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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接上那夜沒哭完的部分,繼續委屈大哭。

“在呢在呢。”商硯書未有絲毫不耐,愉悅地將路乘攬住。

然而他尚未愉悅多久,便聽路乘汪汪嗚嗚地哭道:“你不要去做男寵——”

商硯書唇邊笑容霎時一僵,雖然他能懂路乘的意思,但這話說的好像是他主動求著去做男寵一樣。

他嘴角微抽著說:“為師沒有想去做男寵……”

雖然他確實是主動落敗被劫走的,但他暫時沒有開啟男寵遊戲的想法。

“也不要喜歡那什麼魔尊——”路乘繼續哭。

在剛來人間的時候,路乘還沒有把情劫這件事忘掉,因而在流浪中,以及跟商硯書在一起的初期,會格外注意人類那些講情愛的話本故事,其中賣的最火熱傳唱最廣的自然就是各種仙魔苦情狗血虐戀。

雖只分開了幾個時辰,但他著實腦補了許多可怕景象,就像話本中寫的那樣,明明是作為替身的玩物,卻愛上了魔頭將其當做白月光時流露出的一絲溫情假象,被百般折磨虐待,言語羞辱,卻仍痴心不改,痴痴守望,而這種故事的最終結局,無論是魔頭終於被真情打動,浪子回頭,還是替身終於心灰意冷,跳崖自盡,都不是路乘想見到的,他哥哥絕不能跟這種魔頭在一起!

“為師也不會喜歡那什麼魔尊……”商硯書繼續抽著嘴角,路乘看的那些話本故事,都是用他的錢買的,他自然也是看過的,因而他一下猜到路乘在想什麼,光是想想那畫面,他都一陣惡寒,他是喜歡玩扮演遊戲沒錯,但一般不會這樣作踐自己,就像他玩這個師徒養成遊戲,也是選擇做師父,而不是做徒弟一樣,路乘腦補的那些故事,他要是演,也只會演那個魔尊角色,甚至都不用演,他本來就是魔尊。

“好了好了,不哭了。”商硯書又哄兩句,路乘的哭聲終於慢慢緩和一些,而此時,屋外恰好響起了腳步聲,沒一會兒,郭朝陽和杜子衡便推門而入。

兩人見到路乘,原本愁眉不展的眉宇間立刻現出些喜色:“你醒啦!”

“嗯……”路乘揉揉眼睛,把最後一點淚意哭腔收回去,但他仍然賴在商硯書懷中,像是生怕對方又被壞人劫走了一樣,聽郭朝陽杜子衡講述他昏睡這幾日的經過時,也緊抱著對方的手臂。

路乘這一睡就是三日,三日前的那夜著實發生了許多事,他們被魔修突然伏擊,商硯書被劫走,而沒過多久,他們便又殺上了魔修的老巢,將商硯書救出,這都是路乘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後面的部分。

路乘脫力昏倒後,郭朝陽杜子衡從商硯書口中得知,那先前帶頭截殺他們的元嬰魔修不知道因為什麼暫時離開了,大概是覺得商硯書中毒昏迷無力逃跑,因而並未留人在屋中看守,但商硯書其實早已清醒,裝著昏睡,實則在暗中運功解毒,在他將毒解得差不多,正要伺機逃跑時,恰好路乘三人闖過來,於是便有了三人看到的商硯書跌跌撞撞地從屋中跑出來的那一幕。

四人匯合後快速交流完情報,郭朝陽杜子衡意識到元嬰魔修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回來,而路乘昏睡,商硯書血毒剛解,靈力尚未完全恢復,遭遇對方己方很可能會再次落敗,因而立刻就想撤離。

在撤離前,他們特地挑了一名被打昏的魔修帶走,因為己方佔據了絕對優勢,是以郭朝陽杜子衡對戰那十來名金丹魔修時並未下死手,只讓其暫時失去行動能力,想著事後審問一番,問清楚這夥魔修在城中行動的計劃和目的,以及問清玄武城中與魔修勾結的內鬼是誰,是否是他們猜想的蘇寒雲。

然而未等他們帶著魔修和昏睡的路乘離開小院,玄武城的人便突然而至,帶隊的赫然是一名熟人,蘇寒雲的直屬衛隊長,蘇穆。

蘇穆接管現場後,立即命人拿住了所有魔修,無論死的活的,全都帶走,至於他們四個,蘇穆說是奉蘇城主的命令,請幾人到城主府中暫住,以防止魔修再對他們下手,於是幾人就來到了城主府。

“所以我們現在是在城主府裡?”路乘插話說。

難怪他醒來後覺得這屋子佈置有些陌生,跟之前下榻的客棧完全不一樣。

在郭朝陽和杜子衡點頭後,路乘又問:“你們之前不是說那什麼蘇城主有問題,玄武城不可信嗎?”

那他們現在住在城主府裡,不就相當於住在壞人的大本營嗎?

“玄武城不是全部有問題,只是我們一時無法分清誰有誰無,所以最好不要直接接觸。”杜子衡解釋道。

他們那夜自然也不想跟著蘇穆走,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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