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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遺憾地笑笑說:“沒什麼。”

“愛徒現在想如何做?”他另起話題道。

路乘想了想說:“既然這陣法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師父可以把它破壞掉嗎?”

“可以,但這只是一處輔陣,破壞後也無法影響主陣,且會打草驚蛇。”商硯書說。

“那可以從這個輔陣找到主陣,再把主陣破壞掉,壞人也一網打盡嗎?”路乘又說。

“也可以。”商硯書笑說,“愛徒想讓為師這麼做嗎?”

他確實是可以出手幫忙的,但就像平安縣一樣,他的出手可未必是路乘想要的那種出手,依照慣例,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幾乎一定會把事情搞得更大。

但路乘認真考慮一番後,卻說:“算了,還是交給玄武城好了。”

這輔陣就藏得那麼深,想來主陣只會更深,而且壞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抓要抓多久,路乘不覺得他哥會敵不過對方,他只是覺得整個流程算下來好麻煩,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地動一事當然要解決,但為什麼一定要他和他哥出手呢?玄武城的那什麼正副城主,不是說也很厲害的嗎?之前他們沒線索,現在他和他哥都把線索找出來了,他們總該可以靠自己解決了。

再者說,玄武城不是本身也不想讓外人插手介入的嗎?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合情合理。

商硯書眉梢輕挑,有些意外,但還是順從地說:“聽愛徒的。”

於是兩人原路返回,從狹窄的甬道縫隙重新回到陸上,在街上走了一陣,離茶樓還有一段距離,就碰到了出來找他們的郭朝陽杜子衡二人。

“你們上哪兒去了?這麼久不回來,我們還以為你們遇上什麼事了。”郭朝陽語氣責怪,帶著濃濃的八卦沒聽完的可惜。

因為擔心這兩人,他和杜子衡可是忍痛把未聽完的八卦暫停,跟那道人道別後,便出來尋人了。

“確實遇上了一些事。”商硯書笑道。

“哼,我和我師父在幹正事,哪像你們,就知道聽八卦。”路乘抱起胳膊,雖然商硯書之前也是聽八卦小組裡的一員,是他用上鬧和離的大招才成功讓商硯書放棄八卦跟著自己離開,但這不妨礙路乘戴著八百丈厚的濾鏡繼續開吹。

“什麼正事?”郭朝陽滿臉懷疑,他覺得路乘的正事保不準是去為整條街的桂花糕做了個測評排名。

“我們找到地動的原因了!”路乘驕傲昂頭。

郭朝陽:“什麼?!”

杜子衡:“當真?!”

兩人臉上是如出一轍的驚愕和不敢置信,路乘愈加驕傲,不過他好歹還記得未免打草驚蛇,這件事暫時不能聲張,需要隱秘行動,於是帶著他們到了僻靜處,才開始講述他和商硯書在地下的發現。

至於是怎麼發現的,用的自然還是先前的藉口,他在和商硯書去買桂花糕的途中,“碰巧”地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廢舊河堤,“碰巧”地發現了河堤下的一道裂縫,“碰巧”地決定下去看看,總之都是巧合!他沒有見到什麼奇怪的青衣男子,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他一點都不可疑,就是這樣沒錯!

對於路乘說的這些,郭朝陽杜子衡兩人姑且還沒懷疑,雖然巧合很多,但大體還算合理,不過聽到商硯書隨隨便便就把類似魔修法術的禁制給解開了後,兩人卻是忍不住說:“商前輩竟然通曉魔道法術?”

這可不是巧合能解釋得通的,就說他們兩個的師尊,都未必對魔道法術這樣瞭解。

“我師父就是這麼厲害!”路乘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依然自信昂頭。

商硯書則笑笑說:“說來也是碰巧,我以前遭遇過一名魔修,他所使的便是類似的法術,我擊敗他後從他手中得到一本相關的典籍,所以稍微懂一些,不過也只是略通皮毛,若非那輔陣處的禁制並不強,我可能也無法破解了。”

也是巧合?兩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細細想想,好像也不是說不通,輔陣本來就不如主陣重要,而且地點又是在常人難以到達的地下,附近的禁制不強,也是說得通的。

兩人暫時把懷疑按下,郭朝陽說:“所以這一切都是魔修搗鬼?”

杜子衡思考說:“玄武城這片地質確實多溶洞暗河,魔修如果是躲在地下行事的話,難怪一直無人發現。”

“那我們現在要如何做?要回報師門嗎?”郭朝陽說。

“自然是要的,魔修膽敢在此地行事,佈局又如此周密,恐怕所圖甚大,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告知玄武城。”杜子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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