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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抽了一口涼氣,說道:“二郎,這差事你咋應下了?這、這與送死何異?”

儘管部曲比之此前已是得到了很大的擴充,也儘管在徐世績軍中的地位比之此前亦已有了很大的提高,已是徐世績帳下的三部郎將之一,可誰叫自己還是徐世績帳下的一將呢?

受制於人,很多事不得不做的苦衷,李善道不願與王須達等說,遂他聞了王須達此話後,依舊是豪氣沖天的架勢,說道:“有道是,‘危難之中顯身手’!越是危險的差事,不才越能顯出我等的能耐?三郎、敬嗣、諸兄,守禦城外營的這差事的確危險,但我也估摸過了,只要咱把營壘築得足夠堅實,那再加上大郎答應下來,撥給咱們的強弓勁弩、鎧甲皮甲和善射之士,配上大郎在城中與咱們的呼應,想來張須陀再兇,咱把這城外營守住,還是可以做到的。”

季伯常本是膽大之士,要不然他也不會敢在尚未和李善道取得聯絡之前,就在濮陽城中搞起內應,他堅信一句話,“富貴險中求”,卻是在秦敬嗣、陳敬兒表態之前,他先表了他的態度,說道:“不錯!二郎說的是!咱部上千人,堅守一營,有何不能做到?”

“敬嗣、五郎、沐陽,你們說呢?”

秦敬嗣張了張嘴,一狠心,說道:“二郎既已領下了這差事,俺沒別的啥可說,唯從二郎之令,拼了命,將這城外營守住就是!”

陳敬兒呲牙一笑,說道:“費青奴雖不及張須陀,可也有悍將之名,咱們在野戰中,一樣把他擊潰。張須陀這撮鳥,又能比費青奴兇多少?況咱這回不是野戰,是守營,俺看不懸,能成。”

一支部隊的戰鬥力和膽氣,都是透過一場場的仗打出來的。透過攻下濮陽、擊敗費青奴這兩場仗,卻李善道部的戰鬥力和其帳下大部分將士敢戰的勇氣,不知不覺間,已是漸長、漸生。

高曦撫摸鬚髯,沉吟了稍頃,說道:“張公,當世之名將也;其帳下的羅士信、秦叔寶等將,俱皆萬人敵,其部將勇兵精,甲械精良,實乃隋室一等一的強兵。近年來,其部轉戰山東諸郡,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若王薄、孫宣雅、郝孝德等,悉其手下之敗將。仗封丘一城,欲將其阻擊,已屬實不易;再守城外之孤營,在下愚見,更是難事。”

“怎麼?沐陽,你覺得這城外營,咱們守不住?”

高曦斷非是無膽之輩,征伐高句麗這等的血戰、苦戰,他都走過來了,在勇氣方面,他不成問題,他搖了搖頭,回答李善道,說道:“郎君,俺不是這個意思。俺想說的是,在這樣困難的局面下,要想把城外營守好、守住,咱先得做足萬全之預備。”

“沐陽,我正要請教於你,你以為,咱們這個城外營,宜當怎麼修築才是最妥?”

高曦蹲下身子,拿起個樹枝,在地上畫了個方形,說道:“這是營區。第一,營的牆要足夠高、足夠厚實。”在方形的四個角上,各點了個點,在方形的正中也點了點,說道,“第二,營角得構建箭樓;第三,營內要搭建望樓,望樓上須當置鼓。”在方形的四條邊上點了幾點,說道,“第四,營牆上須每隔一段距離,放置盆、甕儲水,以放敵之火攻。”在方形的外邊畫了個圈,說道,“第五,營外須挖深壕,引水入壕,並在壕底豎尖木。”

在方形和圈的之間,以及圈外的近處,畫了些短的豎線,說道,“第六,在壕與營間,及壕外,可佈置鹿砦、拒馬槍,以作阻礙敵兵之前進。”又在豎線間,尤其是壕外,點了一些點,說道,“第七,多挖坑窪,一則阻敵騎馳騁,二則滯緩敵步卒前行。”

繼而,又在方形內畫了些短橫線,說道,“第八,得預備些車牆,以防營牆倒塌,可以立刻地填上。”在方形的四條邊上再次點了幾點,說道,“第九,金汁、滾油等物,要多預備;擂木等物,城中若有多餘,也可移來預備些。”端詳了下自己畫的這些東西,末了又在方形內畫了一條線,直通到壕溝外,抬起頭,看向李善道等,說道,“最後,就是這個了。”

最後的這個是甚麼?聽他說罷之後,李善道等皆是齊聲叫妙。

不愧是科班出身的本隋室之軍府將領,築營雖不是高曦之所擅長,一番規劃下來,卻亦是有模有樣,其中的很多東西,是王須達、秦敬嗣等絕對想不出來的。

李善道當即拍板,便按高曦的這個規劃,開始築營。

築營不需李善道的部曲,打了一晚上的仗、趕了半夜的路,他的部曲現都比較疲累,還沒休息好,徐世績已將隨軍的民夫給他調了來,並由百里縣尉等從城中徵調了些丁壯來給他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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