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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再分開行動。”
“當然,我可不放心你再一個人。”郭朝陽攬住杜子衡的肩膀。
說話間,天漸漸亮了,商硯書路乘回到府中後,陳縣令緊隨而至,雖是一縣之長,卻也是肉體凡胎,因此聽到城東巨大的響動時,縣令和一眾縣衙差役也都是縮在房中,並不敢外出,唯恐捲入仙師與邪祟的爭鬥,成為被無辜殃及的池魚,待到天亮時,他們終於敢出門,便徑直前往方府,來詢問情況。
聽到杜子衡講述的前後經過,陳縣令用手直拍案几:“可惜可惜,實在是可惜!就差那麼一點,怎麼就讓邪祟逃了呢。”
“無妨,我和子衡一定會再尋到它,不除掉此邪祟,我和子衡絕不離開平安縣!”郭朝陽拍胸脯保證。
陳縣令原本因為郭朝陽杜子衡二人年紀小,還不太相信對方的能力,但昨夜的威勢後,他卻是徹底信服了,聽聞郭朝陽此刻的保證,當即放心許多,說:“兩位小仙長有什麼要幫忙的只管說,我定竭盡所能!”
“說到這個,確有一事想請縣令幫忙。”杜子衡頓了頓,臉上現出些許少有的尷尬,“昨夜那一劍,在城中造成了不少毀壞,勞煩縣令將其統計一番,我和朝陽……”
“不用小仙長賠償!”陳縣令立即打斷說,“兩位小仙長是為縣中百姓除邪,修葺的錢我自會想辦法籌集,小仙長不必憂心!”
“不行,是我大意中計,才會觸動劍符,不然本不至於造成如此大的損傷,賠償款項理當由我來出!”杜子衡說,“只是我和朝陽出門未帶那麼多的銀兩,勞煩縣令統計後交予我等,我會傳信回師門,所欠款項必分文不差送達。”
“理當如此。”郭朝陽附和了一句,他又看向杜子衡,憂愁道,“不知道我們得攢多少年的例銀才能把這筆賬還清。”
雖劍符是因杜子衡而觸動,斬出那一劍時他也並不在場,但他跟杜子衡是一起來誅除邪祟,邪祟襲擊的不是他無非是他運氣好一些,所產生的後果賠償自然該跟對方一起承擔,郭朝陽說這句話時的語氣理所當然到甚至沒考慮過別的可能。
“那也得還!”杜子衡很堅持。
“不行,這個錢我平安縣萬萬不能收!”陳縣令也很堅持,“我收得,百姓都收不得!”
“不行,一定要賠……”
杜子衡陳縣令外加郭朝陽三人在屋中為賠款一事爭執不休,而屋中另外三人,則有些心不在焉。
自郭朝陽說出那句不除掉邪祟,絕不離開平安縣後,方道文便開始魂不守舍,連商硯書在看他都沒發現。
商硯書單手支著下頜,看著屋中眾人各般姿態,直感覺百無聊賴,無趣至極,視線在屋中轉過一圈後,最後落在身旁因為一夜未睡而哈欠不斷的路乘身上。
又打了一個哈欠後,像是終於不支,路乘腦袋一歪,倒在了商硯書肩膀上,商硯書順手將其攬住,伸手捏捏路乘的臉頰,輕笑道:“還是為師的愛徒最為有趣。”
師徒大盜
賠償一事兩方僵持不下,最後決定暫時放置,先除掉邪祟再說。
經與杜子衡一戰,邪祟已經負傷,具體傷得如何不好說,但想來對方吃了如此大虧,恐怕不會再敢輕易冒頭了。
“也未必,這種邪祟本性嗜血,它已經三日未曾進食,憋不住的。”郭朝陽說。
“有理。”杜子衡說,“我們這幾日不能懈怠,要在城中加強巡視,避免這邪祟狗急跳牆,再害人命。”
“嗯,不過今天應該沒事,我去把鈴陣修補一下,你先去休息吧。”郭朝陽站起身。
杜子衡點點頭,雖然說了不要再分開行動,但現在是白天,邪祟又剛被擊退,出事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他經過昨夜一番消耗,確實是需要調息恢復一番了。
“勞煩郭小友了。”商硯書立刻道,“我和愛徒也一夜未眠,便先回去休息了。”
郭朝陽擰著眉看了商硯書和已經靠在商硯書肩膀上睡著的路乘一眼,雖然昨夜這兩人也出現在了現場,但他完全沒感覺到這兩人有出過什麼力,與邪祟交手時是,搜尋邪祟時更是,悠哉得簡直像是來看戲的,因而他在和杜子衡商量計劃時壓根沒把這兩人考慮進去,本想無視則罷,結果商硯書還非要裝模作樣地出來說這麼一句,杜子衡還能禮貌待之,郭朝陽卻只覺得對方虛偽,因此也不搭理,只做看不見,徑直離去。
商硯書也不惱,笑眯眯地把路乘喚醒:“愛徒,走了,回房間睡去。”
“喔……”路乘睡眼惺忪,拉著商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