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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商硯書終於對上了路乘的視線,他單手撐頜,好似很體貼,“我這愛徒雖已築基,卻尚未辟穀,想來也該餓了,方道友可否準備些飯食?”

“原來是此等小事!”方道文朗然笑道,“福順,速去廚房拿一份飯食來。”

路乘的眼睛“唰”一下變得無比明亮,歡快到彷彿有一隻尾巴在身後搖擺。

郭朝陽和杜子衡略有些奇異地看了他一眼,他們年紀修為都跟路乘相仿,他們都已經辟穀多年,路乘竟然還沒辟穀?雖然心中奇異,但他們卻也並未多說什麼。

過了會兒,福順端來一盤餐食,在路乘開始大快朵頤前,商硯書突然又狀似不經意地說:“方道友不吃嗎?”

方道文愣了一下。

福順一臉驕傲地說:“我家老爺是修習過仙法的仙人,從來不用飲食的!”

“這樣。”商硯書拿碧霄在指尖轉過一圈,笑吟吟道,“我還以為方道友既然決定做一個凡人,便會像凡人一樣一日三餐,照常飲食呢。”

“是該如此,只是我辟穀多年,一時改不了這習慣。”方道文笑了笑,很快恢復了常態。

算生辰

路乘吃完飯後,一行人也聊得差不多了,郭朝陽和杜子衡起身告辭,準備前往縣衙去檢視案件卷宗。

商硯書卻說:“這個不急,我和愛徒初來此地,還沒有落腳的地方,方道友既是同道,又聊得如此投緣,能否煩請收留一二?”

方道文:“這……”

“可是有不方便?”商硯書眉頭微擰,環視這偌大府宅,像是很關切。

“沒有沒有。”方道文立刻笑笑說,“商道友肯賞光暫居寒舍,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說著要帶眾人前去客房安置。

“我和朝陽在客棧開一間房就可以了,就不叨擾方前輩了。”杜子衡說。

“我府中還有空餘的屋舍,何必捨近求遠?兩位小友一起留下罷,也讓我略盡地主之誼。”方道文一副熱絡好客的樣子,二人推辭不過,便跟商硯書路乘一起留下了。

此刻還是白天,他們又都是修士,隨身行李都裝於儲物法寶中,並不需要去屋中安置,不過杜子衡和郭朝陽先前除邪祟時衣物上沾了血氣汙穢,正好趁此機會去換身衣服。

一行人由方道文領著前往東院的廂房,途中,經過一片種植著靈草的靈藥田。

“方道友還通曉培育靈草之法?”商硯書目光掃過田中那幾株靈藥,和田邊精細維護著的供靈法陣,狀似訝異道。

“是略懂一些。”方道文也看向那片靈藥田,嘆息道,“夫人自流產後便一直身體不好,而且我雖已放棄修行,但修為尚在,外貌衰老比常人較緩,壽數也更長些,我總憂心夫人不能陪我長久,便試著種些靈草,用作她調理身體,延年益壽之用。”

“方前輩對夫人真是用情至深!”郭朝陽讚歎道。

杜子衡也看了一眼藥田,好心提醒說:“這些藥草雖都是靈物,卻都是至陽至剛的屬性,夫人是女子,又有身孕,貿然服用,恐無益有損。”

“自然是要調配其他藥草中和的。”方道文笑笑。

說著,幾人來到了東院的廂房,廂房有左右兩間,郭朝陽和杜子衡一間,商硯書路乘一間,郭朝陽杜子衡進屋換衣時,路乘也想進屋裡,躺著睡午覺,卻被商硯書揪起來。

“不是要找邪祟嗎?嗯?”他微笑道。

“師父你去找就行了。”路乘打了個哈欠,又想躺下。

商硯書本來也不關心什麼邪祟不邪祟,完全是路乘一路在替他搭高臺,結果這傢伙自己倒是對案件進度毫不關心,只想著甩手他人。

商硯書笑得愈發溫柔了,他拎貓一樣地把路乘拎起:“不行,為師沒你可不行,起來。”

郭朝陽杜子衡換好衣服後,路乘也被商硯書拖出了屋子,他打著哈欠,滿臉倦意,若非有商硯書用手拎著後領,可能就要隨風倒去了。

“……路乘道友這是怎麼了?”杜子衡關心道。

“沒什麼。”商硯書笑笑說,“我們照常去檢視卷宗便是。”

幾人步行,以及路乘被拖行著離開方府,因為怕他們初來乍到不認路,方道文還特地派了那名叫福順的小廝同行領路,他自己則留在府中,會同前來認屍的死者家屬一起,為那位死者準備超度的法事,雖然魂魄已經不在,但一場超度的法事總歸能讓活著的人好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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