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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讓笑道:“取鞏縣此議一提出來,雄信就積極請戰。打鞏縣,俺便打算交給雄信來幹。”

對李密表示敬佩是一回事,這是重義氣的好漢子,應當當眾做的事情。

但,該自己拿的東西還是得自己拿,此是另外一回事。

鞏縣縣城,好歹是一座城,拿下來後,所得之繳獲當然是不會有興洛倉所得的繳獲多,然亦是一筆不小的橫財,這座縣城,翟讓自是不會讓給李密去取,他是要自己拿下的。

李密從出生,就是蜜罐子里長大的,什麼寶貝奇珍沒見過?什麼錦衣玉食沒受用過?比之他代隋自立的志向,些許財貨,壓根不在他的眼裡。

明知翟讓是為何要遣單雄信去攻鞏縣,李密只當不知,卻是半點也不與翟讓去爭。

反倒是藉此機會,——他心道:“今雖已得興洛倉,最終能不能守住此倉,還得靠翟讓的部曲助戰,俺便把鞏縣城讓給他,換他與俺併力應敵。”乃撫須笑道,“雄信兄驍健善戰,古之關、張也,勞雄信兄往取鞏縣,明公,密可斷言,定如攻興洛倉,鞏縣城也可一鼓而下矣。”

單雄信在席間,手撫美鬚髯,自矜地左顧右盼,說道:“蒲山公,俺已嚮明公下了軍令狀了,明天出兵,兩日之內,必為明公克取鞏縣!若不能取,俺提頭來見!”

王伯當也是綠林出身,李密身邊的這些人中,唯他與翟讓、單雄信等出身相近,其性又好,豪爽,故房彥藻等雖與翟讓等的關係不怎樣,他卻與翟讓等向來頗為親熱,特別單雄信、徐世績兩人,他們的關係最好,聞得單雄信此言,他湊趣笑道:“雄信兄,這話,你可說錯了。”

“伯當兄,俺哪裡說錯了?”

王伯當笑道:“以賢兄之驍健,一杆寒骨白,胯下黑龍駒,真當世之李、呂也,天下誰是敵手?取一鞏縣城,何須兩日?一日,就必能攻取!雄信兄,敢不敢與俺打個賭?”

“打什麼賭?”

王伯當一本正經地說道:“若是一日之內,賢兄竟未克鞏縣縣城,那等與賢兄慶功時,俺便罰酒三碗!而若是一日之內,賢兄果如俺料,就把鞏縣縣丞打下來了,則至時,兄罰酒三碗!”

這是拐著彎地奉承單雄信。

王伯當剛提到的“李、呂”,指的是李廣、呂布,他兩人皆有“飛將”之號。單雄信今在瓦崗義軍中,亦有此號。又是關、張與他相比,又是李廣、呂布與他相比,單雄信早是歡喜,聽了王伯當的這番奉承,越發心花怒放,當真是高興得緊。

他捋著鬍鬚,哈哈大笑,說道:“好!伯當賢兄,這個賭,俺就與你打了!”

王伯當衝著翟讓、李密拱了拱手,說道:“就請翟公、蒲山公做個公證。如果是雄信兄賭輸了,慶功宴時,兩位明公可得主持公道,三碗罰酒,雄信兄一碗都不能少!決不能耍賴。”

翟讓、李密俱笑應道:“好!這個公證,俺倆做了!”

頓了一下,李密說道:“明公,儘快招我義軍主力來此、打探洛陽與汜水等地訊息和取鞏縣等事,都是備戰的內容。這幾件事一定,備戰這件大事,基本上也就完妥了。向外散放訊息,以放糧賑民,招兵買馬此事,卻敢問明公,不知明公是否也是已有具體的計議?”

“此事還需要什麼具體計議?咱們只管多遣人手,往各郡散放咱們放糧的訊息,不就是了?”

李密說道:“明公所言固是,人手自是需要多遣。然密之愚見,只散放糧訊息,恐尚嫌不足。”

“哦?蒲山公,你是何意?”

李密說道:“只散放糧的訊息,密以為,不足以彰顯明公之威德,不足以告示天下隋室之將亡。因竊以為,在散播放糧的訊息以外,何不再散播些其他的訊息?”

“其他的訊息?什麼訊息?”

李密說道:“一則,明公大敗張須陀,陣斬張須陀此事,也許諸郡百姓尚有不知,可做個散播;二則,江淮杜伏威、李子通、林士弘、左才相等圍困江都,昏君於今的境況,已然是一日蹙過一日的訊息,北地諸郡的百姓,多必不知,這個訊息也可做個散播。還有就是,為能促使更多的饑民、流民前來投軍,而不單單是來‘取糧’而已,密以為,並可明明白白地廣而告之,咱們現不止是開倉放糧,並廣招豪傑、壯士,只要是肯投咱瓦崗義軍者,不僅當場給糧,且往後每天三餐管飽,即便攜家帶口的來投,他們的家眷亦一樣管使能夠每天吃飽飯。”

卻李密提出的這三條,聽入李善道耳中,李善道心中一動。

他不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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