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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所當然到甚至不是詢問,而是直接要求。

“為什麼?”商硯書眉梢一挑。

“因為我好累。”路乘一副指責語氣,無論是三天的趕路還是之前的大哭都是很消耗體力的,他會那麼累完全都是商硯書的錯。

“怎麼就是為師的錯了?”商硯書莫名道,路乘剛才哭確實是他搞出來的,但是趕路難道不是路乘自己在風翼船上睡著的原因嗎?說起來他這三天找人也是費了很大一番功夫呢,要問責也該是他問責路乘,害得他連玄武城的那場好戲都錯過了。

“要不是你那天下午有事出門,我怎麼會走丟呢?”路乘振振有詞,惡馬先告狀,“所以都是你的錯,是你把我弄丟的,你要負責!”

商硯書眉梢又是一挑,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路乘敢跟他這麼胡攪蠻纏,還膽敢讓他揹他了。

擱以往他肯定是要惱火的,即便不發作,也一定要把這筆賬狠狠記上,等著遊戲結束一併討回來,但是現在,商硯書只是嘆了口氣,以一種看似不情願實則心情依然很愉悅的語氣說:“上來吧。”

話音落下,都不等他蹲下身,路乘就已經像只兔子一樣輕盈地撲跳到了商硯書背上,商硯書同時也穩穩地將其接住,抱穩腿彎,不緊不慢地沿著鄉間的土路前進。

此刻並非農忙時節,他們所在的位置又是偏僻的荒野,一路走來不見人煙,只有道路旁原始蔥鬱的林木和浩蕩奔湧貫穿整片北方大陸的湯湯大河,天地無邊廣闊,空寂得好像只有他們兩人。

路乘安靜地趴在商硯書身上,摟住對方脖頸的手無聲地緊了緊,他突然低低喚道:“師父……”

“嗯?”商硯書往後側了側眸。

“我好害怕……”路乘小小聲地說。

“你怕什麼?”商硯書心道你連我都不怕。

“我怕找不到你……”路乘呢喃般細小的聲音中帶著種真實的恐懼,即便商硯書答應不會離開他,可還有情劫這麼個懸在頭頂的利劍,他怕有一天劫數再次降臨,他會跟哥哥因為各種意外原因分開,他當然會去尋找對方,但是尋找只是過程,卻並非結果,紅塵這樣浩大,光是去玄武城這段八百里長的路,就已經很遠很遠了,而這對於整個人世而言,恐怕也不過是滄海一粟,路乘即便將整個人世都走遍,再上窮碧落下黃泉,可若是還找不到對方呢?

商硯書腳步停了一下,他回頭看著路乘,突然笑道:“這有什麼好怕的?”

他伸手拭去路乘眼角的淚珠,語氣不以為意:“你找不到為師,為師來找你就是了。”

“可我都找不到師父,師父要怎麼來找到我?”路乘倒著耳朵,神情還是很低落。

商硯書揹著路乘繼續朝前走,他隨意道:“為師回頭給你做一個法寶,你只要將靈力注入這個法寶,無論你在哪裡,為師都能感應到你的位置,自然就能找到你了。”

“真的嗎?師父你還會做這種法寶?”路乘的耳朵一下揚起來。

“當然。”商硯書說得輕描淡寫。

路乘於是放下心來,想來他哥哥這麼厲害,做個法寶也是簡簡單單的吧。

他不知道的是,做商硯書說的這種法寶工序確實不難,只是受限於靈力流轉的規則原理,法寶起效的範圍總是有距離限制,就像蕭放與城主府內某人通話的法器,就是隻在玄武城範圍內起效,而承天劍宗傳信所用的信劍,則並非即時的傳訊,而是類似於信鴿樣的傳信方式,因而能夠對話的距離比一般傳訊法寶遠得多,但卻仍然有其距離極限,想真正達到商硯書說的“無論在哪裡”,天上地下,唯有一物而已。

人生有魂魄,三魂七魄,緊密相連,即便離散,也冥冥中自有感應,取己身魂魄煉器,如此,可達天涯海角、黃泉彼岸之遠。

戲已落幕

商硯書揹著路乘走了一個白天, 傍晚的時候,兩人來到一處位於風翼船航線上的碼頭。

距離玄武城還有五六百里的路,商硯書自然不會像路乘一樣傻傻地走回去, 他帶著路乘在碼頭邊的茶水攤坐下, 等待最近班次的船隻到來。

路乘雖然一下午就沒走過路,但此刻卻是又餓了, 商硯書替他點了盤點心,自己則從乾坤袖中挑挑揀揀地尋找可以煉製法寶的材料,最終選中一枚通體燦金其上還隱現著靈光的鈴鐺,用一把銼刀型的法器, 在鈴身上細細刻畫。

一般人在法器上刻畫靈力迴路總是要非常專注, 最好還要在無人打擾的靜室中,否則若是分心出錯,價值不菲的材料可就損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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