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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抹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的笑容,十年中第不知道多少次地感覺到有點陌生,他哥哥轉世後跟轉世前的變化真的好大,但他絲毫不懷疑自己找錯了人,畢竟天外鏡的預言不會出錯。
一切的改變都只是失憶的緣故,嗯,沒錯,一定是這樣。路乘堅定地想。
盜版與正版
翌日一早,商硯書如約帶著路乘下山,在樵夫家匯合後,與樵夫的兒子王富一起,駕車前往平安縣。
“仙師坐得還習慣嗎?要不要我放慢點速度?”王富坐在車前駕馬,回頭問板車上的商硯書路乘二人。
他的馬車並非是載人的廂式馬車,而是拉貨用的那種板車,雖然在縣裡做生意,日常的衣食不愁,但也遠遠沒到富庶的地步,因此家中只有這麼一輛經濟實用的板車,能拉貨也能載人,就是坐起來有些顛簸。
“無礙。”商硯書盤膝坐在顛簸的馬車上巋然不動,繡著墨色竹葉紋的月白衣袍迤於身前,頭戴雲紋玉冠,腰繫一支碧玉短簫,俊美的面容溫和且謙遜,一副飄逸出塵的仙人模樣,與昨日的懶散截然不同,十年間他的真面目除卻最惡劣的那一部分都在路乘面前暴露得差不多了,但此刻下山面對外人,便又裝模作樣起來。
“好顛啊……”路乘揉揉自己被顛疼的屁股,委屈巴巴地問商硯書,“師父,為什麼我們不直接飛過去?”
當然是為了讓你受點罪。商硯書心裡這樣想,嘴上則冠冕堂皇地說:“不必急於去縣城,為師想趁此時間瞭解點事情。”
“仙師想知道什麼?”王富立刻道。
“邪祟一事的經過由來,越詳細越好。”商硯書道。
“那是一個月前的事了……”王富回憶道,在一個月前,平安縣發生了第一起命案,死者是露宿街頭的乞丐,且死時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因而初時並未引起注意,只以為是暴病而亡,由差役將屍身搬走了事,但很快發生了第二起,這回是夜宿花樓的富商,因為嫌屋中悶熱出來透氣,卻一去不回,同伴出來找時,才發現其已經死在了花樓的後巷。
那富商是縣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縣令自然不會像上回一樣草草結案,特地派了仵作查驗,這一查便發現,這屍體外表骨骼完好無損,內裡的所有內臟竟是都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漿糊。
“聽說仵作剛劃開死者的肚皮,血糊就噴濺而出,碎得就跟家裡包餃子剁碎的肉餡一樣!對了,我還聽說,那碎肉中似乎還有什麼牙齒的印痕,像是被什麼東西生生啃咬嚼碎的!”王富雖未曾親眼得見,卻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然後呢?”商硯書對這駭人的描述反應平平,隱隱還有一種嫌棄其太過平淡的無趣之感。
“然後呢?”路乘也道,他臉上同樣未現懼色,卻較之商硯書的平淡更多了一絲對後續發展的好奇,猶如聽故事一般。
“然後,大家自然是反應過來這是邪祟所為了,縣令立即上報了府城,只是府城那邊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情,快一個月了,也未派人處理。”王富說,“富商死後,縣令便讓大家夜間鎖緊門窗,無事不要出門,還請了方員外畫符驅邪,但命案還是頻頻發生……”
“方員外?”商硯書打斷了一下。
“奧,忘了跟仙師講,方員外名叫方道文,八年前來到我們縣,購置了一片土地靠放租生活,他以前修習過仙法,會些驅邪之術,所以大家也叫他方道長,只是他能力有限,那邪祟並不懼他畫的符籙,依然猖獗作案。”王富說。
“修習過仙法?哪家哪派?既然是有仙緣之人,為何不繼續追尋大道,反倒跑到這縣裡做了個員外?”商硯書饒有興味。
“這……我也不知。”王富抱歉道,“我未曾跟方員外打過交道,只是聽人說起過。”
商硯書於是換了個問題:“那這位方員外為人如何?”
“樂善好施,是我們縣有名的大好人!”王富立刻道,“方員外家的地收的租子一向是最低的,而且趕上災年還會減租,開設免費的粥棚給窮苦人家分發食物,他還時常幫人做法超度,無論死者是權貴,還是乞丐,都一視同仁,從不收費,這回縣裡被邪祟害死的人,就都是由方員外超度的。”
“對了,他還有一位妻子,夫妻二人非常恩愛,只可惜多年未有子嗣,聽說七年前方夫人懷過一個,但不小心流產了,之後就再沒懷過。”王富語氣惋惜,像是在為這位大好人的遭遇不平,隨即又想起自己的妻兒,不由又露出些許慶幸,慶幸他的妻子生產孕育時平安無事,此刻也被自己安置在了老家,不至於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