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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可結果就在昨天,在橫嶺,他遭到了李密、翟讓預先佈置在那裡的那四千精兵的阻擊!

李密、翟讓派在橫嶺的四千兵馬,由田茂廣、翟摩侯等率領,佔據了有利地勢,裴仁基部多騎兵,擅長的是野戰,山地戰非其所長,像現在他麾下的秦瓊、羅士信等張須陀部之舊將,都不能在山地戰中發揮他們的騎戰優勢,乃昨日打了大半天,仍不能將田茂廣、翟摩侯等部的防線突破,於是未能遵照楊侗的令旨,如期於昨日到達倉城南的這邊。

“失期”是重罪,嚴重的情況下,依軍法當斬。

漢時鑿通西域的張騫就曾因在一次戰鬥中,“失期”當斬,被貶為了庶人,所謂“李廣難封”,李廣最終的為免入獄自殺,原因也是因他在從衛青討匈奴的戰中“失期”。

同樣的,“逡巡不前”也是重罪。

一邊是有可能的重罪的懲處,一邊是翟讓、李密兩人皆在對岸,若一戰克勝,確如房崱所指,這可就將是一場大勝,不僅將會少了以後攻倉城的麻煩,還會大揚他克勝之速的善戰美名。

劉長恭再三猶疑,儘管翟讓、李密先不豎旗、現卻豎旗的舉動,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古怪,但這種古怪,只是他的感覺,房崱的分析有理有據,確是很合乎情理,末了他終於做出決定,沒有聽姓王的將軍的相勸,接受了房崱、段達的從子的建議,令道:“傳令三軍各部,即刻造飯,待各部將士飯後,便渡石子河,進攻瓦崗賊眾!以擒密、翟兩賊為要!”

房崱不太滿意劉長恭的決定,說道:“將軍,我王師軍容盛大,密、翟二賊隨時可能逃竄,再等三軍飯後,只恐為時已晚。竊以為,現即可渡水進戰!”

餓了半天了,將士們沒有力氣,怎麼打仗?

不比房崱未曾領過兵,劉長恭到底是一員老將,在這點上他是不會再聽房崱的了。

劉長恭執意堅持,姓王的將軍等一干軍中的重將亦都贊成劉長恭的決定。

房崱只是個副將,也只能勉強聽從其意了,唯顧與段達的從子等貴公子們,說了一句:“可別讓密賊、翟賊,趁我軍將士用飯的時候給逃掉了!”

軍令傳下,埋鍋造飯,三軍將士等待吃飯。

且不必多提。

……

卻說石子河東岸,翟讓的將旗下。

一身大紅袍的翟讓,在賈雄等文士和單雄信、徐世績、王儒信、黃君漢等眾多披盔掛甲的義軍將領的圍簇下,最是引人注目。他們都立在一個臨時搭起,供做觀望敵情的臺子上。

翟讓按著佩刀,目不轉睛地盯著東岸的隋兵細看,臉上帶著興奮而緊張的表情。

“明公,真被蒲山公料對了!聞得我軍兵到石子河西,賊官兵果是飯都沒吃,就著急忙慌地渡了洛水,又行十餘里,進至到了石子河的東岸。賊官兵現定已俱是疲餓!”黃君漢說道。

單雄信昂首挺胸,乜視對岸的隋兵將旗,說道:“明公,請下令吧!俺願先戰,為明公拔其將旗,擒劉長恭、房崱來獻!”

王儒信微皺著眉頭,說道:“賊官兵不吃飯就渡洛水,是被蒲山公料中了,可賊官兵卻是全軍渡洛,兩萬多眾現都來到了石子河的對岸!咱帶來迎戰的精銳步騎,加上蒲山公營的,總計也才只六千。賊官兵是我軍的四五倍多!明公,其雖未曾朝食,交戰起來,勝敗怕還難說!”

翟讓的嫡系部將中,要論謀略,徐世績儘管最是年輕,卻最有見識。

便翟讓問徐世績,說道:“茂公,你怎麼看?”

“明公請看,賊官兵陣後,現煙氣道道,定是賊官兵正在埋鍋造飯。俺之愚見,不可等他們飯罷。我軍在此,養精蓄銳,候其到來已久,論以眾數,雖比其少,論以士氣,卻比其旺。世績斗膽進言,明公似宜現即可以下令,催動各部,渡水進戰了!”

賈雄覷翟讓神色,說道:“明公若有疑慮,不如遣人往去後隊,問問蒲山公之意?”

石子河東岸的這六隊瓦崗精銳,前邊四隊是翟讓的部曲,後邊兩隊是李密的部曲。

賈雄這話不說還好,說了出來以後,翟讓原先還有點猶豫,頓時不猶豫了。

打張須陀時也好,攻興洛倉時也好,他都是“敢請”李密部先行,卻此回迎擊洛陽來犯之隋兵,他為何將他的部曲置在李密部之前?正是因為這一場仗,他希望他能得下比李密更大的功勞。——現下瓦崗義軍中的種種傳言,翟讓又非聾子,焉會不知?李密的威望,隱約的已經超過了他,翟讓是已下定決心,希望能透過此回之戰,扭轉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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