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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兩人還激烈地交戰過一番呢, 所以路乘的推想不是沒有可能, 負傷在身的盧新洲,也許真的比毫髮無損的商硯書還強上幾分。

再退一步, 強不過也不要緊,總歸是多個人多份力量,而且盧新洲是劍宗弟子,可能有什麼能跟裴九徵聯絡,或者向宗門求援的辦法呢?

路乘一邊在黑暗的地下甬道中尋路摸向關押盧新洲的監牢,一邊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商硯書走在他旁側,看著馬臉上的神情變化,神色愈發狐疑。

蕭放雖然讓下屬搜尋路乘和商硯書,但似乎對此也並未太過重視,無論是方才彙報此事的魔修下屬,還是蕭放本人,顯然都有一個錯誤認知,那就是他們都覺得方才夢境險些徹底崩潰的異動是盧新洲的醒來所致,但其實真正導致這一切的是路乘,是路乘所使用的光音天經,而且路乘和商硯書也不是在夢境出現震盪後才意外醒來,他們各自都是靠自己掙脫的幻夢。

因此,被派來搜尋的人手其實並不是很多,大概覺得不過是一匹馬和一個實力平平的元嬰期修士而已,翻不起什麼風浪。

路乘這一路走來,雖也會時而遭遇逼近的魔修,但小心些也就避過了,總體上感覺到的搜捕壓力並不是很大,而且越是靠近盧新洲所在的監牢,防守反而越是空虛,想來那群魔修做夢也想不到,那匹走丟的小馬,竟然沒有驚慌地往外跑,反倒會冒險過來救人吧。

路乘順利地到達了監牢,且牢門前並沒有任何魔修看守,不過魔修也不是完全鬆懈大意的,監牢門口布有一層禁制,血紅色的陣紋跟玄武城地下的類似,若是用不正確的方法強行破解,那麼整個溶洞內的魔修都會瞬間有所感應。

要是來的只有路乘,他可能對這禁制沒什麼辦法,但同行的卻還有商硯書,路乘站在獄門前,辨清禁制的存在後,很自然地抬起小蹄,比劃著讓商硯書破解。

“你怎麼知道我會破解魔修禁制?”商硯書眉梢一挑,明知故問。

我聽人說的。路乘胡謅了一個藉口,又用腦袋去拱商硯書的腰,把對方推到禁制前。

商硯書人是站到禁制前了,卻並不動手,只拿喬說:“破解禁制可是很危險的,要是一個不小心,弄錯了一個步驟,引來魔修可就糟了,上回我是為了愛徒才去冒險破解,但是現在……”

他看著路乘,笑吟吟道:“小馬小馬,你又不是我的愛徒,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路乘撇著耳朵與其對視,片刻後,他突然“撲通”一下,趴跪在地。

商硯書正在莫名,就見路乘短暫跪了一下後,又迤迤然站起,並且理直氣壯地開始使喚他:現在是了。

商硯書眉梢高高挑起,眸中現出些許意外,但隨即,這絲意外變成盎然的興味,他從善如流地改口:“那好吧,愛徒,啊不,愛馬。”

他和藹地摸摸小馬腦袋,又在路乘再一次的催促中,終於不緊不慢地開始破解禁制。

禁制剛一解開,路乘就急不可耐地走進監牢中,穿過一段幽深的甬道,他終於見到了被關押在最深處的盧新洲。

盧新洲滿身血汙,雙腿跪地,上身傾倒,像是脫力一般,整個人全靠著吊住雙手的鎖鏈才沒有倒下。

不過他似乎仍留有一分神智,聽到走至身前的腳步聲,微微抬起頭,見到一張白色帶毛的馬臉時,瞳孔縮放,猶如非常之驚愕。

“小馬師叔……”盧新洲喃喃喚道,他臉上這一刻的迷幻神情,直如做夢一般。

路乘隨意應了下,便低下頭,在拴住盧新洲手腳的那些鎖鏈上打量琢磨。

“沒用的,這是魔修的禁制,你解不開……”盧新洲正想讓路乘不要白費力氣,就見路乘後退兩步,如法炮製地用腦袋把商硯書拱過來,用蹄子比比劃劃,商硯書於是一臉無聊地將手放到鎖鏈銘刻的禁制咒文上,不過幾息的時間,“啪嗒”一聲,鎖鏈上的鎖釦就隨之斷開。

盧新洲:“……”

那種做夢一樣的迷幻感越發強烈了。

但如果是做夢,來救他的為什麼會是一匹馬?蕭放就算想再用那種夢境幻術控制他,想來也不會編出這麼荒唐離奇的夢境吧。

因為眼前所見過於離奇,盧新洲反倒排除了在做夢的可能,確認面前的小白馬是他的小馬師叔無疑。

顧不得詢問路乘和商硯書是怎麼找到這兒的,又是怎麼掙脫的夢境控制,他用僅有的力氣開口:“蕭放想用其他師弟去伏擊設計師尊,他佈局如此之久,師尊即便是渡劫期的境界,貿然入局,恐怕也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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