徒兩理所當然的甩手態度,以及心安理得早早睡去的行徑,不知道為什麼,拳頭不自覺捏緊了呢。
寒光照夜
熬了一夜後,直到用早飯的辰時,郭朝陽和杜子衡兩人才終於把鈴陣布完。
從進城開始,一晝夜的時間,兩人幾乎忙得是腳不沾地,而反觀與他們同時來的商硯書路乘二人,睡了足足的一覺後,正在院中悠閒地吃著早飯。
商硯書不用飲食,不過他心情不錯,便跟路乘坐在一起,幫其剝煮雞蛋的殼,見到郭朝陽杜子衡二人回來了,還假模假樣地關切道:“二位忙了一夜辛苦了,要不要坐下一起吃些早飯?”
“多謝前輩好意,但我們已經辟穀。”杜子衡禮貌謝絕。
郭朝陽則終於忍不住說:“修士當追尋大道,心無旁騖,怎麼能成日耽於飲食之樂?”
他昨天就想說了,路乘都築基了竟然還沒辟穀,原以為是對方心性不堅,拒絕不了誘惑,現在看來,這個做師父的根本也是一味放縱,簡直是誤人子弟。
“非也,道法本自然,一味克己滅欲,自欺欺人,豈不是與大道漸行漸遠?”商硯書有理有據。
“就是就是。”路乘連連點頭,“凡自性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明心見性,本自具足,心無桎梏,則身無藩籬。”
“愛徒說得甚是。”商硯書笑眯眯地把剝好的雞蛋喂到路乘嘴邊,他已經習慣了,他這徒弟雖然大部分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